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我点点头，“这个风总不需要担心，要是权力没有交接，之给我一个虚衔，沈总也不可能去休假。”
  风向南一只手捏着旁边美女雪白的大腿，微微用力道：“我怎么听说，沈总之所以要去休假，是因为跟陈昊离婚，彻底跟昊天传媒撕破脸，重压之下，让你上来顶岗的。”
  这话说的就有些过分。
  我在看旁边女孩，已经疼的微微皱眉，却也不敢吱声，我岔开话题道：“风总，你这么怜香惜玉一个人，弄疼美女可不风流了啊。”
  “也是！”
  风向南抬起手，捧起旁边女孩脸蛋亲了一口，笑眯眯道：“对不起，你原谅我吗？”
  阴阳怪气，女孩哪里敢说什么不原谅，连忙点头，笑颜如花，“当然了，要是风总喜欢，晚上睡在我大腿上都可以。”
  几个女孩一起跟着笑起来。
  我突然感觉这香艳之地没那么香艳了，索然无味起来，轻轻推开旁边两个女孩，“风总，冷嘲热讽一大顿，那么买卖谈不谈？不会借着谈买卖的名头，特地把我约过来，就为了说这些把？”
  “我还没那么无聊。”
  风总摇摇头，“话是说的话，但我没恶意啊，调侃一下，活跃一下气氛，顺便由衷的表达一下我对你的佩服之情，换一个人，不管是我，还是龚柏林，算上朱朗，经历过你这些，都不见得有你更厉害。”
  “少说这些没用的，说是拍马屁吧，可我不爱听，说是在这里跟我漫天跑火车，你还说的这么诚恳，一句话，要怎么合作，给多少钱？”
  我有些火了，“风总，风言风语别人说就算了，从你嘴里说出来，感觉掉面子，这么大的老板，还跟长舌妇差不多，八卦我。”
  “得，看来你是真不爱听，言归正传。”
  风向南笑容威胁诡诈，“跟你们长期合作，不谈多少固定的佣金，我 可以给你们公司销售货款的百分之五。”
  “百分之十！”
  我谈买卖绝对不含糊。
  “林东，狠了一点吧？”
  风向南脸色瞬间阴沉下去，“你还真是会狮子大开口。”
  “很多吗？”
  我冷笑道：“做一行爱一行，既然明嘉传媒要搞直播部门，寻找加盟商，增加广告宣传费，等等一系列应该是怎么个价格，我心里比你清楚。”
  “不谈什么运输费用，车辆磨损费用的，就说店铺费用。”
  “你做冷冻产品，出了外销之外，也一定直销吧？网络带货的供应量，折算成应该负担的店铺成本费，你节省了多少钱？”
  我有理有据，“这可是一笔巨大的开销，省去店铺成本费，你原本销售的价格就必然下调一些，商业销售模式也从固定的点变成全国范围的面，这就是让你从一个点，变成了一张网，风总，这些我不说，你可比我清楚的多，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六个点！”
  “九个点！“
  “朝！一口价，别舔了，七个点，就这么定了，这样不谈固定费用，你们明嘉传媒只要小路好，赚取的利润也是天文数字。“
  “成交！”
  我伸出手。
  风向南摇摇头，“你啊，还真记仇，我不就是那你开算几句，你就这么狠。”
  “在商言商，身份不同罢了，我今天以部门主管的身份来，恐怕还要看风总脸色呢，但我以明嘉传媒总裁的身份来，那必然寸土不让。”
  我淡淡道。
  “果真是难得的人才，林东，怪不得沈明嘉如此看重你，话题接回去，沈总为什么突然选择休假，这对你们公司可也有不小的影响。”
  “哎，哎，林东，你别这么看着我，更别急眼，我是很认真的问你这个问题，作为合作者，你们公司突然换了主帅，我有权知道。”
  “特别是现在这个关口，你们公司跟昊天传媒，已经剑拔弩张到要崩线的地步，当真江城只能留下来一家了，是不是真的你们公司没有胜算，所以沈总踩去休假。”
  风总望着我，“林东，合作者，要是不知道你们公司实际情况，这签了合同，我可是要吃亏的。”
  我还不能不回答，虽然我很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斟酌一下词汇，我道：“这样回答你吧，你觉得我的能力，比沈明嘉差劲？”
  风向南一脸认真道：“这个部件的差劲，毕竟你的人生充满了传奇，本来你是有希望作为我们这一代人年轻优秀企业家跟朱朗一教高下的，能力肯定没问题，而且你做事情的风格，比沈明嘉更果决，这是你的优点。”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这场胜负关键，一旦明嘉传媒失败，谁损失最大，谁最不愿意看到？”
  “那还用说，沈明嘉呗，她的公司。”
  风向男道。
  我一拍手，“这不就是了，沈明嘉的公司，真的到了公司为难关口，她能放心离开？她愿意把这场战斗让给我，是因为我来执行最贴切，没有人比我跟陈昊的仇怨大，她给我这个机会亲自复仇。”
  “这么大心脏？”
  风向男啧啧嘴，“外面还有一种说法，说你跟沈明嘉有故事，是不是真的？”
  我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买卖谈完，你回头还有时间考虑，我的人送过去协议书之前，你都可以考虑签字不签字，题外话不谈，我还有事，先走了。”
  “还真是冷的一个人啊。”
  风向男摇摇头，只能目送我离开。
  我下楼找到吕鹏，这小子倒是亭湖，居然就这么老老实实一个人坐在吧台前面看美女，酒也不喝，显然急得一会儿给我开车回去。
  不过这傻小子怎么就忘了还有代驾这一种职业的存在，我们完全可以叫代驾uhi去的。
  “林总，谈完了？”
  他看到我，急忙走过来，“我还以为你要很久。”
  “朝，你就坐在这里干瞪眼，任何美女都不会正眼看你，就不知道点评好酒！”我翻翻白眼，这小子还是太实在了啊，一点点变通都不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