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快死的时候想的是再肏你一次
作者:
周东顾 更新:2024-05-21 00:35 字数:2210
甜酒一大早就被褚月雯派车接到了褚家,她特意拿了两瓶自己酿的酒。
酿酒的过程中,她刻意导入灵力,所以这酒对人的身体也有着极大的好处。
听雯雯说褚老爷子年轻时候腿受过伤,老了之后,一到阴雨天或是冬季就容易关节痛,这桃花酿正好可以帮到他。
甜酒穿的衣服是金玲亲自设计的,大红色的加绒旗袍,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福娃娃,扎的是丸子头配上两个白绒绒球。
白明月几人也抢着要带她回去过年,尤其是金玲,看到她这年画娃娃似的打扮,都想直接将人抗走。
但甜酒提前答应了褚月雯,就答应其他几个下次过年再去。
只可惜到那时候,这五个强势的女人联手都没抢得过某些男人。
——
到了褚家,众人看到模样精致的甜酒都忍不住惊艳,一个中年妇女冲过来将她搂在怀里。
“我的闺女今天真可爱。”看起来雍容华贵的妇女脸上堆满了笑容。
“大伯母新年好。”甜酒乖乖叫人,笑起来模样更俏。
褚家主家共叁房,大房生了一个儿子,二房因公殉职后只留下褚月雯这么个独苗苗,大家都对她宠得紧。
叁房就是褚星云,真正明白褚月雯和干爹的关系时,甜酒也是一惊,随后就是一阵高兴。
但她没想到在饭桌上还见到了褚凌天,她的教官。
这个时候她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一家人,难怪他们都姓褚。
褚老爷子笑眯眯接了甜酒的酒,还给了她一个大红包。
他不爱看电视,但《超女特种兵》是上面授意拍的,他也关注了下,对甜酒这个女娃娃的表现十分喜欢。
心里头还想着,这么个福娃娃要是能嫁进褚家就好了,尤其是褚星云这个老来子,他一直在为小儿子的婚事发愁。
褚星云从外面回来,他这次没穿正装,里面是件白色毛衣,外面搭着件红色短款羽绒服。
这是在知道甜酒穿着颜色后,他特意挑选的。
甜酒见得最多的还是他穿正装的模样,西装革履,透着股天然的严肃,这会儿见他穿着便衣,眼里也不由得露出几分惊艳。
瞧她微张着小嘴瞪着杏眼的模样,褚星云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他走过来将年画娃娃似的小女人搂进怀里,对着其他人说:“爸,大哥大嫂,这是我女朋友。”
“以结婚为目的的女朋友。”
他又加了一句。
“好样的!”褚家老大褚霆拍了拍他的肩膀。
“臭小子,居然把我闺女给拐走了。”褚霆媳妇秦玉仙瞪了他一眼,“那小甜酒是不是要改口叫嫂子了?瞬间感觉自己年轻好多岁。”
听了这话,就连褚老爷子都双眼亮晶晶的看着甜酒。
甜酒抬头看褚星云,褚星云点点头。
“爸,大哥,嫂嫂。”她脸红红的一一叫人。
又得到好几个红包,她都装进小包包里。
褚月雯却一脸震惊,仿佛被石化了一样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号称冷面阎王的小叔拐走了她家小甜酒?
还有,小叔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过?
她转念又想,肥水不流外人田,能和小甜酒成为一家人也不错。
但是——她接下来是不是要叫小甜酒小婶婶?
emmm……
有点别扭啊。
底下人欢笑一堂,这个时候,褚凌天拄着拐杖从楼上下来。
秦玉仙无奈的上去扶他:“你这孩子,怎么不在房里歇着?”
对于这个儿子,她是既骄傲又担忧,骄傲的是他年纪轻轻就为褚家争得荣誉成为上校,担心的是怕他会遭遇危险。
就像这次,那颗子弹距离心口不到叁厘米。
她怕,怕自己的孩子会步上二弟和二弟妹的后尘。
但褚家是军人门庭,她又怎能让自己的儿子被人称为懦夫?
前几年如果不是出了那件事,叁弟到现在恐怕已经在中央身兼要职。
可惜……
褚凌天看了眼甜酒,压下眸中的幽暗,抬起头又是嬉皮笑脸的模样。
“妈,一个人在房里太无聊了。”
多热闹啊,他看上的女人在此时冠上了他人未婚妻子的名义。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呢?
呵,反正结了婚还可以离婚,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他再次将目光落在甜酒身上,眼里是坚定,是势在必得。
心里有些庆幸,小叔已经从军中退役,和甜酒结婚算不得军婚。
但他是军人啊,只要能够将甜酒拐去民政局,想要离婚都难。
但他显然低估了其他男人的厉害。
甜酒很喜欢褚家的氛围,几个长辈都很平易近人。
吃过年夜饭,她被褚月雯拉去放烟花。
今天的雪一直下,羽毛似的从天空飘飘扬扬旋转着落下,很快便给大地裹上一层银装,到处白皑皑一片,煞是喜人。
烟花在手中绽放,花火就像人的生命,短暂却精彩。
她拿着点燃的小烟花去吓褚星云,被他一下子抱起。
两人在雪地里深情拥吻,她的手搭在他肩上,手里的烟花还在燃烧着。
灿烂的烟花划过漆黑的夜空,绽放出无数流星坠落。
褚星云的心跳得极快,是兴奋,是激动。
酒儿终于属于他了。
他瞥了眼神情落寞的站在一边的褚凌天,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甜酒的房间在楼上,她和褚月雯一直玩到很晚才准备去睡。
感受到身后有人,她一回头,见是褚凌天。
“教官新年好。”她开口打招呼。
褚凌天将她抱住:“我现在很不好。”
一块含有乙醚的布蒙上她的口鼻,她很快就晕迷过去。
等再次醒来,就已经到了陌生的地方。
是亮着昏黄灯光的花房,周围传来阵阵花香,还有泥土的清新味儿。
“教官你做什么?”她皱着眉,还打了个哈欠。
褚凌天隔着衣服狠狠捏了把她的乳儿,声音低沉而带着丝狠意:“做什么?当然是做你!”
他含着她的耳垂,轻咬一口让她痛呼出声。
“你知道吗,在快要死的时候,老子满脑子想的都是再肏你一次。”
“就是这股念头,支撑着我从死亡线上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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