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茵不悦，严肃地板着脸：“道歉要有道歉的样子。”
  她扫了眼工作人员身后的店，“hermer的招人水准什么时候变这么低了？等会儿我打电话去总部问问，好好的品牌，可别因为某些老鼠屎而坏了一锅汤。”
  工作人员的脸由红转青，最后变得煞白。
  总部那边要是追究起来，她的名声就坏了，以后就别想在奢侈品服务行业混了。
  “对不起。”工作人员弯腰低头。
  陆文茵撇嘴，“早这样不就好了？年纪轻轻，拿鼻孔看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没长眼睛呢。”
  噗嗤！
  苏清筠笑了，觉得这女士嘴真毒。
  “谢谢你帮我解围。”
  陆文茵摆摆手，“没事，只是看不惯又碰巧而已。”
  她一身香奶奶家的套装，手臂挎着刚上市的lv新品，施施然进了隔壁店面。
  这时，店长回来了，“怎么都站这儿？”
  保安把刚刚的事情告诉店长，店长目光落在苏清筠身上，突然绽出个大大的笑容，“你就是苏小姐吧？”
  她态度亲切，朝她伸手。
  “对，我今天来找你是因为戚雅丽……”
  “我知道，戚雅丽做的那些事，程总已经告诉我了。”店长冷冷地瞟着工作人员，“你还怵这儿干嘛？收拾东西赶紧滚蛋。”
  工作人员慌了，“店长，我做什么了你要开除我？”
  店长把一叠资料甩工作人员身上，“你跟戚雅丽做的那些事我全都知道了，回家等警察吧。”
  工作人员刷地跪在地上，抓着店长的手臂求饶：“店长，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好歹在这儿工作了五年啊。”
  店长甩开她，“放过你？你做坏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我差点被你跟戚雅丽害死了。”
  求不到店长的情，工作人员含泪，向苏清筠乞求：“这位小姐，刚刚冤枉你是我的错，我该死。你帮我跟店长说说吧，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啊。”
  店长不想看见她，让保安把她拉下去后，才笑着请苏清筠进店里详说。
  “苏小姐请坐。”店长倒了一杯好茶给她，眼底藏着感激：“苏小姐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发现戚雅丽买卖店里的包包，我恐怕还蒙在鼓里。”
  “你刚刚说的程总，是程墨霆吗？”
  “是的。”店长把资料摊开给苏清筠看，“程总说，这些资料都是你让他帮忙收集的，真是太感谢了。”
  这位苏小姐连程墨霆都能使唤得动，身份必定不俗，店长待她的态度越发小心翼翼了。
  苏清筠低头看资料，一年的时间，戚雅丽倒卖了十五个包，这些包包金额累计起来足有一百万，足够判严重的刑罚了。
  从深茂广场离开，苏清筠给原晏之发了个“谢谢大佬帮忙”的888红包。
  原晏之：？
  下一秒，红包被接收。
  原晏之：不够，再发。
  苏清筠只得又发了两个888。
  “够了吗？微笑.jpg。”
  原晏之：这些钱连请程墨霆喝酒都不够。
  他想了想，准备也发个表情过去，然后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
  小气吧啦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