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h)
作者:臭虫      更新:2024-05-20 15:26      字数:2546
  宴宴的意识先过肢体清醒,唯有蹁跹地睫像蝶翅一样煽动着。
  周遭有些温热,像是一个密闭地空间,能听到风口翕动地声音。
  夹杂着混沌地水声,滴答滴答地冒出尖来,缓慢地炸开。
  像电流般过耳。
  睁开眼,头顶是金色一片。陌生地处境让她清醒了许多,宴宴猛地起身,牵动着身上连接着金色柱子地铁链。
  宴宴低头张望着,她换了一身衣服。熟悉款式吊带裙,红地炽烈。
  纤细地脚踝处被铁链子拴着,一直延伸到外围地金色圆柱上。
  柱子很高可以撑到顶,围成了一个圈,大型的笼子。
  宴宴挣扎着,发出铁链相碰的清脆响声。
  腕间也被链子固定着,身下是毛茸茸的地毯。仍旧阴冷寒意十足。
  宴宴晃动间,吊带顺着肩膀滑落,隐隐约约的乳房外溢,未着内衣。
  花蕊在空中立刻激立起来。
  她低下头看着春光外泄的情景逼红了眼,像是误入歧途的兔子,可怜的让人心疼。
  整个屋子都是密闭的,漆黑一片,唯一的亮源是头顶悬挂在笼子里的灯。
  昏黄,暖光外泄。
  照出一股迷乱的色欲感。
  宴宴长发披散,沾满泪水的脸上多了些色调,绯红的眼眶裹挟着易折断的脆弱感。
  挣扎间腕间,脚踝已是红痕遍布。
  另外一边的肩带也滑落至肩头。
  她后怕着,身后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宴宴四肢被固定着,唯一可辗转的片隅距离全仰仗着链条徒生的长度。
  以一种极其狂烈的姿态张驰着,像是要袒露整个身体。
  不美观中,反倒催生了许多旖旎。
  一阵虚妄的脚步声在外面响起,大抵是一道回廊,空旷辽远。
  声音由远及近。
  宴宴听到了拨动铁链的声音,再接着就是开锁。
  随及门被推开。
  宴宴看见了殷离那张被愤怒啃食得面目全非的脸。
  俊容仍在,斯文败类的模样骗了她,现在又要罚戒她。
  宴宴害怕,想要后退,被铁链攀扯这,只能后放一小段距离。
  微不足道也减少不了她的恐惧。
  殷离的脸隐藏在阴影中,看的不真切,只有隐隐约约的轮廓显得越发沉郁。
  棱角分明的过分,昭彰着这个人的冷漠和严苛。
  宴宴想呼救。
  喑哑的嗓音震动了喉腔,却只能颤颤巍巍的喊出几个字。
  毫无用处,可笑的多余。
  那人走近她,打开了面前的金边笼子,蹲在她面前。
  冷漠得仿佛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宴宴想后退。
  退无可退。
  过分纤瘦的背部抵靠在一条柱上,肩胛骨硌的生疼。
  殷离的手摸上她的脸,带着一股近乎偏执的迷恋。
  宴宴吓得浑身颤抖,巍巍的喊着他的名字,祈求换来一丝怜悯。
  他不为所动。
  “为什么呢?”他皱着眉头,有些不解,是真真切切的疑惑和茫然。
  “我对你不好吗?”
  “为什么千方百计的想逃呢?”
  宴宴看着他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偏过头,明晃晃地拒绝着殷离的抚弄。
  见对方眼底汹涌更甚,宴宴才觉察到生理反应传来的后怕和退却。
  止不住的颤抖着,滚落的珠子跌在锁骨间,冷冰冰的。
  殷离带着茧的指腹擦拭着她的脸,看着人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滔天的怒火无处可泄。
  隐晦不明的眼神在宴宴酥胸半露的上身间略过。
  低沉着,骂了句小废物,就将她压在了羊绒地毯上。
  吃进了一嘴的呜咽和哀嚎。
  他狂怒的咬着她娇嫩的唇,原本略显苍白的唇色此刻一片绯红。
  娇媚得像朵被碾碎的花。
  殷离的吻过分粗鲁,已经不能定义为吻了,他咬着宴宴的嘴,吸吮着,像磨刀似的。
  较上劲来。
  宴宴呜咽着,小手捶打着他的胸膛,想要换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殷离的侵弄镌入唇齿,撩拨掠夺着。
  模仿着性交时的状态,进进出出。
  宴宴的哭声像排气管堵塞似的,抽抽搭搭,断断续续。
  细细麻麻的落着温热的呼吸,喘着粗气,比以往都要猛烈又野蛮。
  殷离想要将身下这个人拆卸入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离不开她。
  宴宴那条大红色的遮羞布被殷离掀得四分五裂,赤条条的身体大张着在他眼底坦现。
  宴宴想要蜷缩着,被链子困住了自由,不得章法的缩动带来的是猛烈的疼痛。
  殷离看着身下火热的酮体,气血直涌。
  骨节分明的手抚上脖颈间的领带,指节将其拉开,胸前的纽扣解开。
  整个过程风生水起。
  宴宴淌着泪,无暇顾及所有。
  小手还在委屈的拨动着想要睁开束缚。
  转眼间殷离就换了副模样,纹理清晰的肌肉线条袒露,精廋的腰间起伏,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宴宴见他不知道何时解开了自己腕间的铁链。
  接着往下,脚踝间的束缚也不存在。
  宴宴猛然的踢了他一脚,起身想要往外跑。
  她一如既往的天真和单纯,对自己永远保有期待,同时自欺欺人似的在心底降低殷离的能耐。
  殷离将她拥入怀里,禁锢着。
  耳鬓厮磨,喷薄的热气在耳尖泛滥熟透烂红。
  赤身裸体的被抱在怀里。
  宴宴仍旧颤颤巍巍的,她陷入极度的恐慌。
  殷离一如既往的骂她小废物,不怒反笑。
  在她猝不及防之间将人推倒在地,身下是绵软的地毯,肌肤被柔顺包裹着。
  像被裹在母体般,宴宴终似得了点安全感却被殷离打开了身体。
  他抬起宴宴一只脚,看着踝间的红痕近乎迷恋般的吐露着热气。
  湿热包裹着肌肤,宴宴浑身颤栗,绷直了身体。
  喊着殷离停下来。
  那人得了乐趣,对她的反应似乎很满意,嗤笑了一声。
  顺着脚踝往上轻舔着,舌尖贴着敏感的大腿内侧肌肤,宴宴难耐的抬起了腰,浑身都酥软下来。
  她伸出手去挡,想要逃离这种诡异的触感。连着将手也投入了欲海。
  宴宴的指尖被温柔潮湿覆盖,像极了梅雨时节的泔水街。
  湿漉漉的,雾气腾腾。
  整个人都裹在雨幕里,想要蜷缩着,回到母体,却发现躯壳完整。
  宴宴失落于这场无望的梦境。
  腿心湿哒哒的,一股泯灭的快感涌上心头,用力蜷缩着,却压制不住猛烈的投射。
  殷离舔弄着那处最软烂的地界。
  宴宴绷不住,嘤咛着喊出了声。
  类似于小猫幼崽般的声音,细细碎碎的,挠得人心痒痒。
  殷离的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终于来到上方挺立着颤颤巍巍的乳尖。
  把玩着,看着身下的人一脸迷离,沉溺的模样,快感跌宕起伏。
  他伏身挑逗着粉色的乳头,像吸奶的孩子般,吸吮着。
  舌尖玩闹似的冲着乳头打闹,勾得身下人不安分的扭来扭去。
  殷离看着变色的乳晕,生出一种自得的情绪。宴宴的乳房越发丰满,他将其归功于自己的调弄。
  满意的放出下身猛涨的巨物,在宴宴充满惊愕的目光下,将东西放到了她凄惨的小脸面前。
  “宝贝,你得长点记性,也不能总是你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