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节
作者:冰寒玉萧      更新:2024-05-20 10:42      字数:3978
  他是不甘心的,可不甘心又如何,她总是能成功的挑起他的怒火,又成功的将它熄灭,而他却甘之如饴。
  心里低低叹了口气,想不承认都难,他的喜怒,一直被她手中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恼她,怒她,还是因为在乎她。
  许久不见的两人,**,一触即燃。
  萧婉词已经全身酥软,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只能娇喘连连的任由他施为。
  一室旖旎,好不动情。
  赵庆站在寝室外,对立面的战况暗暗咋舌。
  他就说嘛,皇上再大的气性,在曦贵嫔撒娇卖痴的温柔攻势下,一切都是浮云。
  连猜都不用猜的,瞧皇上那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这么晚了将曦贵嫔从玉芙宫提溜来,可不就是想让曦贵嫔对他柔言细语一番,而他自己正好有个台阶可下,趁机表示原谅曦贵嫔吗。
  其实饶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就是皇上憋不住了,想曦贵嫔想疯了,又拉不下面子去玉芙宫找人,所以只好将人宣到乾正殿来,他也好拿拿架子,损一损曦贵嫔,找回一些自己的面子罢了。
  就是不知道,皇上最后有没有在曦贵嫔身上,找回自己那一丝脸面。
  真是可惜,他不能亲眼目睹一下里面的场面,想来以他对皇上和曦贵嫔的了解,难,非常难!
  看曦贵嫔最近稳坐玉芙宫,就是不来跟皇上示好,皇上的脸面想要找补回来可能,几乎为零。
  不是他泼皇上的冷水,在这场争斗中,谁最先在意,最先在乎,谁就输了,而皇上,从恼怒曦贵嫔开始,整个人心绪根本就被曦贵嫔牵着鼻子走了。
  而曦贵嫔,偏偏又是心大的那么一个人,皇上不败才怪呢。
  第233章 前嫌尽释
  事后,两人要去里间的浴室沐浴,卫离墨虽然还是一脸的高冷,可在萧婉词一顿撒娇痴缠下,还是认命的抱起她去了浴室。
  他也想让自己狠下心来不理她,可看她轻咬着下唇,睁着波光潋滟的双眸,一副可怜兮兮看着他的模样,他也只能心软的选择缴械投降。
  谁让他犯贱,丝毫拿没有任何办法呢。
  弥漫着白色雾气的浴池内,卫离墨一边欣赏着美人沐浴图,一边回味着两人在龙榻上的旖旎缠绵。
  许久未见,她更美了,那身凝脂白玉般的娇嫩肌肤,还是一如既往的柔嫩光滑,摸在手里,让人爱不释手。
  娇媚的嗓音,听在耳中,勾的他心痒难耐,欲罢不能。
  还有生了元宝之后,她愈加丰满的胸部,玲珑有致的娇躯,越加美的勾魂摄魄,让他情不自禁的只想将她压在自己身下,狠狠的□□一番。
  而他确实也是这样做的,他既然在别的地方拿她毫无办法,可上了龙榻,他还是可以一展自己雄风的。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喘连连,眼神迷离的抱着他的脖颈,任由他施为,他心里是高兴,是得意,是有成就感的。
  让小没良心的不理他,笑话他,拿他不当一回事,那就让她记起他,记起两人以前是如何肆意缠绵的。
  一想到这些,卫离墨看着池水流过她雪白的娇嫩肌肤,又是心头一片火热,身体立马又起了反应。
  他低低咒骂了一句“该死”,一定是他太久没有碰女人所致,才会一碰上这个小妖精,就轻易的被她勾起了身体里的**,忍不住的想再次要了她。
  一定是这样的,他也见识过各色美人,怎么会轻易被她迷惑了心神呢,他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
  而他身体的反应,却比他心里的想法更诚实,长臂一伸,就将还在自说自话,清洗着自己身子的萧婉词,圈到了自己的怀中,接下来就是一阵缠绵悱恻的深吻,外加不可描述的动作。
  萧婉词也乐意配合,说起来两人许久未见了,而刚刚只啪啪了一次,她也想的紧。
  而他又是后宫唯一的男人,还是自己娃儿的亲爹,她也没有什么可矫情推拒的,她的身体也早已恢复,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她热情的回吻着他,那一双小手更是没有闲下来,对着他的身体就是一通抚摸,直接让他舒服的低吟出声。
  卫离墨对她如此热情的回应,是欣喜的,感觉整个身心,前所未有的愉悦,不止来自身体上的极致享受,就是灵魂上,也让他忍不住的感觉到了颤粟和满足,逾发激起了他的兴致。
  一场激情过后,浑身瘫软,没了一丝力气的萧婉词,还是被他抱着回来的。
  寝室的龙榻上,在他们去沐浴的空档,早有御前宫女进来收拾过了,不仅新换了干净的被褥,就连被他不小心撕破的衣裙和亵衣,也被御前宫女重新收拾起来,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了龙榻旁的小几上。
  萧婉词一看此景,瞬间羞红了脸颊。
  她也不知御前宫女看到现场惨烈,会怎么脑补一出她跟皇上激烈的战况,简直丢死人了。
  不是,应该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两人重新躺回龙榻,虽然都没有开口说话,可气氛,却不再如同她刚来时,那般僵硬。
  而卫离墨,也没有再继续摆脸色给她看,而是一脸餍足的任她如同一只猫儿一般,枕着他的肩膀,躺在他宽阔的怀中。
  气氛温馨而又自然。
  萧婉词只躺了一会,又爬了起来,重新换了个姿势,却是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小巧精致的下巴,也是搁在他平坦的胸前,明亮的双眸,就这样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有棱有角,俊美的容颜。
  而他,一边任由她看着,一边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轻轻捋着她额间那缕秀发。
  “朕好看吗?”他问。
  她对着他嫣然一笑:“好看。”
  不好看的话,她怎么可能看的如此痴迷。
  要说女人秀色可餐,可萧婉词觉得,这个话也能用在男人身上。
  眼前的男人,就是秀色可餐的代表,肩宽腰窄,臀部紧翘性感,线条优美,再加上一张俊美至极的脸,简直是男人中的极品。
  “那就好好看看,虽然你没有朕的绝世容颜,可小家碧玉的颜色还是有的,放心,朕不会因为这样,就不喜欢你了。”
  他一边大言不惭的夸赞自己,一边还不忘了安慰一下她。
  早忘了自己情动时,说她美的不可方物,就是个小妖精,勾引他的那些话,忘在了脑后。
  他是不会夸她的,小没良心的现在就已经开始翘尾巴了,他要是说她很美,那尾巴岂不是要翘上天了。
  所以,适当的损损她,还是很有必要的。
  萧婉词脸色一跨,有这么打击人的吗,长得好看了不起吗,她长得也不差。要不然满后宫貌美如花的妃嫔,他会宠幸她。
  她才不信他嘴上说的呢。
  想到这些,萧婉词心情又好了一些。
  看到他上嘴唇上,新留的那撇小胡子,她眼睛一亮,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直接伸出小手,开始用自己食指的指腹,抚着他上嘴唇的那一撇小胡子,一下一下的轻轻比划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喜欢这撇胡子呢。
  “皇上什么时候留的胡子?”她一边比划着,一边开口问道。
  卫离墨只觉得,她在比划他胡子的时候,那柔软的手指指腹,会轻轻碰触到他敏感的唇瓣,一下一下又一下,带着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他喉结上下一动,咽了一口唾液,嗓音带着一丝丝沙哑,回道:“已经一月有余,是不是看起来不错。”
  自从留了胡子,他感觉自己看起来更成熟稳重了。
  “是不错。”萧婉词口是心非的道。
  卫离墨心头一喜,他就说嘛。
  “这胡子看着让您年长了好几岁,让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我爹,我爹也留了跟您一样的胡子,就是留的时间比您久一些,长长了而已。”
  她一本正经的神补刀。
  卫离墨:……
  刚刚升起的那抹得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没想到他自以为很漂亮的小胡须,在她眼里竟然是老了好几岁,这样还不算,还拿他跟她爹相比。
  她爹那根老丝瓜,能跟他这个嫩黄瓜相比吗,再说了,她爹萧三爷长得那样,能有他俊美吗。
  想打击人,也不是这么拿来比较的。
  不过,看着她那张清纯的小脸,想到她现在的年龄,卫离墨一下子又不知该怎么开口了,心里竟然也有了一种老牛吃嫩草的错觉。
  萧婉词心里确实暗暗窃喜,让你打击我,论打击人的水平,谁比谁差的了。
  不过,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色,她赶紧若无其事的转移了话题,开始说起来小元宝最近的趣事。
  比如元宝抱着能将头竖起来了,再比如小家伙可以对着人会咯咯笑了。
  成功将许久未见元宝的卫离墨,从他胡子的问题上,转移到了儿子身上,让他对小家伙可爱的模样,有了几分幻想。
  萧婉词一边说着元宝的趣事,一边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了一根蜡。
  话说,调侃皇帝,那也是有一定危险性的,一个弄不好,可是会翻车的,还好她鬼精,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一发现他脸色不对,就火速转移话题。
  当然,这个话题,一定是要他感兴趣的,要不然,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两人说了好一会小元宝,他高冷的神情,终于慢慢有了融化的迹象,两人说起话来,在她刻意的引导下,也慢慢回到了以前轻松的相处模式。
  而他心里对她的怨气闷气,也渐渐没了踪影,也终于敢正视她当初在中秋宫宴上所做的事了。
  两人颈首相拥躺在龙榻上,他一边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脑顶的秀发,一边问道:“中秋宫宴上,为什么噗嗤笑出声来。”
  萧婉词:……
  这都哪辈子的事了,他还记得。
  当然,两人感情再好,有些事情也是不能实话实说的。
  她悠悠的解释道:“我就是觉得,夏更衣当时太自以为是,认为您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能看上她的模样,有点可笑,您是什么人,英明神武,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她却哗众取宠的到您跟前卖弄,简直太自不量力了。”
  “所以,我一个没忍住,就被她当时给您抛面纱的蠢样,给弄笑了。”
  为了让他相信她所说的,她也满够拼了,简直不遗余力的使劲贬低夏清娆,以此来衬托他英明神武的形象,就怕他误会她是在嘲笑他。
  虽然当时,她没忍住的笑出来,确实有那么多一点意思在。
  可现在,可不是她说大实话的时候,只能使劲的贬低夏清娆了。
  “真的如此?”
  他怎么有点不相信她说话呢。
  萧婉词忙举了起了自己的小嫩手,信誓旦旦道:“真的,比珍珠还真。”
  说完,她一脸恍然大悟,委屈的问道:“皇上,您不会是因为此事,认为我是嘲笑您,才会两个月都不过来玉芙宫,看我和元宝的?”
  被她说中事情真相的卫离墨,这下有点尴尬了。
  他抬手摸摸了自己英挺的鼻子,掩饰道:“没有,最近朝堂上政事太多了,朕有些忙不过来,又加上太后生病,朕才没有抽出时间,去玉芙宫看你和元宝的,这不,一有空闲,朕就宣你来乾正殿侍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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