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莫卡的鼻子比得过警犬，那阵甜甜的味道飘进鼻腔时，他就知道胸腔里那个人已经靠近，他甚至不需要抬头，忙着装饰糕点：“许可证拿来了吗？”辰格靠在台子旁：“什么许可证。”
  “你不是去帮我申请许可证了吗？”
  “莫卡，你要清醒点，这是现实世界，人是会死的。”
  “我做的东西还不至于要人命！刚才还有人买了！”
  辰格看了看地下，莫卡问：“你在找什么。”
  “那个人的尸体。”
  “你个卖菠萝的，有完没完。”莫卡轻推辰格手臂，手上的奶油不小心沾在了他的衣袖上，辰格盯了眼衣袖，莫卡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歉：“知道你有洁癖，我会帮你擦干净的，放心！”他说着拿起湿巾埋头擦着衣袖，甜甜的味道又窜进他的意识里，莫卡忍不住把脸凑得更近了。
  “你是狗吗？”
  “要你管。”莫卡又继续擦起来，辰格的手腕转动，漂亮的手指抚摸着莫卡的脸，随即又轻轻捏住：“行了，不用擦了，我对你没有洁癖。”
  “支理，帮我把地上的游戏机捡起来。”柯布对刚到的支理说，支理捡起游戏机坐到柯布旁边，两人都懒散地靠着椅背，支理抬头看着天空：“喂。”
  “干嘛。”
  “圣诞老人什么时候来。”一句话把柯布问得目瞪口呆，好几秒才问：“你觉得有圣诞老人？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柯布的话带着刺。
  “圣诞老人，就是那个吧，穿着红衣服的。”
  “对。”
  “胖胖的，白胡子。”
  “对。”
  “专门送安全套的。”
  “对……不对！！你的常识都是从哪里来的，圣诞老人是给孩子们送礼物的。”
  “给孩子们送完礼物再给大人送安全套？”支理不解地问。
  “没有安全套这个环节！！”
  “我16岁以后圣诞老人都是送的安全套。”
  “你不要再把圣诞和那个词放在一起了，也别再玷污圣诞老人了！！”
  “那可以玷污你吧。”
  柯布裹紧衣服：“这么冷的天不要再让我消耗生命力，冬天你奈何不了我，不信你试试看，我穿得很厚，怎么打都不疼。”支理偏头：“既然不疼我干嘛打你。”他伸手，钻进了柯布的衣服里，柯布像条鱼般扑腾着，嘴里直叫唤：“冷，冷，把手给我拿出来！”
  “是你让我试试。”
  由于穿得很厚动起来更累了，柯布喘着气：“让我休息下。”说完再次把沉甸甸的身体靠在椅背，支理拉过他的手臂，柯布的头靠在了支理身上，支理拿出手机拍了张照。柯布莫名其妙地问：“你在干嘛？”
  “拍张照片发给柯布看看，有头熊靠在我身上。”
  “你想打架是吧！！”
  单桔与韦也一起走进鬼屋，刚被黑暗包围，单桔的魔爪就伸向韦也，被韦也抓住了：“你想干嘛。”
  “一到黑的地方就想摸你。”
  “你是哪里来的变态。”
  “当然是从你那里来的变态，都难得来这里了，周围又没人，又黑，不是耍流氓的最佳时机吗？”
  “如果全是你这种人进鬼屋，鬼屋已经被查封了。”
  “有什么关系。”单桔贴向韦也，轻微的笑着：“就摸一下。”
  “只是一下吗？摸哪里？”韦也的声音压低在单桔的耳边说，痒痒的，挑逗的，只要韦也主动，单桔就会被反弹回来，脸颊开始发热。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你们……”旁边的鬼发出声音，本来想吓他们的鬼们，因为他们的谈话内容不好上前，只能在黑暗里围成一圈看着他们。
  “时西！”每次果知叫时西的名字总是充满欢乐，就像轻快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