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情迷乱
作者:
ZYDZYD 更新:2024-05-21 02:57 字数:4104
宁九生抬手去摸那牙印,“嘶——”,男人笑了笑,小东西看来是下狠心了,咬得还挺深么。要知道如今能让他九爷受伤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可带着这么个牙印,他眼里的笑意却更浓了。宁九生随意披着外套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捋了捋胡须,他琢磨着能把小东西逼急了咬人,想来自己醉酒后应该做了些脑里一直想做的事才惹恼了美人儿,可惜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宁九生敛了笑意,一脸懊恼,昨晚的事实在记不得了,好不容易能跟美人儿亲近会,这么重要的事竟然统统忘了,该死!
他心里盘算着,等会试探试探环儿,看看她反应如何。这般想着,宁九生端起茶杯,打算喝了几口润润喉。
“噗。。。。”一口茶没咽下,就被宁九生尽数吐了出来,尽管他动作够快,还是中了招,只觉得整个嘴都麻木了,连舌头都感觉不到。他皱眉,谁这么胆大包天给自己的茶里下了无色无味的麻沸散,可直觉告诉他,极有可能是那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宁九生照着镜子想要笑,可是麻痹的肌肉不受控制做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男人索性面无表情,眼里却毫无恼意,只是有些懊悔。
啧啧,看来昨晚把小东西欺负惨了。他抬手拍着胀痛的脑袋,叹息,什么都想不起来真是太糟糕了!
另一边,苏鸣只是起的晚了些,倒是没有宿醉后的头疼欲裂,他本能的想去找环儿,就见小女儿裹着被子猫儿一样窝在床的内侧,正睡得香甜。他宠溺的瞧着爱女,环儿是如此肖似柳真真,这两个宝贝儿都是他心尖上的人儿啊。念头一想到柳真真身上,美人那妩媚的凤眼,勾魂的呻吟,和香气扑鼻的绵软身子一下就在眼前鲜活起来,有些日子没沾女色加之清晨又最不易把持,苏鸣很快就有了反应不得不起身去了浴室。
等他洗浴出来,环儿已经起床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了,她又换回了素雅的衣裙 ,长发绾髻缀着一只银簪。苏鸣倒是更喜欢女儿昨晚的打扮,艳丽华贵如带刺蔷薇,让人不敢亵渎,而非这般清纯如枝头初绽的茉莉,娇弱惹人怜,令人忍不住相采撷。
“我们环儿怎么打扮都好看,不过爹爹很想再看你穿昨晚的新裙子呢。”苏鸣取了梳子,替女儿梳理披散下的长发。听闻爹爹的夸赞,环儿显然很开心,她眼睛亮了亮,又暗了下去,只是轻声道:“环儿只是不想路上太过张扬。”
苏鸣知道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小心思,也不甚在意,反正依着宝贝儿就是:“待会跟爹爹一起下去用早膳么?”
“不要~”环儿一口回绝了:“我要在屋里吃,你们说的我都听不懂,不好玩。”
苏鸣笑起来,摸了摸环儿的小脸,便出门下楼去了。然后让他意外的是,只有顾宁远候在桌边,宁九生却不见了。苏鸣用眼神询问顾宁远,后者回了个无奈的表情:“九哥昨晚喝的比我们都多,环儿的解酒汤都没太大效果呢,只好带话说自己不方便下来了。”
苏鸣点头,神色间有些惋惜,他很看重宁九生的师门,有心示好,而顾宁远也乐意好友与家人相熟悉,昨晚把酒言欢时已经拉近了不少距离,现下却只能再等等了。苏鸣对女儿的医术还是很有自信的,毕竟环儿可是顾山的亲传弟子,虽然宁九生本事不小,但人总有弱点的吧,一定是这小子酒量还不够。被暗算的宁九生虽然不知自己在苏鸣心里落了个这般地位,但也知道昨晚得以赴宴是苏鸣希望交好的信号,原本可以再接再励拉近关系的,偏偏现在整张脸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连张口说话和吃饭下咽都做不到,跟不要说神色自若地谈天说地,可见那麻药药效之厉害。眼看所有盘算都落了空,宁九生又好气又好笑,若真是环儿给自己下的药,那看来自己是小瞧了这个看似无害的小东西啊。不过,这倒是不妨碍他留心外面动静。
苏鸣一早出现时,宁九生就竖起耳朵听起来,可惜没小东西的脚步声呢。等过了早膳,发现她午膳又给送回房里去了,而且。。。宁九生无意识地搓了搓自己的拇指和食指,给环儿的午膳居然送进了苏鸣的房里,难道昨晚她是跟苏鸣一起睡的?若是没记错,小东西已经十四了,苏鸣和顾宁远这是玩的哪一出?午休的时间,院子里静悄悄的,在床上盘腿运功的宁九生终于找回了脸的感觉,饿了两顿倒不是大问题,困扰他的还是环儿的事。他头一次发现自己也有想不通的事情,想直接去找环儿问问,偏偏她是在苏鸣房里待着,等等,是不是昨晚吓到了小东西所以才躲到自己爹爹房里的?为何不是顾宁远呢,嗯,大概是在自家爹爹跟前不好跟未婚夫太过亲热吧。瞧着苏鸣虽然对顾宁远也是和颜悦色,十分欣赏,但他这么宠爱女儿的人肯定是不许顾宁远和环儿太过亲近的。找到解释的宁九生心里稍微放心了些,不过瞧着苏鸣已经把顾宁远当自家人看待的模样,他和环儿的亲事想来不会有错了。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宁九生神色间闪过丝烦躁,不得不闭上眼念了段清心咒。
来日方长,以后再有转机也未尝不可。这般想着,宁九生心里却突然有了个注意。
苏鸣正在窗边看环儿练字,听见有人叩门,开门一见却是宁九生。
“宁公子?快进来,我这里正好有新上恭的雀舌茶,你也尝尝。环儿,给爹爹沏壶热茶来。”苏鸣对自己欣赏的小辈都十分随和,尤其昨晚跟宁九生聊到品茶一事颇为投缘,所以十分高兴地招呼他一同品尝。宁九生大方应承下,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是回复了味觉才过来的,不然舌头若再麻着,可又要出丑了。这般想着,他一面同苏鸣闲聊,一面不动声色地观察边上沏茶的环儿。美人全神贯注地在备器、择水、取火、侯汤、习茶,一双灵巧白嫩的小手在青瓷茶具间舞蹈着,那九杯茶不消尝,光看着就赏心悦目了。
“爹爹,请用茶。宁公子请用茶。”少女软糯好听的声音撩得宁九生心头直痒,可在苏鸣面前却不敢放肆,只能老实喝茶。好在环儿在爹爹跟前也不敢动手脚,没有再给那个登徒子的杯口抹上药粉。不过她听说了宁九生整个白天都没露面就知道他一定中招了,就不知道他这时过来可是要告状的?环儿想到这里心里有些不安,她以前从未用自己的医术害过人,若不是宁九生欺人太甚,她咽不下那口气才给了他一点教训。爹爹平日最疼自己,肯定不会轻信这个登徒子的话的。
好在宁九生这回来只是辞别的,他还有要事需办,得先行一步了。苏鸣也不再挽留,只是嘱咐他有空可以来府里坐坐,宁九生自然一一应下。临走前还不忘同环儿告别,看着小美人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恨不得他立马消失,但在苏鸣跟前只能得体地还礼:“愿宁公子一路顺风。”
心满意足的宁九生一出门便满脸笑意,小东西要跟他玩还是太嫩了些,唉,可是我昨晚到底做什么美妙的坏事啊。
这边等苏鸣有事出门后,在屋里闷了一天的环儿终于能到院子里转转了,她抱着白白坐在石凳上,把脚边的碎石一颗颗踢进小溪里,每踢入一颗都要在心里说一声坏蛋,登徒子,坏人!昨晚她先发觉爹爹神色不对了,连忙叫来侍卫,看着他们把爹爹送回屋里洗浴换衣,自己再去看小远,却发现那儿只剩宁九生一个人了。
“宁公子,阿远呢?他也回房了吗?”并不知道剩下的侍卫已经把同样喝醉的顾宁远送回去的环儿毫无戒心的走近了宁九生,她见这个男人坐在那儿抱着自己的琴,以为他清醒着,却不知这个男人早已醉了。
“阿远?”宁九生低头拨着琴弦也不看环儿,好似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不如你也叫我九哥吧。”
环儿这才觉察到眼前这个男人原来也醉了,她才不要这么个哥哥呢,抿着嘴儿上前想要拿回自己的琴:“宁公子,把琴还我吧。你醉了。”
听到后面三个字,宁九生好似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毛:“谁说我醉了?我怎么可能醉呢。”
“喝醉了的人才不觉得自己醉了呢。”因为侍卫们都派去照看爹爹和小远了,环儿只能自己去把琴拿回来,她伸手去扳男人的手指:“你快松手嘛,我要回去了。”
“回去?你要回哪儿去?”宁九生急了,一把抓住了环儿的小手,含糊道:“你不许走,我没醉,真的,我证明给你看好不好?”
不等环儿拒绝,他就将小美人扯进怀里,低头封住了她的小口,舌头轻易就撬开了她的贝齿,缠住了那根软软滑滑的小香舌吸允起来。美人儿挣扎的手被他单手扣在了身后,只能任由这个男人肆意亲允。宁九生觉得还不够,他松开环儿的小嘴,伸手拿了桌上的酒壶喝了一口,再嘴对嘴地喂给怀里的小美人。被他吻得晕乎乎的环儿被这后劲极强的酒一灌,愈发迷乱无力了,她红着小脸浑身发烫地靠在宁九生怀里任凭男人亲着小嘴,脸颊,甚至把舌头伸入她的耳里舔弄,忍不住细细叫了起来。那如黄莺初啼的娇吟令原本就情迷意乱的宁九生腾升出强烈的欲望。滚烫的大手不安份的隔着衣服抚摸起怀里的环儿,这时他已经放开了环儿的双手,可小美人也无力抵抗了。她被亲吻抚摸得好舒服,几乎无法思考了,拉着男人衣襟的小手,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迎合。好在宁九生还有一丝理智,抱着她几个起落就回到了自己房里,将环儿按在了床上,一面俯身吻着,不让小东西乱动,一面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半压着环儿,将她的小手按在心口让环儿摸着自己结实的肌肉和因她狂乱的心跳,自己则一手解着裤带一手牵引着那只柔荑往胯下摸去,当环儿无知无觉地握住他炙热粗硬的肉棒时,宁九生很没出息地低吟了一声。
好舒服,被她摸着那里真的好舒服,宁九生就这么一面吻着环儿,一面握着她的小手开始揉搓套弄自己的阳具,很快又多又急的精液就喷射到了宁九生的腹部,环儿的衣襟上,甚至小脸上。房间里充满了情欲的气息,得到纾解的宁九生也想让小东西舒服下,便去脱她的长裙。环儿意外地挣扎起来,人也似乎清醒了不少,她试图推开宁九生的手,可是哪里敌得过男人精虫上脑时的力量。宁九生轻易就将她的两手扣到了身后,一面低头亲她的小脸,说着:“乖,不怕,我会让你舒服的,乖。”
最后还是环儿一口狠狠咬在宁九生肩上,才让他吃痛得松开了手,环儿也不知哪儿生出的力气和镇定,抬手按了发簪上镶嵌的宝石,从空心的簪首摸出了细长的金针扎在了宁九生的穴道上,这才让他昏睡过去。恢复了些力气的环儿,走到镜子跟前才发现自己不仅衣衫不整,发髻凌乱,小嘴微肿,脸上身上还沾着男人浓白的体液。她又恼又气,连忙用水洗干净了脸,重新绾发,擦掉了外衣上的精液,想到醉酒的人容易口渴,便在屋里的茶壶口上摸了麻药,这才匆匆回到爹爹房里。好在夜色掩护,爹爹也早早躺下了,只有门口两个侍卫在,无人觉察她的不妥。
环儿在浴室里认认真真洗了大半个时辰才出来,那套漂亮衣服本是想要丢的,可这是娘亲给她的,环儿舍不得,只能咬着小嘴洗干净晾起来,心里恨死那个大坏蛋,登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