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佬成为女配(快穿) 第260节
作者:
明夏一生 更新:2024-05-19 21:07 字数:4137
孟姜推门进来后,大家瞠目结舌,刚刚还热热闹闹,现在一下子鸦雀无声。
只有芳芳抬了抬头,手里拿着一根鸡腿笑道:“呀,阿姜你没走呀?好在还有鸡肉,快坐下来吃。”
比起孟素素这个啥活都不干的小公主,芳芳自然更喜欢孟姜一些。虽然不那么亲近,但面子情还是有的。
孟姜笑笑:“我刚刚吃过了,你们用吧。”
孟汉钢和孟晓东对视一眼,他小声道:“爸,难道张昆没得手?”
孟晓东摇摇头:“别吱声,一会你去张昆那里问问。”
芳芳把盆里的鸡肉放进孟汉钢碗里:“嘀咕啥呢,赶快吃肉。”
秦宝香生气道:“吃吃吃,就知道吃。”
芳芳脸一拉:“我这是自己吃吗?我这是给你们孙子吃。”
听到孙子,秦宝香也不敢说什么了,最多只敢心里骂两句。
孟姜收拾好自己的包裹,又趁着到老两口房间的阳台上收衣服的功夫,把秦宝香藏着的金条和通知书给取走,这才心满意足。
这金条是秦茹的,孟姜可不打算给老孟家留下一根!而通知书本来就是自己的,凭什么给孟素素?
干完这些也不过一刻钟的事情,然后孟姜就背着包裹出来了。
秦宝香看到孟姜这幅样子,冷哼道:“你这是干啥?逃荒那?”
孟姜凑到秦宝香面前:“你们等着张昆父母的报复吧,祝你们好运。”说完孟姜就匆匆走了。
而秦宝香则愣在那里,良久才叫起来:“汉钢,汉钢赶紧去张昆那里看看,好像是出事了!”
孟汉钢点头:“我一会就去。出事是不可能的,张昆那家伙你们还不知道?看着文弱书生模样,实际上有一股子狠劲。甭说孟姜这样的女人,就连我都打不过他。”
秦宝香催促道:“话虽这么说,但我总觉得孟姜这次回来后变得十分邪乎,有时候那眼神阴森森的,像地狱里爬出来的鬼一样。”
孟汉钢笑道:“就一个丫头片子,什么鬼呀神呀的,您可真是能扯。”但见老母亲瞪着他,只能举手投降。
孟姜这边不着急收拾老孟家的人,她更着急赶回当年插队的村子,因为秦茹还在那里。这位是原身的亲生母亲,也是唯一关心过原主和她女儿的人,孟姜自然要好好报答。
虽然秦茹很快就要平凡,但黎明前的黑暗最难熬,有人支持一把会更好过一些。
怀着这样的心态,孟姜去了村子。
刚进村子,老乡便认出她来,赶紧喊道:“阿姜你来了,可太好了,刚刚秦老师还说想见到你呢。”
孟姜笑着和大家打招呼:“秦老师一切都好吧?”
老乡笑道:“好是好,就是前几天摔了一下子,醒来就想去见你。正好你来了,快去看看吧。”
孟姜:“……”感情有这么强烈?
第291章 七零之真假人生4
农村的冬季是一年里最清闲的时节, 除了偶尔有些农活,还有一些修大渠、平马路的徭役,基本都是抄着袖子聊大天的状态。
猫冬猫冬, 休息一下才能明年接着累死累活干。
孟姜从路口到秦茹这里, 见到了无数吹牛打屁的老乡们, 但她顾不上多说话, 一边一人分两块糖, 一边匆匆笑道:“各位大爷大娘, 我先去看看我姨, 回头在咱们再唠。”
这年头糖块还是好东西, 老乡们见孟姜给大家见面就分,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道:“快去吧,秦老师也正想你那。”
等孟姜走了, 老乡们便聊了起来,都感叹孟姜会做人, 哪怕成了大学生, 依旧和当年一样和善, 一点都没有看不起人的样子。
孟姜感谢老乡, 也是为了确保她走了以后,大家继续善待秦茹。
等到了秦茹住处, 孟姜只见秦茹提着一个挎包,好像要出门的样子。
孟姜喊道:“二姨,我回来了, 您这是去哪里?”
秦茹见到孟姜,一下子将挎包扔掉地上,跑过来一把抱住孟姜:“闺女, 妈妈的好闺女!”
孟姜身子僵住,她呼唤系统123:“小3,我严重怀疑秦茹重生?”
系统123点头:“是的,就在今天。”
孟姜:“……这操作有点不适应。”她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系统123叹道:“这位秦茹也是可怜,她也是十世大善人,本来有个好命,却……”
不等系统123说完,孟姜便打断道:“成了,别说了,我又要给地府擦屁股了。”
系统123:“……”这就是话糙理不糙?
秦茹抱着孟姜大哭,她上一辈子真是白活了,直到被孟素素给气死后,魂魄游荡在人间三天,听了孟素素和老孟家的对话,才知道原来孟姜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
秦茹想着亲生女儿孟姜遭受的各种不公正,她心疼得就像被钢丝狠狠绞住一样。她的女儿明明应该有幸福的人生,却因为秦宝香两口子的作孽,让孟姜受了一辈子的苦。
那样的苦,秦茹想都不敢再想,一想便后悔,便想掐死自己这个当妈的。
“阿姜,我的小阿姜,你受苦了!”秦茹哭得不能自已。
孟姜缓过神来以后,慢慢拍着秦茹的后背:“咱们先进屋,有话慢慢说好不好?您别哭了,大冬天的皴脸,变丑了可没人管。”
秦茹听到自己闺女这样替人着想,她这心里又自豪又心疼:“好孩子,以后你有妈妈疼,活得自私一点好不好?妈妈希望你只为自己活着,妈妈不值得你心疼。”
孟姜牵着秦茹的手:“您今天怎么了?说话奇奇怪怪的。”
挺孟姜这么说,秦茹这才反应过来,重生的只有她自己,阿姜并不知道自己曾经的命运。
秦茹觉得,阿姜不知道她曾经过的日子也好,因为那样的回忆想起来只会撕心裂肺的疼,还是自己承受的好。
秦茹觉得自己唐突了,反握住孟姜的手进了房间。关上门后才忐忑道:“阿姜,我告诉你一个事情,关于你的身世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千万不要太激动,免得伤了身体。”
孟姜点头:“好,您说。”
秦茹认真组织了一下语言,把当初发生过的事情说了一边。不过对于未发生的事情,她并没有提,因为提了也只会让女儿难过。
说完后,秦茹见孟姜的情绪好像十分平静,好奇道:“阿姜,你不吃惊?”
孟姜苦笑道:“我从小过的什么日子,您多少也该有所耳闻。我真的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亲生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我以为自己是他们抱养的孩子,没想到竟然是您和兰姨父的孩子,还是有些意外的。”
看孟姜能平静说出这些,秦茹泪如雨下,抱住孟姜:“阿姜,这十七年苦了你了,是妈妈对不住你。若是当初我能把你看牢一些,或者就不该接纳秦宝香这个白眼狼,就不会让你受苦了。是妈妈不对,你打妈妈一顿,然后原谅妈妈好不好?”
孟姜也抱住秦茹:“妈,您说什么呢?您做善事并没有错,不要把坏人的错误怪罪到自己身上。而且我这些年能读书,能考上大学,全是您的功劳呀。”
“何况咱们这几年的相处,早就亲如母女,如今不过多了一个名分而已,并没有什么不同。”
见孟姜竟然开口叫自己“妈”,秦茹心里热乎乎的,眼泪更加控制不住。
这一天,秦茹说着说着就笑,笑着笑着就哭,情绪激动到了顶点。
而孟姜知道秦茹是个感情丰富的文人,所以很体谅她,慢慢引导她走出自责的情绪。因为这本来就不是秦茹的错,她也只是受害者。
两个人聊开了,情绪自然也就慢慢稳定下来。
秦茹一直抚摸着孟姜,各种看,各种喜欢。
这样亲密让孟姜都无奈了,于是转移话题道:“妈,我半个月后就要开学了,您一个人在村里一定要保护好身体。黎明已经到了,您的苦日子也该结束了。”
秦茹笑道:“你也好好学习,还要每天吃好喝好。咱们家虽然败落了,但妈妈多少藏了一点东西,够你吃喝一辈子的。”
孟姜从书包里掏出十根金条:“看!”孟姜知道秦茹有钱,因为后来秦茹拿着这些钱养活了原主的女儿,但现在她来了,自然不用秦茹继续养活。
秦茹惊讶道:“这是哪里来的?”
孟姜把老孟家的人如何哄骗她,后来甚至让张昆欺负他的事情一一说来,只是把她差点弄死张昆这一段隐去,只说自己机智才逃了出来,气得秦茹不得了。
这些事情上辈子都发生过,但那时候秦茹并不太清楚细节,现在一听,恨不能拿着菜刀去剁了这一家人!
“阿姜,你暂且忍耐,等妈回到城里就去报警。现在妈妈这身份不够明朗,我怕公开了反而害了你。”
孟姜笑道:“妈,现在就算报警,也没有证据是秦宝香恶意换了孩子,甚至连我是您的孩子也无法证据。还不如咱们先好好把日子过强了,等以后再说这事。”
秦茹苦笑道:“有时候血缘这个事情真是不可思议。我和你爸爸从小娇养孟素素,恨不能把她宠成小公主。可我们落难,她一次都没来过,哪怕让人捎句贴心的话也没有。”
“反而是你,明明从小没长在身边,关键时刻却伸出援手,哪怕现在考上大学,却依旧记挂着妈妈。反倒是妈妈,做的还不如你。”
说着说着,秦茹又开始自责。
孟姜也是哭笑不得,秦茹这心结一时半会是过不去了。
孟姜和秦茹认亲之后,又带着几本《数理化自学丛书》和学习笔记送给知青点和村里的几个朋友,自然受到极大欢迎。
孟姜在村子里只呆了两天,拜托朋友们多多关照秦茹,之后她便去省城了。毕竟她不可能一辈子守着秦茹,人生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更何况,省城还有人渣等着她去虐。
秦茹也明白这个道理,因为在妈妈眼里,好好学习的孩子才有光明前途。至于老孟家这边,她不会坐以待毙,她要先逼一逼他们。
知道秦茹的心思后,孟姜也是有些无奈。不是孟姜小看秦茹,而是觉得她从小娇生惯养,长大后也一直活在象牙塔里,实在不是干这种事情的人。
只是孟姜忘记了为母则强这一句,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孟姜去省师大报名之前,再次回了一趟老孟家。
刚到了筒子楼楼下,一帮子闲的没事干的老头老太太就凑了过来:“阿姜呀,你们家出大事了!有一家姓张的已经围了你们家两天!”
虽然好似关心,实则语气里充满八卦的气息。
孟姜笑笑却并不搭话,很快上了楼。
老孟家大门敞开着,张昆的父母坐在门口,一个抽着烟沉默却死死堵着大门,一个拍着大腿咒骂,配合得天/衣无缝。
而里面,老孟家所有人都一脸的沮丧和颓废,眼窝子都一个比一个青黑。而且看模样,估计这两天也是没能上班,要被扣工资那种。
不愧是能养出张昆这种崽子的父母,好!
孟姜主动凑上去,一脸惊奇:“天哪,这是怎么了?”
孟姜话音未落,便见孟汉钢突然跳起来,不过好似腿是瘸的,一下子又跌落下去。
倒是孟晓东和秦宝香两口子腿脚更利索,蹦过张昆父母一把抓住孟姜:“你这个畜生,这几天去哪里了?害得家里有多惨你知道吗?”
张昆父母一看,精神头也立刻十足,就要扑过来揪住孟姜衣领子,被孟姜后退躲了过去。
孟姜大喊道:“有话好好说,你们疯了不成?”
张昆妈骂道:“你到底把我儿子怎么了?”
孟姜一脸懵逼:“我也不认识什么男人呀?你儿子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