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暧昧
作者:
涵江离 更新:2024-05-20 14:29 字数:2074
南意棠看着自己手上的伤疤,“是因为受伤了,所以刚才弹的不好吗?”
“很好,你弹的很好,你不管什么样子,都是极好的,我都喜欢。”秦北穆握住了南意棠的手,她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却直接说到了南意棠的心里了,就跟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似的。
“你骗我的吧。”南意棠慌忙掩饰了内心的那点点情绪,起身,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秦北穆知道南意棠不好意思了,快步的跟上,笑看着她,越看越觉得可爱。
“这个伤疤,真的好难看。”南意棠心里是格外在意自己手上的这个伤疤的,她完全没有印象,自己是什么时候留下的这个伤疤的,而且,这个伤疤在无形中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压迫感,让她完全无法忽略。
“到底是什么时候弄的呢?”南意棠完全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北穆,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那我的伤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他自然是知道的,那次意外没能好好保护她,已经是他一生的痛,但是,南意棠现在问起来,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那段回忆太痛苦了,他甚至不想让她想起来。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回答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棠棠,你知道的,在你的面前,我是没有办法说谎的。你的伤,我知道是怎么弄的。”
秦北穆握住了南意棠的手,说道,“但你要相信,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不管你是什么样子,你都依旧是我最心爱的女人。你手上的伤是你被绑架的时候留下的,那些伤害你的人也早就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你手上的伤,是我没有保护好你的证明,我一直很后悔。”
“他们为什么总是要绑架我,我应该没有那么多仇敌吧?”
“你确实没有那么多抽屉,可有的时候伤害你的人,往往不一定是你以为的仇敌。”
南意扬过去,又何曾是他们的仇敌呢?南意棠还因为南意扬的死而那么痛苦不堪,可是到最后,伤害她最深的就是南意扬。
南意棠看到秦北穆的眼神便隐隐约约的可以猜到她下面要说什么呢,但是它的心理是相信哥哥的,并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也不想让他们之间不愉快,便不再说了。
南意棠闷在家里的时间太久了,好不容易才能出来放个风,秦北穆抓着她的手,沿着小路一直狂奔,这边的小路非常的安静,到了晚上的时候,人更加少,一阵阵悉悉疏疏的风吹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增添了一些寂寥和恐怖的氛围。
刚开始的时候南意棠跑的还很开心,到后面就越发的紧张的抓着秦北穆的手,不敢放开。
“我们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了?你确定我们是在往回走吗?这里真的能到家吗?”
“你不是不想坐车,想在外面走一走,放松一下嘛?我这是带你领略不同的风景呢,感觉怎么样?你看远处的那棵树像不像一个人在朝你跑过来?”
“好像还真有点。”南意棠听完她的描述之后,本来还笑了一下,但是笑完了之后,瞬间就觉得心底凉凉的,因为这个地方看起来实在是有些恐怖。
察觉到了南意棠的紧张,秦北穆的嘴角微微上扬,试着松开手,可是他的手都还没有拿走,南意棠就紧张地握住了他的手,一把抓了回去,说道,“你不许松开我的手。”
“好,不松。”秦北穆愉悦而又温柔,“我愿意一辈子这样握着你的手,不松开。”
明明是很正常的对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气氛又变得暧昧了起来,南意棠始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让他握着自己的手走完了这段回家的路,他们偶尔说话,就像以前聊天时那样,秦北穆并不是一个擅长言辞的人,然而在南意棠的面前,他却有说不完的话,关于他们的过去,关于他们之间的感情。
南意棠就安安静静的听着,一直到了家,原本以为这段路会很长的,原来也并没有,这么快就到家了。
“我要回去了,这次我好像并没有想起什么来,以后你还要带我出去的,是不是?”
“是的,我会对你负责,直到你想起来一切。”
“我相信你,我也会听你的话,这件事情算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我不会告诉哥哥,你也可以经常过来找我。”
“好。”虽然还没有完完全全的回到他们之前的状态,但是现在也不差,至少他们已经拥有了,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棠棠,你吃的那个药,可以拿给我吗?”
秦北穆忽然问道,南意棠听他的没有再吃药,剩下的药还有不少,便都拿给他了。
“你要这些药做什么?”
“我现在有一些疑问,需要慢慢的查起来,等我有了结果会告诉你。”
秦北穆走了,南意棠站在窗口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萌生一种失落的感觉。
躺回床上去,南意棠脑海里也全都是关于他的影子,这个夜晚他被各种旖旎的梦萦绕,而那个梦里写满了秦北穆的名字。
“这个药,就是心可舒,用来改善心室的舒张功能的,对于心悸是有治疗作用的。没什么问题啊,你为什么怀疑那个医生?”医生把药品鉴定的报告拿给秦北穆。
“你确定这个药里面没有其他的成分吗?”
“我觉得你应该相信我的技术。”
秦北穆的心情说不上失落,只是觉得很奇怪,记得更改对于一个人大脑的干扰是很大的,而来南意棠一直以来的心悸和噩梦就是证明,为了平复这种不稳定,更要维持她的脑电波平稳正常,这是需要一些药物作用的,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做到控制南意棠的记忆持续这么长时间呢?
秦北穆的调查和她病情的钻研就这样陷入了一种僵持的死局中,这让他觉得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