第三百二十九章:断了
作者:
苏闻樱 更新:2024-05-19 14:09 字数:2111
夏冰倾看他的手捂的地方,脸不由的又滚过一阵热浪。
“慕月森,你——”她欲言又止,弄不清楚他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可是他这副样子,有似乎不像是假的,她蠕动了一下嘴唇,手往他肩膀处探过去,想要落下,又没落下,悬在半空,小心的问,“痛吗?”
“断了!”慕月森用沉闷声音回答。
……
断……断了!
他尼玛的是豆芽菜啊,一折就断了!
骗鬼呢!
夏冰倾内心的忧虑化作一把愤怒的手刀砍向慕月森的肩膀,“断了就去当太监!”
“嗷——”
又一声惨叫,他弱不禁风的扑倒在她的身上,顺势抱着她的细腰,把脸贴在她胸口。
“我的肩胛骨碎了!”他故作压抑的冷冷吐息。
夏冰倾感受到他脸颊的热度渗透进她胸口的衬衣……
“慕月森——”
她爆怒了。
季修实在是跟这两个“活宝”呆不下去了,他打开车门,走下去。
他一走,夏冰倾立刻放开手脚去踢慕月森,去推他的头,“你给我让开,手拿开,别抱着我——”
“全身瘫痪,就让你服侍我一辈子!”慕月森用极为清冷却又带回无赖般的霸道语气,在她锁骨处厮磨。
痒!
夏冰倾一痒,全身都会激起鸡皮疙瘩。
她用手掌奋力的抵开他的头,气喘吁吁,“别给我装模作样,耍流氓也耍的有点情操好不好,用这种娘炮的手段,你就不怕慕家三少爷的尊贵的身份受损?”
“让流氓讲情操,你觉得流氓他会答应吗?”他深深的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声线暧昧。
不是不想潇潇洒洒的终结,而是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愿意去不择手段的霸占,愿意耍赖,还把幼稚当有趣。
他将她抱的更紧了。
“慕月森,你到底有完没完,到底要干嘛——”夏冰倾抓狂。
推又推不开,脸皮还厚出了一个新的境界。
“不干什么,我现在浑身上下哪里都痛,特别是被你顶的哪里,你说怎么办?”他靠上去一些,在她耳边低喃。
“切了凉拌!”
“那你来切切看啊——”
他拉着她的手。
“啊~~~,我不要,我不要碰,慕月森,你别乱来~~~~”
夏冰倾叫的惨绝人寰。
声浪像是蘑菇云一样从车顶飘出去!
季修继续关注别墅那边的动向,听到里面一阵阵的惊叫,他拍了两下车门。
示意让慕月森别太过分了!
慕月森才不管季修的警告,他抱着她,感受到怀里生气抓狂的女孩,就好像又回到两年多年前,初见她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总是懵懵懂懂,又慌慌张张的,明明怕他,却又要故作强悍的跟他对着干,总那么有朝气,可爱的像是装了尖牙的小兔子。
“保持不动五分钟,我就放开你!”他声音低低沉沉的钻入她的耳膜。
夏冰倾心有不甘。
凭什么她要让他抱?
凭什么要听他的?
可虽然心里不敢,大脑却对她说,好女不吃眼前亏,不动就不动,看过了五分钟,他还能有理由。
她安静下来。
不动。
一脸凶相。
车门安静如水。
夏冰倾盯着前方别墅的入口,一会,她吐了一句,“已经过了三分钟了!”
慕月森不急躁的调整了一个位置,把额头埋入她的胸口。
夏冰倾想要掐死他!
最后两分钟结束了,夏冰倾立刻就说,“五分钟到了,再不起来我快要告你骚扰。”
慕月森倒也不是说话不算的人,说好五分钟不动就发放开她,倒也是真的没有食言。
他放开手臂,恋恋不舍的松开怀抱,“我说话可是算数的哦!”
夏冰倾被松开后,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赶紧下车。
太危险了!
车门开了,冷风灌进来,她还是果断的下去了。
季修看她,“没事吧!”
“有事!”夏冰倾气咻咻的把风衣用力拉上。
季修没说什么,既不安慰,也不开导。
在她心底深处,有些东西终究是无法磨灭的,他知道!
另一边,慕月森也下车来了,隔着车子,对夏冰倾正色的说,“老秦拿不走那钢笔的,我都已经安排好了,这会自投罗网了,恐怕是要做警车回去了。”
夏冰倾生气归去生气,说正事,她还是愿意听的,“你怎么安排的?”
“这个你就别管了,事情既然是我安排的,我自然事先都准备完全了,你看结果就好。”慕月森慢悠悠的回答。
大男子主义!
夏冰倾在心里暗暗吐槽,面色冷清的问,“那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找个地方吃点宵夜,等!”说这句话的时候,慕月森一副傲然的模样,好似高高在上的君王。
“咱们走吧!”
季修明白慕月森的意思,说了一句,他又开打开车门进去。
不过这一次他坐的是前座。
慕月森见状,暗暗思忖,这季修的脑子还没太笨。
他开着驾驶室的车门,坐进去,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车子又开了一路。
来到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馆。
坏境很好。也很舒适。
他们找了靠窗的日子坐下来。
夏冰倾避讳慕月森一起坐,在他跟季修都坐下来之后,坐到了季修的旁边。
慕月森的眸子一暗。
不过,这一次他倒也没怎么样,只是脸色阴冷阴冷的。
点了三杯咖啡跟两块芝士蛋糕。
吃到一半的时候,季修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说,“警局的!”
“肯定是秦经理的事情,快接接看!”夏冰倾一阵欣喜,如果能够证明秦经理的就是凶手,那慕月森就安全了。
他没事的话,那姐姐姐夫,叔叔阿姨也会宽心的。
相比起来,慕月森这个当事人反而不热衷的样子,仿佛被嫁祸的人不是他,与他无关似的。
眼底,甚至有些落寞。
案子一结束,是否也意味着,她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