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若亲男色、如近妇人、所行可憎、罪必归
作者:撒撒姐      更新:2024-05-21 03:59      字数:1860
  音箱里便开始播放起一段录音对话
  ……
  凌天逸的声音:“你怎么又把她抱过来了?”
  周易坤:“今天是排卵日。”
  凌天逸说:“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再过个叁五年要孩子也不迟。”
  周易坤冷着脸说:“昨天聚会你也看到了,那些亲戚的嘴一个比一个毒,背后笑二伯母是不能下蛋的鸡,庄晓要是也被人这般揶揄会有多难过。你知不知道她这些日子偷偷吃了多少副中药,打过多少促排卵针?”
  凌天逸耍赖说:“可它只听你的话,对谁都不抬头,我有什么办法。”
  周易坤说:“跟你说正经事呢,严肃点!尽快让庄晓怀孕,一切就踏实了,我们再做什么,也不会有人起疑。”
  凌天逸不悦:“那为什么一定要插射?撸出来,再拿个针筒不好么?”
  周易坤说:“庄晓会起疑的。”
  凌天逸:“那把这个塞进去,震一会儿,效果应该差不多。”
  周易坤:“是啊,我也觉得这个挺好,不如以后你也用这个吧,不要再来找我!”
  凌天逸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上她还不行么!”
  然后就是解皮带拉裤链的声音,除了肉体接触时发出啪啪啪的响动,没有任何情欲的呻吟。
  就这么律动着持续了不到2分钟,啪啪啪声便停了下来。
  你以为凌天逸是早泄已经射完了吗?那你就错了,现实永远会颠覆人们的想象,也远比想象要恶心的多。
  摩擦皮肤的声音响起,凌天逸很是享受,没过一会儿就哼出声来。
  周易坤的声音传来:“好了,这个硬度应该可以,你再试一下。”
  凌天逸:“嗯。”
  啪啪啪声音继续,这次可好,连20下都没啪完,又停了。
  周易坤:“我还是一直扶着吧,你觉得快要软的时候就退出来一些,我撸两下,你再进去。”
  凌天逸:“嗯”
  啪啪啪声音又开始,10来下,停一会儿,又10来下。啪啪啪,5次,越来越短。
  凌天逸烦了:“操!”
  周易坤却还在坚持:“没事,再来”
  凌天逸怒道:“别逼我了,好吗。”
  一分钟的沉默。
  周易坤突然说:“那这样会不会有效果?”
  凌天逸:“嗯?”
  然后就是一番舔弄的声音。
  周易坤:“一根还是两根?”
  “两根。”
  “好。”
  凌天逸强烈的呻吟:“嗯……是……唔……嗯……”
  终于啪啪啪声音又开始,这次不再疲软了,可是却鼓捣了得有半个多小时也没有射出来。
  俩人累到气喘。
  周易坤:“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平时插你也没用这么久,你都能射了的。”
  凌天逸埋怨道:“那是因为你进来,而不是只用手指。”
  拉开抽屉的声音。
  周易坤说:“你自己涂一下润滑,扩好喊我,我先去漱口。”
  没一会儿震动的嗡嗡声响起。
  几分钟后,周易坤回来问:“扩得怎么样了?”
  凌天逸:“应该可以了。”
  又是拉开裤链的声音。
  周易坤说:“我进来了,你忍一下。”
  凌天逸:“嗯,好……啊……疼……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嗯……嗯”
  啪一声脆响,抽屁股的声音。
  周易坤说:“别光顾着享受,跟着动啊!”
  伴随着凌天逸情不自禁的呻吟声“嗯……嗯……哦……好爽……啊……”还有俩人默契的律动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周易坤用力的撞击着,凌天逸又把身体受到的撞击力一同顶向身前的人。
  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啪……啪啪……,已经分不清前后那一边的速度更快,力道更大。
  凌天逸终于爆发,而周易坤也紧随其后喷发出来。
  滚烫的液体喷薄而出,又喷薄而入,此刻二人像吸了毒品一般不能自已,又乐又哭,齐齐喊出声:“啊……啊……”
  录音播放到此结束。
  墙面上投影的文字也随之改变
  【If  a  man  lies  with  a  man  as  one  lies  with  a  woman,  both  of  them  have  done  what  is  detestable.  They  must  be  put  to  death;  their  blood  will  be  on  their  own  heads.】
  【男男若有苟合行为,像与女人交合一样,他们二人便行了可憎的事,必要把他们处死,他们必须承担流血的罪责。】
  出自《圣经*旧约》利未记  20:13
  周易坤看了一眼文字,立马梗起脖子说:“我承认我们的行为看起来污秽不堪,但我们并非贪图淫欲,全是为了能让庄晓自然受孕而做出的无奈之举,我不认为我有错。”
  见音箱里没有答话,周易坤又继续解释:“而且一直都是凌天逸进入她的身体,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碰过她,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说罢伸手拉了凌天逸的衣角,示意他一同分辨,凌天逸却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开口说半个字。
  祭台上方的白墙上投影出现鉴定文件的扫描页面。
  音箱里声音:“这你又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