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25)
作者:
凉鹤 更新:2024-05-21 06:32 字数:2775
屋内风景并没有我想的那么香艳,阿姐还是穿那件黑底大花的真丝睡衣坐在床边,而沈康正立在后面给她按摩肩颈。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点失望的,不禁暗暗骂这沈康果然是个木头,竟不懂利用这大好时光做点什么。
姐夫此时进屋,沈康手上的动作不免滞住,耳尖一红,像是还没犯奸倒先有了种被捉奸的感觉。
“绍礼你回来了!”阿姐面上略有吃惊但人却没动,“怎么都没听见门声?”
“可能是你们太专注其他的事了吧。”陆绍礼讥笑,我发觉沈康的脸色微微一变,刚要收手作罢,陆绍礼便笑着抬手示意让他继续:“你按得太生硬,手法要柔和一点,你姐就是肩膀总疼,你给她好好揉揉。”
沈康只好继续按摩,按照指示手指往裸露的雪肩处按压,阿姐却不以为然:“让你给我按摩,你从来都不理,现在还教人家弟弟怎么按,听起来一套套的,好像蛮有经验,看来你只是不给我按摩罢了!”
“哪有!你可见着我给谁按了?要我伺候也要伺候老婆大人啊!”陆绍礼走过去,坐在阿姐对面揉她的脸,阿姐笑着躲:“别闹!”
“不是闹,是伺候你啊,你看,两个男人伺候你,你不高兴吗?”
说完这话,他的手就从阿姐的脸上滑落到她胸前,阿姐的睡裙只有那么点织料,被他用手一托,再一挤,那奶就活生生要从衣服里跳脱出来了。
阿姐本能抬手挡,可陆绍礼这时却抬头看了一眼沈康,二人对视,好像就在短短一瞬达成了一个共识——他俩今天还真是要好好伺候阿姐!
我侧身站在门口,小心翼翼透过缝隙往里看,心跳得轰轰直响,忽然就明白姐夫的用意,他原来就是想往这屋里再添一把柴的,让暧昧终燃成香艳。
阿姐明白得更快,像是抗议也像是妥协地懒洋洋地哼了一声,这时我就看见沈康已把两根细肩带挑开,真丝睡裙顺着玉脂似的皮肤就滑下去,那被姐夫揉红了的两圆乳房直挺挺地就落在姐夫的掌心,同上次打牌见到时一样,我的目光不免贪婪地定在那一双丰硕的奶上。
姐夫去吻阿姐,阿姐垂目迎接,沈康则顺势坐下,从后拥住阿姐,头伏在她肩膀,张嘴吻舐,手也不自觉地从后伸到前,从姐夫的手里去夺硕圆的果。
姐夫虽同阿姐热烈亲吻,但手却也是不甘安分,胡乱寻摸阿姐的腰、臀,腿,从腿往回游,往她腿间深处探。
沈康已咬住阿姐的耳,舌尖一下下舔她耳廓,大约是看得见阿姐和姐夫的舌吻,他便忍不住要把她的脸也掰过去夺吻。
阿姐扭过头去承他的吻,在我这角度正好能把二人的缠舌侵吞看得一清二楚,心里陡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既不是吃醋又不是喜悦,反而是一种羡慕,因为沈康很久没这么跟我亲吻了,有也是在进入以后的情动,一边在我身上蠕动一边吻,绝非像此时这般,发自本能的欲望和情感。
接着我见姐夫矮下身子,干脆对着阿姐的双乳把脸埋进去,趁沈康正专注那个吻,便捧起靠我一侧的奶去吃,这一下,阿姐哼得更大声了,大概是想说什么,但却全堵在了沈康的嘴里。
姐夫大概是故意要我瞧,看他在乳头上舔圈,待粉圆乳头浸湿而发硬,再用牙齿轻轻咬着,最后嘬起嘴来狠狠吸吮,吮得啧啧响,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去抚摸另一只乳,把玩得够了就把嘴递过去,换过去咬那边的乳肉儿。
阿姐直哼哼,我能想象她现在大概正经历又痒又疼的滋味,沈康也不是瞅不见姐夫的作弄,大概更受了刺激,伸手去捞阿姐,把她仰到自己怀里,吻落到脖颈侧处,一吸,竟在白肤上吮出一块草莓痕来。
他一边伸舌舔弄那块红迹,一边无不带着点酸气说:“姐姐的皮肤这么嫩,姐夫肯定经常咬你吧……”
“咬?”阿姐迷离地气喘,见姐夫那边已经把她的腿劈开,水淋淋的穴朝向姐夫打开,俨然红艳艳的肉花儿一朵,从我这边看,更是美不胜收,同时也纳闷阿姐如何还能保养得这般娇嫩,大概要每天刮掉毛毛还要涂油吧。
我胡思乱想的功夫,就见姐夫的手指已经拨开了那朵花的唇瓣,上下勾弄,仿佛早已轻车熟路似的伸指一刺,直直入到穴径中的一点,阿姐小腹一抽,脸潮红而呻吟,一股清液就从穴口中渗出。
姐夫笑了,抬头对沈康说:“不仅皮肤嫩,这里也嫩,我是要经常——‘咬’”,这话刚落,嘴也凑上前了,舌尖舔拨红齿肉勾,又拢了嘴啃啮,怕是牙齿在里也要细细捻磨,直弄得阿姐叫起来:“啊……绍礼,你别……”
沈康只低头看,像是用心学习似的,仔细观察,姐夫也不是没注意到,还真就教给他看:“这里,是她的敏感点,舌尖像这样不停地舔……嗯……”
“还有这里的小口,舌头或者手指可以出入,你看,水是不是流出很多?”
“不害臊!”阿姐推着姐夫的头,但脸却透出霞红,我看见她臀下的床单也湿洇一片。
姐夫却笑,还是平常那种坏笑——不过,我这次还真是看清了他,阿姐没错,他坏起来还真是没个边儿!
“手指比那东西灵活,而且有感知,哪里要深搅哪里轻挠,其实更能易让女人高潮。”
姐夫在跟沈康说,也在跟我说,跟他说是教学,跟我说则是勾引,我只觉自己底下也像被人挠了似的,痒湿滑麻的,恐是流了不少水。
两个人终于起身把阿姐从床上架起来,一左一右,都脱了裤,把阿姐按在床上,而二人左右各立一旁。
我这才有机会对比两个男人的物事,一左一右,大也都膨胀得够大了,只是沈康的如怒物巨龙,前粗头圆,茎身笔直而长,龟棱分明,搭配他的身材进到女人那里还真是野性、若脱了缰的野马,能把穴径撑开,堵塞狠捣,翻卷云雨,并不懈怠。
而姐夫的呢,如红马昂首,菇头带尖,形若钩挑,身长如棒,冠头又有凹凸不平沟壑,总能往深了凿,再往肉里钩,能把穴壁一圈小肉扫到,又能搅紧打转,配合他的技巧,自然出入灵活,深浅自由,猛力肏干,事半功倍。
阿姐的一条腿被沈康撩起,我便见那穴口湿泞不堪,花心吐水,肉眼翕动而不自知,似是嗷嗷待哺的一张小嘴。
沈康扶起肉物,用圆头肉冠在湿润小嘴上打转,来回划击肉沟肉芽,偏偏不进,惹了阿姐蹬腿凑臀,眼神迷离地看着沈康:“别学你姐夫那么坏……康康,给我!”
姐夫则捧着阿姐的肩膀,就在看戏,嘴角一直翘起没放下,笑意加深,我见沈康终是抵不过阿姐的诱惑,挺腰耸臀,浸压中不觉低哼出声,阿姐也嗯地吟哦,往里吞,吞得急,噎得小腹抽搐不已。
“好,我全给你,姐,你看看是我好还是姐夫好!”
这一声,沈康狠狠送进去,穴肉包裹,热滑滋润,他一下子顿住,半天才要抽插,想必是爽得不行。
再看姐夫,不慌不乱,也没猴急地非要动手自撸,只是那么瞧着,眼睛发亮,似是比他自己干了阿姐还兴奋。
这人八成是个绿帽奴!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阿姐又怎么不是?我比谁都了解她那病态、古怪又拧巴的思想,既要自己痛苦又要自己兴奋,入戏太深又不可自拔,玩得走心才能玩得痛快,就在那种纠结激烈的感情里,她成就自己。
此时阿姐一边凑臀迎迓,一边转头看姐夫,伸手去握着他的东西,像要抚慰又像是把玩,可偏偏就这三心二意的样子让沈康则更加疯狂地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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