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节
作者:
宁静夜空 更新:2024-05-19 23:26 字数:4171
如今有人撑腰,自然要骂上两句,以解心头之恨。
第101章
这声音不大,刚好被萧怀瑾听到,被打得红肿的脸涨成绛紫色:“沈颜沫,你过分了,我虽把你掳走,可从未亏待过你,你摸着良心问问,一路上本王待你如何?再说,我也曾对你有恩,在京都时,你为了摆脱景王爷,还是本王帮的忙呢,你目的达到了,也将本王利用个彻底,转脸不认人了,哪有这样的事。你们夫妻俩就是一路人,都是忘恩负义的东西。”终于将骂人的话都说出来了,痛快。
话音未落,便听见叶少甫道:“你今日说开了,咱们旧账新账一起算。”
林奇林枫闻言,抡起拳头,继续虐待萧怀瑾。
萧怀瑾说完这些话就后悔了,只顾图个嘴上痛快,忘记被打脸的当事人就在眼前。
林奇林枫想到自家王爷受的委屈,那伤心欲绝的模样,拳头上的力道更大,打得萧怀瑾连连求饶,差点哭爹喊娘。
沈颜沫觉得差不多了,掀开帘子出声阻止:“算了吧,给他一些教训就好。”
她说话时瞅一眼萧怀瑾,只见他乌发凌乱,锦袍脏污,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一双眼睛,明显的拳头印迹,左右还很是对称,还上去又滑稽又好笑。
“噗嗤”沈颜沫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叶少甫也凑过来,朝外瞧去,唇角微微上扬:“看在你逗乐夫人的份上,本王便不再于你计较。”
箫怀瑾听见这话乐了,撇撇嘴,对着马车的方向翻了一个白眼。暗道:终于把那夫妻俩哄高兴了,他大侄子也快回来了吧。
为了他们燕国的江山,他的颜面扫地,可以说荡然无存。
“那说说咱们合作的事宜?”箫怀瑾收起脸上的笑容,从怀中掏出圣旨扔给林奇,“这是我的诚意,耀哥儿回去必会登基为皇,这下你们总能放心了吧。”
林奇接过递给叶少甫。叶少甫见是圣旨,面色不改道:“这太轻松了,让我不敢置信。”
箫怀瑾双手环胸,勾唇一笑:“你若是帮我办一件事,耀哥儿继承大统的机会会更多,就看景王赏脸不赏脸了。”
叶少甫略微沉思片刻,瞥眼看向箫怀瑾:“你想让我杀了叶准?”
叶准是叶皇后的靠山,也只有叶家倒了,耀哥儿前面的绊脚石也算没有了。
“都说景王智慧无双,果然如此。”箫怀瑾不吝啬夸赞道。
他派了不少人杀叶准,可惜叶少甫的人防备太严密,来的人不是被杀就是被捉,三五次竟没一次成功。
箫怀瑾这才看清叶少甫的能力。
刺-杀叶准势在必行,他才不得不找叶少甫帮忙。
“也不是不可以。”叶少甫停顿一下,又道,“不过,在这之前你要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箫怀瑾问,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他都会做的。
“说服叶准刺杀景王。”叶少甫道。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正大光明的杀了叶准,明启帝和燕国都说不出什么,这是叶准自己找死,他想让他回燕国,也是有心无力。
箫怀瑾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一言为定,耀哥儿何时可以回去?”
这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我有说让耀哥儿回去吗?”叶少甫道,“当初你们说抛弃就抛弃,若不是我,两个孩子早已成为刀下亡魂。需要他时,又想让他回去,哪有那么好的事?”
箫怀瑾觉得他对牛弹琴了,说了那么多,这对夫妻还不让耀哥儿回去,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可眼前人,他又不能得罪,还得小心翼翼哄着,心里别提多憋屈了,扯动唇角,皮笑肉不笑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叶准一死,树倒猢狲散,这叶皇后淫-乱宫闱,残害忠良,皇家留她全尸也算是天大的恩赐了。”叶少甫不疾不徐道。
萧怀瑾出生皇家,闻听这话哪有不明白的,立刻表明态度:“耀哥儿回去自然是太子,都说母以子贵,明月公主尊贵之躯,嫁给我阿兄为妃本就委屈了她,还请贵国皇帝放心,燕国皇后只有一个,那便是明月公主。”
“仅此而已吗?”叶少甫好似不满意。
萧怀瑾垂眸思索半晌,道:“燕国愿与华国永世交好,互不侵-犯,耀哥儿继位后便送上盟书,还有,作为诚意,燕国会赠送贵国五千匹战马,雌雄各半。”
叶少甫见萧怀瑾有诚意,略微点头答应,又补充道:“再赠送两座城池吧,耀哥儿登基,作为舅舅,我们今上也要厚赠外甥不是?”
萧怀瑾立刻明白叶少甫的意图,拱手到了声谢,又道:“你们若是在京都住不下去,就来永城吧,燕国随时欢迎你们。”
拿着燕国的城池祝贺燕国新皇,既有面子,同时也震慑朝中大臣和各大世家,叶少甫这是告诉燕国人,耀哥儿登基为帝,不是侥幸,而是有强大的后盾。
朝中大臣个个是老油条,耀哥儿未及弱冠就登基,若没有强大的后盾,成年后只怕连亲政都难以做到。
沈颜沫听见这话,握紧叶少甫的手,凑到他耳旁,轻柔道了声谢。
叶少甫放下帘子,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这是我应该做的,夫人何须言谢。”
萧怀瑾听见叶少甫的话,唇角抽了抽,被塞了一嘴狗粮啊。回家抱王妃去,他也是有媳妇的人。
商定好这些,叶少甫带着沈颜沫离开,萧怀瑾接过林奇递过来的缰绳,一个利索的翻身,稳坐在马背上,辞了打马离去。
叶少甫带着沈颜沫去了幽北大营。
直到见到沈颜沫。杨信才知叶少甫为军师的目的,果然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他对叶少甫的事也有所耳闻,打趣几句放他离开。
到了营帐,叶少甫弯腰打横抱起沈颜沫,又命林奇林枫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进来。
沈颜沫见他喉结滚动几下,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立刻明白他想做什么,又羞又恼,粉拳轻轻落在他的胸前:“这是军营,小心被别人撞见。”挣扎着要下来。
叶少甫将沈颜沫放在床上,俯身压了下来,先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是眼睛,鼻子,红唇,在那朝思墓想的唇瓣上辗转许久,又来到她的耳边,一下捉住莹润的耳垂,舌尖打着卷。充满情-欲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夫人不见了,云朗万分着急,日思夜想,今儿终于见到夫人了,夫人莫要拒绝我,我想你想的浑身都疼了。”
灼热的气体十分烫人,让沈颜沫浑身酥麻,既期待又害怕,期待他,又害怕被人撞见。
叶少甫见沈颜沫动情,卖力啃着她的脖颈,继续诱-惑道:“放心吧,林枫林奇在外守着,不会有人进来,只要夫人小点儿声,云朗保证无事。”一面说一面撕扯碍眼的衣衫。
少时,帐内传来颠鸾倒凤的声音,只是声音被刻意压低,若离得远,根本听不见。
只是,可怜了林枫林奇,这对难兄难弟在门口站岗,账内的动静他们听的一清二楚,顿觉浑身燥热,脸上火辣辣,好似发烧一般。
林枫悄然吞咽着口水,侧脸看向林奇,正巧见林奇瞧着他,眉心紧拧:“你看我做什么?”
林奇答曰:“我想成婚了。”
他回去后就找芙蓉提亲,也选个最近的黄道吉日成婚。
等他成婚了,洞房花烛夜定要好好放纵一回,听说男女欢-爱,犹如水乳交融,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为何连爷那样节制的人也沉迷此道呢?
林枫哑然。
以为谁不想啊,可闫清没答应他呢,在爷和夫人成婚后,他就找过闫清,且郑重求婚了,可闫清没答应,说回京都后再说。
天知道爷何时回京都,若是爷不回京都,他这辈子别想娶媳妇,没有媳妇,就不能像爷一样肆意放纵,想想顿觉人生黯淡,生无可恋,怎么办?
林奇的身体很实诚,从衣摆处撕下两块布条,卷吧卷吧,塞入耳中,耳边顿觉清净了不少,再也没有那羞人的声音了。
林枫:“……”
还能这样操作?
愣神片刻,默默照做。
第102章
一连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终于在一日清晨停了。
都说春雨贵如油,这话不假,雨下的时间虽长,地上却没有积水。
沈颜沫本想回邕宁县,她许久不见几个孩子,甚是想他们。
叶少甫却道:“不着急,他们在幽州城呢。”忽然想起什么,拿眼睛看沈颜沫,停顿一下问出口:“你与沈林鹏怎么回事?”
话音一落,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浓浓的醋意。
沈颜沫挥手随意扇了两下,抿唇笑着看他:“什么味道,好酸啊?”
叶少甫立刻知道沈颜沫打趣他,上前拦住她肩膀:“你说什么,我吃他的醋?”
沈颜沫挣扎几下:“我说你吃醋了吗?你自个儿上赶着承认。难道不是吗,不然,为何好端端提起他?”
“有人觊觎我的夫人,我问一句都不许?”叶少甫手放在她腰上,稍稍用力拧了一下,以示自己的不满。
沈颜沫知他会不依不饶,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行行行,你是我男人,你说了算,这样总行了吧。”
叶少甫满意了,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佯装生气道:“我听着这话有些敷衍。”
“那怎样不敷衍?”沈颜沫仰脸看着他问。
叶少甫会心一笑,眉梢都带着笑意,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找了本春宫图,里面的姿势咱们还没试过,今晚试试可好?”
沈颜沫脸颊飞上红晕,在他腰上扭了一下,低头娇嗔道:“羞死了。”
想起那日归来,他狠狠进入,缠着她要个不停,次日出去,别人看她的眼光都变了。
杨元帅更直爽,拍着叶少甫的肩膀说:“好小子,看不出来,都说你自幼体弱,我看比我们这些武夫都强。”
沈颜沫脸颊爆红,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回帐篷后连续三天没让叶少甫碰她。
叶少甫也知那日过了些,这几日都抱着沈颜沫睡,并未坐做其他,美人在怀,他又不是柳下惠,一连忍了三日,如今自然不愿再忍了。
“夫妻闺房之乐,有何可害羞的。”叶少甫亲住那甜蜜的樱唇,许久才放开,“真想夜晚快些降临。”
沈颜沫靠在他怀中喘着粗气:“叶准的事何时解决,我想孩子们了。”
叶少甫不满意她的态度,明明在她跟前儿的人是他,她张口闭口都是孩子们。
想到此处,叶少甫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只觉怀中的人身子一僵,呼吸有些凝窒。
他唇角微动,笑出声:“有我陪着你,你想他们作甚,看来我还不够努力,让你有力气想别人。”
他也顾不上许多,半推半抱顺势坐在圈椅上,灼热的手撩起她的衣裙,迫不及待的进入肥沃的土壤,热情挥洒茁壮的种子。
沈颜沫罗衫半解,双臂环住他的头,如置身于汪洋中的一叶扁舟,摇摇曳曳,恍恍惚惚……
听到帐内的动静,林奇和林枫自觉站在门口,一人一边,好似门神,可谁能想到这两位“门神”已动了凡心。
金乌西坠,晚霞似锦,沈颜沫在军帐内看医书,可过了半晌,她手中的书一页未翻。
她脑海中都是叶少甫浑身是血的模样,方才小憩了一会儿,梦中,叶少甫被叶准用匕首刺中了,他拉着自己的胳膊,满面痛苦,口内喊,疼,让沈颜沫救命。
沈颜沫被这样的场景吓醒了,醒来后叶少甫不在身边,她有些心神不宁,书也看不下去,就这样呆坐一个多时辰,见叶少甫许久不归,心中越发不安宁,对着外面喊了一声:“谁在外面?”
林枫答应着:“夫人,是我,您有何吩咐?”
“你家爷去哪儿了?”沈颜沫放下书,起身来至门口,掀开帘子朝外望去,天渐渐暗下来,仿佛她的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