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爱情的力量
作者:
雨来过 更新:2024-05-20 18:09 字数:2105
风悦下定决心之后,这几天一直不断恶补着德语,还加多了家教的私活。同时,对待王挚也不想之前那么平淡,这几天总是若有若无的在表达着她自己的柔情,王挚也每天都挂着笑的傻兮兮的笑容看着风悦。
“多吃一点,最近要好好更着易卓哥好好恶补。”这已经是风悦第三次上到三楼给王挚送小零食了。
易卓说呢,王挚最近怎么那么勤奋?原来是受到与心上人的鼓舞,最近听王挚说的最多的事就是,“我一定要上q大,不然风悦那么漂亮,肯定有不少的恶狼,不能睡,不能睡!”王挚在一旁喃喃自语,一边狠狠地砸自己的脑袋,明明困顿的不行,眼皮都快撑不起来,还非得硬撑着,又喝着一大杯的苦咖啡,感觉自己又精神抖擞,下笔如有神。
易卓还是选择参加了高考,不仅仅是为了堵住学校的嘴,还是为了与王挚一起高考,王挚这人若是旁人都松懈,整个人也容易垮掉,所以这就是所谓的陪考。
风悦有点心疼,很想让王挚就这样停下,随便考个学校,只要开心就好。可是风悦还是没阻止......
只是变得法弥补安慰王挚,就是王挚这呆瓜沉溺在风悦的爱护之中无法自拔。
易卓的眼色晦暗不明,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的恩爱场面以及安安一脸担忧的神情,风悦背后的目的这才是他所关心的。
~~天台~~
“易卓哥,你找我做什么?”夏日的炎热不是一缕清风就能化解的,风悦心里颇为不静。
“你到底在隐瞒着什么事?王挚这么拼死拼活的为了你考上q大,你应该是欢喜的神情,不仅是你就连安安也是一副担忧的神情,王挚沉溺在你的关怀之中醒不来,我就替他问问。”易卓的声音还是平淡如水,似乎都看不出这是在担忧着自己的兄弟。
“我,我,,,我反正不会害了王挚的。”风悦不想那么早就公之于众,告诉了易卓,就等于告诉了王挚。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害了王挚,若是你起了害王挚的念头,我从一开始就会把这苗头给掐了。”
“我......易卓哥,你能在听完之后,不要告诉王挚,由我亲自告诉王挚吗?”风悦知道若是此时不告诉易卓,易卓有多种办法能让王挚知道,这不是她想要的。
“你说。”易卓的神情坚定,风悦瞧了一眼,才努力提起勇气一一叙述出来。
“易卓哥,我暑假过完就要去德国最高的音乐学府报道了,那是我从一开始学钢琴的梦想。至于王挚那边,我会好好处理的。”风悦的喜溢言表,可是后面却伤情的很。
易卓挑眉着,这事说到底虽然会伤害到王挚,但是毕竟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他也不太好插手。
风悦静静地站在天台上吹着风,似乎若是让她放弃梦想,她做不到,可是她又贪心的想要得到王挚的守护,真的是一个贪心的女生。
易卓对王挚这件事闭口不谈,什么都不说,还是常规的帮着王挚整理重点题型,王挚也是被易卓的步步紧逼下没发现三人的异样,成绩蹭蹭的网上爬,王挚的黑眼圈就再也没有消散过。
学校领导阻止高三学生晨跑,是为了别让学生玩命的猝死,适当的释放着压力。
~~公寓中~~
“阿卓,你说如果我万一万一啊!有一天要出国进修,你会让我去吗?”安安扭着脑袋看着易卓。
“就你那画技,还想出国进修,就光是你那蹩脚的口语,你怎么生存嗯?”易卓的心被安安的话狠狠的敲打了一下。
毕竟申请这种高等学府考核的东西是全方面的,不是谁说申请就能申请的到的。
“哼唧唧!你居然打击我,过分了啊!”安安装作生气的去挠着易卓的痒痒肉。
这个敏感的话题就这样被尘封在他们的礼仪里,说实话,易卓并不希望安安出国进修,刚刚的理由是其一,主要是他忍受不了安安这么久不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小镇里~~
这几天周铭不停的跟赵奕炫耀着安安是多么有天分的孩子,刚刚接触绘画不久,在她的画里看得出灵性。周铭再也不是拿着安安的素描画,而是之前安安随手画的黑白雪夜,一眼就觉得惊艳,只是画触还太过稚嫩。
赵奕这才能好好的看安安的画作,确实笔还太稚嫩,但是整体的想要表达的情感却是无人能比的,若能好好培养,必定是个不可多得的。
“还好吧,一般般。”赵奕轻掀着眼帘,毫不在乎的说道。眼睛却不着痕迹的扫过周铭受伤的右手腕。
“说的对,师母的天赋可是当年业界无人能比的。”陈雨泽接了一话。
“说什么呢,现在也是无人能及的。”周铭开玩笑的打散赵奕的思绪,害怕师母一时想起以前,情绪不佳,若是反悔的话,那......
陈雨泽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神情紧张的看着赵奕,都都不敢开口了。
“行了,别吹捧了。”赵奕看着两人紧张的不行,当年说的远也不远,不过都已经成虚名罢了,画界的人才层出不穷,或许她隐退的这些年早就已经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吧。
“那我们回去先收拾下东西,师母有没有什么东西想要带的。”已经过了好个几月,两兄弟担忧师母的病情,迟迟没有启程,也得让他们在那边后置好房子,才能让师母搬过去,好好休养。
“没有了,你们去忙吧,别陪我我一个老太婆了。”
这就是周铭迟迟没有定好回程的时间,所以给安安的讯息一直在变换。
周铭有时会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右手,有微微的叹息声溢出,有些可惜但是也不后悔,就是永远再也画不了。
灯光昏暗下,陈雨泽能清楚的看到周铭的失落,一个画家,自己的手说废就废,哪里能无所谓呢?心里怎么可能不起一点点的波澜,周铭的心又不是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