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秋水伊人_第6章 荒岛奇遇5
作者:
苍海荒岛 更新:2024-05-20 07:22 字数:2151
这分明是两人一起去爬泰山时拍的旅游照片,那时的丁香还很清纯,脸上洋溢着女人恋爱时才会有的甜蜜的笑。
这让我感到迷惑,丁香曾经对我说过,她恨刘晓蓬,这混蛋破坏了她的婚姻,霸占了她,她想咬死他。离婚后,虽然被逼着沦为刘风玉、刘晓蓬父子的玩物,但还是故意到银河当伴舞女郎,既作践自己又是为报复刘晓蓬。
只有一种可能,这是当初他们偷情时的照片,那时的丁香在偷情中重新品尝到了初恋的喜悦!
这个美艳的娘们曾经说过,谁能帮她杀了刘晓蓬,她就不会再当伴舞女郎,就会给谁当牛做马一辈子。我把刘晓蓬的皮夹揣好,我不会让她当牛做马,想象着交给丁香时的情景,我美美地睡了一个香甜的午觉。
准备工作在进行着,第四天午前,正在捕鱼的狼犬冲进林间,将正在伐木的我带到西岸的礁石边。原来,正有一条大型机帆渔船远远地驶过来了。而狼犬却战战兢兢地躲到了礁石后,只露着脑袋趴在岩石上,远远地看着帆影。
这让我强烈感觉,这条海钓船应该与这条狗有关系。
“喂——喂——”
我站在礁石上,手里摇着海魂衫,高声叫喊着。船越来越近,离礁石只有百十米的时候,船上两人站起,他们戴着斗笠,显然愣了一下,但船并没有靠岸,竟然慢慢驶到了小岛西南边的小码头。
它依然没有靠岸,一个人站在船头,手里提着火铳喊叫道,“喂,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荒岛上?”
我高声回答,“我是天都市渔民,船翻了,顺海流游到这岛上。”
那人又叫道,声音嘶哑,手比划着,“看没看到一条狗?黑的大狼狗……”
我大惊,回过头,只见狼犬躲在礁石后,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便扭头高声回道,“或许是被人打死了吧,没看到啊。”
船上人骂道,“你撒谎,它一定在岛上。要不这样吧,你先在岛上待着,我们先海钓,往回走时再来接你,捎你回去!”
“喂喂帮个忙啊,大哥你们不能这样……”
我高声哀求,但二人再不理会我,他们转舵将船开到岛北边的礁石外海域,开始放下长长的钓绳作业开了。
我抽出枪,但瞬间又象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礁石上。看了一眼狼犬,这混蛋象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委糜且小心翼翼地坐在我旁边,眼睛畏畏缩缩根本不敢看我。
一般渔民在海上见到落难的人都能热情相救,这是在海里捞生活的人一种传统或默契。道理很朴素简单,我帮别人,到了要命的时候别人也会帮我。在严酷的大自然里,为了人类的生存,人天生就遗传有互助、自助精神。
可这条船上的人有点怪异,出海时带着火铳干吗?这里远离大陆,看刚才这动静,傍晚时不太会来救我们,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这个机会的!
三石岛周边礁石纵横,风浪较大,拖网渔船不能到这里作业,但这里是远海海钓的著名渔场。此时渔船上两人正在紧张地收绳,银白色的大鱼不时被从水里提起,摘下钩远远扔到舱内。
狼犬目光里分明流露着仇恨,它远远地看着,身子一动不动,浑身肌肉绷紧着,却又显出无可奈何状。这到底是条什么狗,这些渔民为何要带着火铳来捕猎它呢,这让我感觉超级好奇。
强烈的救生欲望,让我瞬间做出了一个危险的决定!
我离开岸边回到营地,从窗台上找出那截塑料管子,然后到了三石岛的东面礁石间。脱去衣服,刚要下水时,狼犬可怜巴巴地挡住了我。
我心一软蹲下身子,抚摸着它的大脖梗子信誓旦旦地道,“老子么的是李三石,从不会扔下一个弟兄,你是我同伴,一定带你一起走。呵呵,老实在这呆着,不准下水,一会老子会回来接你!”
狼犬听得懂人言,它绝顶聪明,顿时相信了我,也放开了我。
我轻轻下水,嘴里含着管子隐藏在水面之下,慢慢向岛的北方机帆船方向游了过去。
般离小岛也就二三百米距离,但在海里这距离好遥远好遥远,我好一会才潜到了渔船周边。船上两个渔民一个在船艉一个在中间,正在紧张地收绳,他们根本就没防备会受到水下袭击。
我慢慢潜到了船头底下,然后轻轻地浮出水面,抓着另一边的船帮身子飕地就窜了上去。
船的轻微晃动惊动了渔民,中间的年轻渔民刚掉过头,我飞腿将其蹬下海,同时飞身扑向船艉舱。船艉的老年渔民正弯腰想从艉舱取火铳,我抽出手枪直指他的脑袋,“再敢乱动打爆头!”
老年渔民顿时石化,一动不敢动。
年轻的渔民已经翻上船,畏畏缩缩地站在船头,见我已经控制住老渔民,便再未敢轻举妄动。
“哼!”
我轻哼一声,将手枪插在腰上,又将火铳“扑嗵”扔下海。年轻人见状以为机会来了,便瞅我不注意一头扑了上来。
“去特么的!”
我左手格开他的拳头,右手瞬间扼住其喉节,并单手将其高高举了起来,象举着一条死狗,他连挣扎都不敢。我睨视着他恐惧的双眸,怒喝,“你么的找死!”
然后象扔一条死狗,将其重重地甩到后甲板上。
船剧烈摇晃了一下,一个放着工具的塑料筐哗啦一声滑到海里。
年轻人象一只断了气的死猪一样,趴在甲板上这才老实了,眼睛都不敢看我。
“别逼我,老子不想杀人,对你们没威胁。我只想跟你们的船返回我的家乡天都市,如果你们再不知好歹,老子会将你们扔进海里,或带到岛上让狼犬吃了,听明白了吗?!”
桅杆旁甲板上放着茶具、一盒哈德门,我坐到甲板上,拿起抽出一支点着,然后睃着他们。
老年渔民也坐了下来,手反射性地在肮脏的塑料围裙上揩揩手,恭顺地点了点头。从刚才的交手,他已经看出自己两人根本不是老子对手,便神经质般摆动手臂,示意年轻渔民不要再作无谓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