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佬成为女配(快穿) 第8节
作者:明夏一生      更新:2024-05-19 21:06      字数:3990
  救命之恩大于天,更要命的是,湿漉漉的身子被男人抱了,这年头是很大的事情,要以身相许那种。
  本来以孟国公府实力,想压下这茬也简单,没奈何汝阳王那边的人恨不能奔走相告,将自家王爷抱着落水的原主这一事情,宣扬的所有上层人家都知道了。
  这让孟国公府怎么遮掩?就很气,却没办法。
  而汝阳王呢,亲自发卖了那些多嘴的仆从,又恨不能负荆请罪,多次到孟国公府告罪,诉说自己绝无其他想法,只是下人乃旧仆,他管束不力。
  为了原主的清白,汝阳王表示自己可以离京三年,等一切烟消云散后再回京,省得让人误会。
  一而再再而三的表态,孟国公府其他人没被感动,原主先被感动了,觉得这男人乃正人君子是也!
  嫁给君子是她的梦想和希望,谁都劝不住那种。
  而且孟国公府也确实没什么可挑剔汝阳王的,毕竟对方是王爷,又长相不差,想推拒都没有合适的理由。
  于是,一个小白花落入一个恶婆婆和渣相公之手,悲剧从此开始。
  ◎作者有话说:
  第一个故事完结,第二个故事:老娘不当贤妃。
  因为一年没动笔了,所以第一个故事是摸索着写,从第二个故事开始,节奏和爽感都顺畅很多(自我认为嘻嘻),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换故事喽,今天留言的都有红包~
  第11章
  花轿外面是锣鼓喧天的热闹,里面的孟姜则感受了一遭原主的遭遇,可谓冰火两重天。
  对于原主短暂的一生,孟姜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哪怕原主能强势一点点,聪明一丢丢,也不至于最后人财两空、一命呜呼。
  孟国公府和汝阳王府都在内城核心区,轿子走两刻钟稳到。但因为要凑吉时,花轿绕着京城走了小半晌,这才进了王府。
  一路上,围观之人嘴上谁不道一句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男人们艳羡汝阳王得了京城明珠和偌大的嫁妆,女人们则羡慕孟姜得了王妃称呼。而且汝阳王端坐在马上,在老百姓眼里也着实算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了。
  孟姜嘴角带着笑,内里却一肚子坏水。心里叹道,若不是已经在花轿上了,这婚她还真不想结了。毕竟谁愿意平白无故得个二婚的名头呢,在再嫁市场上矮人一等。
  系统123细细说道:“小祖宗,您这还没拜天地就想着再嫁,是不是不合适?”
  孟姜很是认同一般点头,“对,太早了,怎么也该把杨启活埋了再在坟头填把火再说。”
  系统:……算他没开口。
  好不容易颠簸到了汝阳王府,傧相们热热闹闹开始起哄了。
  汝阳王则下了马,风度翩翩走到花轿门口,轻轻说了一句,“王妃,我要踹一下轿门,请您一定要体谅。老祖宗规矩,不好不遵守。”显得可君子了,现代化来说,绅士!
  众人哄堂大笑,“哟,王爷还没入洞房就骨头软了,可见多喜爱王妃。”
  汝阳王用手指点点那些人,“等你们成婚,看我怎么笑话。”
  孟姜则软软回道:“都听王爷的。”十足的贤妇模样。
  众人更加艳羡了,早就听说京城明珠性格良善温柔,可真真是见识了。
  汝阳王本意是用脚轻轻一踹,本想到他一只脚刚碰到花轿,花轿前面横梁竟然就散架了……散架了!
  闻所未闻!众人心道,王爷这是用了多大力,这是心里对新娘子不满?
  有那讲究的,则想这不吉利呀,谁家花轿能散呢,头一回见。
  而孟姜则在花轿里晃了晃,娇呼了一小声,便赶紧道:“王爷没事吧?伤着没有?妾身十分担心您呢。”
  众人皆叹,王妃好脾气!
  实际上,她刚刚收回的右手上付着一道鬼力,只轻轻一扫,便让王爷出了丑。
  汝阳王头大了,他赶紧道歉:“王妃,本王并非故意,可能花轿不结实吧。”
  孟姜嗔道:“王爷说什么呢,这是皇宫内务府送来的花轿,经过无数人检查验收,怎么也不可能是花轿的错。王爷力大无比,也可能用劲有些寸,也是巧了。”
  汝阳王这才想到,刚刚他那句解释好像是埋怨皇宫不上心,也就是埋怨皇上不上心了。
  本来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又是皇家无情那种,他再说错话,简直自找死路。想到这里,汝阳王忍不住汗流浃背。
  众人也跟着默了一把,悄悄往后退了一步,他们可不沾染这些事,小心被牵连。
  见汝阳王呆愣愣的模样,孟姜从轿子里伸出手,搭到一旁的喜婆胳膊上,“王爷~”
  喜婆被新娘一碰,这才从刚刚花轿坏了的不可置信情绪中出来,脸上挤出一堆笑褶子,“岁岁平安,百年好合,这是好百年难见的好兆头呀。王爷,吉时已到,赶紧牵着红绸子拜堂吧。看您刚才那力气,肯定是迫不及待想要洞房吧。”
  孟姜嘴角含笑,心道可真是百年一见了,不过更好玩的还在后头呢。
  等王爷用红绸牵着王妃入了正堂,宾客都已经高座满堂,正中则是文太妃稳稳当当坐在贵妃椅上。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这是标准流程。
  一拜天地很是顺利,到了拜文太妃环节,贵妃椅子腿突然断了一只,文太妃反应不及,一下子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跪趴在孟姜和汝阳王面前。
  文太妃“哎呀”一声,嘴磕到地砖上,门牙掉了两颗。一惊一怒一羞之下,人晕了过去。
  众人:……婆婆给儿子媳妇行此大礼,百年也没见过一回!
  今天这一桩桩的,可真是可以聊一年八卦了。
  孟姜娇呼一声:“哎呀。”吓得腿软,被丫鬟扶到了一边。而汝阳王则将母妃扶起,绕过屏风,往后堂隔间去了。
  后面还跟着一个少女,也就是文柳。
  众人面面相觑,新郎走了,太妃走了,这看样子二拜都困难了,那夫妻对拜呢?
  他们是继续吃酒席,还是就此识趣离开?
  管家此时也急得满头大汗,询问孟姜:“王妃,这可如何是好。”
  孟姜小声叹了一口气才道:“明明在我国公府和路上都挺好的,怎么一到王府就连连出事?也罢,好事多磨,我去后面看看太妃,你带着奴仆招呼着大家,别丢了咱们王府的脸。”说着掀起了盖头,往后面去了。
  对文太妃出手,是因为此老妇不值得她来跪拜。这种坏胚子,明明自己是女人,却不把别的女人当人来看待,死有余辜。
  至于夫妻对拜,那更是不可能。
  众人见她自己掀了盖头,忍不住吸气。一是惊讶新娘子自己掀盖头,二是惊呼新娘子美若天仙。传说中翩若惊鸿的仙子,最多也就这样子了吧。
  尤其男人们都心道,自己若有这样美的新娘子,绝无可能陪着老子娘不要新娘的道理。
  女人们则更心细,知道这是孟姜心里不舒坦了。不过想想若自己有这样的家世和美貌,遇到这种情况就不是动手掀盖头的事情,是直接回娘家不要这婚礼了。
  没听新娘说嘛,在孟家好好的,在王府才出事,可见王府风水不行呀。这样不吉利的事情,哪个新娘能忍受呢。就是王妃太好性子了,到了这时候还怕王府丢脸。
  喜婆虽然在挤着笑容,心里都哭死了,这婚礼是成了,还是没成?她是第一等的官媒,从前办事都顺顺当当的,怎么今天就这么倒霉呢。
  正这时,孟姜身边大丫鬟春桥走过来塞给她一个荷包,小声道:“辛苦您到王妃院子里等着,这下一步总还要有人主持大局。”
  喜婆捏了捏薄薄一张纸,猜测是银票,脸上笑容自然多了。等到了王妃院子里偷偷打开荷包一瞧,笑容瞬间灿烂绽放。
  这一个活够她吃十年的了,靠谱。
  孟姜走到后堂里间,正听见文太妃呜呜哭诉的声音,就是缺了门牙漏风,发音有点可笑。
  杨启和文柳一左一右护着太妃,手和胳膊时不时碰擦在一起,行动配合得天衣无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才是夫妻。
  孟姜瞧了瞧,轻轻咳嗽一声算是提醒,见那二人果真受惊一般分开,好似做了亏心事。
  “王爷,太妃娘娘可还好?”孟姜视而不见,只软软问道。
  论相貌和身段,孟姜秒杀文柳。
  孟姜出现让杨启眼神动了一动,但见文柳轻轻咳嗽一声,他便立刻回神,依然觉得这风中摇曳的小白花才是他真爱。
  “王爷,怎么不说话,难不成太妃娘娘不好了?”孟姜惊道。
  文太妃眼里冒火,想开口大骂,你才不好了,你全家都不好了,但她不敢。今天这喜事没一件顺当,她埋怨是孟姜命里带衰。同样,孟家也可以认为是自家儿子带衰,迁怒王府。
  虽然她坚决认为自家儿子是福星,但也不敢明目张胆这时候为难孟姜,只能忍住气,但也不想开口说话。
  孟姜见文太妃憋气模样,嘴角忍不住翘起。这女人惯会欺软怕硬、见风使舵,原主也就是自己步步退让才受尽委屈,但凡强势点也不至于被这个老巫婆欺负。
  “太医怎么还没到,太妃娘娘都吐血了呢~好可怜呢~”孟姜这左一句“呢”右一句“呢”,让太妃和汝阳王都觉得怪不舒服的,却说不出原因。
  汝阳王终于开口了,“母妃就是受了一点惊吓,很快就好了,王妃先到后院歇息去吧。”
  文柳也跟着道:“是呀,表嫂辛苦了一天了,好好歇息才对。”
  孟姜看了一眼文柳才开口,“这是?”
  汝阳王解释,“这是我母妃娘家侄女,因家中继母不喜,这才寄住在王府,以后王妃当妹妹相待就是。”
  孟姜用喜帕捂了捂嘴笑道:“王爷莫开玩笑了,我可没有妹妹。至于从您这里论,那更不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您的侧妃妾室之流。”
  “你答应过我父兄,这一生绝不纳二色。您让我叫文姑娘妹妹,这是害她的名声呢。就算我愿意,文姑娘也不愿意呀。”
  文柳立刻瞪大了双眼望着表哥,眼里潮湿湿的,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春桥斥责道:“这大好的日子,王府本就出了许多不太讨喜的事情,文姑娘不仅不顾及,还在哭着添乱,这是何意?”
  文柳气得跺脚,好似撒娇一般道:“表哥,表嫂说我也就罢了,一个丫头也敢在主子面前开口。”
  孟姜嗤笑:“我是太后和皇上正名的王妃,我的贴身丫头也都有品级,她开口提点你是对你负责,怎么就不满意了?”
  那意思,我身边的丫头也比你强。那眼神,我身边的猫猫狗狗都比你有脸面。
  文柳充分感受到了这份刺激,气得身子乱颤。
  孟姜心道,不刺激不疯魔,就怕这文柳稳得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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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文柳眼泪已经不是欲滴未滴,而是跟水珠子一样往下滚了,哀泣道:“表哥,您要为我做主,我明明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我就是心疼姨母。”
  她见了孟姜的大红色喜服,见到高门权贵个个来贺喜,心里嫉妒坏了,恨不能将孟姜身上的喜服拔下来穿自己身上。
  可不能,所以气哭了,觉得自己太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