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肖霄都帮季青河考虑了，“我也跟张涛强调过，不允许顾少的照片流于别的商用，仅允许使用在男色杂志最新一期周刊上，而且商用次数仅此一次。”
  “那张涛还不卖那些胶卷？”季青河不理解了。
  肖霄解释道：“帮顾少拍照的是赵民赵老师，他的风格就是照片永远只有一份，连底片都没有。”
  季青河：“……”
  难怪从早上拍到晚上！
  原来是这个老家伙！
  赵民这人性格非常奇怪，他拍过的照片冲洗出来之后就把底片毁了。
  按照他的意思就是，他手里每一张照片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不允许反复冲洗，那样会让这份独特烂大街。
  反正这些人总有奇奇怪怪的说法，季青河无法理解。
  现在他知道不能购买底片后，心情更加不愉快了。
  “周刊一出，立刻给我安排。”
  他坐进私家车内前，交代道。
  “张涛很识相，他说保证周刊一出，您那一本就是那期的第一本。”肖霄急忙道。
  季青河自然不满意，但也无法。
  这次的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
  “下次这种工作，先让我过目。”季青河强调。
  这话的意思是连对肖霄这个秘书也有些不满了。
  毕竟，顾栖翊这次的工作，通过肖霄点头才接下的。
  “是的，季总。”肖霄没有说什么。
  身为一个秘书，只要做好老板要做的事情，尽善尽美即可。
  多余的话，不该说的半句都不能多说。
  比如，老板对顾栖翊明明动了真心，却总是自欺欺人。
  一台黑色的奔驰朝着季氏集团开去。
  肖霄坐在副驾驶上，继续工作。
  突然，一道新闻弹了出来。
  他不得不打扰正在闭目养神的季青河，“季总，罗昊被一个杀人狂魔分尸了。”
  第473章 世界8：关系公开
  ——距离季青河三十岁，剩余十九天——
  罗昊丧命后，c市的警察按照惯例也要过来询问一下季青河。
  毕竟几人的行踪刚好都重叠了。
  顾栖翊去c市，罗昊去c市，季青河也去c市，接着罗昊死了，顾栖翊和季青河等人就回a市了。
  这轨迹也太重合了。
  “季总，c市那边的警察过来问一下关于罗昊的事情，”肖霄敲门进来。
  季青河放下钢笔，“七七那边呢？”
  “他们想一起录个口供，”肖霄解释道：“顾少和卢浩应该快到了。”
  季青河起身，“把几位警官带到会客室去吧。”
  “我已经把他们带去会客室了。”肖霄做事一直滴水不漏。
  季青河拿出手机，恰好看到顾栖翊发了一个笑脸过来，“老婆，我到啦！”
  “在楼梯口等我，我去接你。”
  他收起手机，朝着总裁的专属电梯走去。
  最近季氏集团的人都知道他们的总裁恋爱了，有一个高大威猛，俊朗无比的模特。
  身高一米九几，那双大长腿晃得人眼花缭乱。
  笑起来的时候，让人心动不已。
  至于跟着一起来的卢浩，直接就被忽略了。
  顾栖翊走到电梯口，耐心等待。
  卢浩忧心忡忡道：“那个罗昊是什么人啊？为什么在c市死了，警察要从c市过来找我们录口供？”
  “哦，他以前是我老婆的秘书，然后被我老婆解雇了。”顾栖翊解释道。
  卢浩疑惑，“被季总解雇了？那关我们什么事？”
  顾栖翊摊手，“我也不知道呢。”
  他跟罗昊又不熟，鬼知道为什么警察要找他们录口供。
  电梯终于到了。
  季青河从电梯里面走了出来，“等很久了？”
  “没有啊，我跟浩哥刚刚到。”顾栖翊开心地上前抱住季青河，“老婆，早上好，没想到今天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你哪天没来集团见我？”季青河调侃道。
  最近他跟顾栖翊见面的时间越来越频繁了。
  除了私底下恋爱关系要见面之外，还有就是集团旗下一个服装品牌准备给顾栖翊量身定造一些衣服，所以最近顾栖翊常常过来集团。
  集团内部的员工都知道顾栖翊是季青河的男友兼未婚夫。
  “先亲一个，”顾栖翊主动亲了亲季青河的唇，才说正事，“老婆，为什么罗昊死了警察要来问我们的事情啊？”
  “上去之后再跟你详细说一说吧，”季青河拉着顾栖翊进电梯，“卢浩，你也来吧。”
  卢浩又不是傻的，“不用了，我坐那边的电梯。”
  他有员工卡，只是为了陪顾栖翊等季青河才一直没有离开。
  等到人之后他拔腿就跑了。
  季青河赞赏地看了一眼卢浩的背影，按上关门键。
  透明的电梯门缓缓关上，季青河才道：“罗昊之前被我解雇之后，一直怀恨在心，算计了你好几次。”
  “算计我？”顾栖翊懵逼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你以为男色杂志怎么突然找你去做平面模特？”季青河嗤笑。
  顾栖翊理所当然道：“难道不是因为我的魅力被看见了？”
  他还有以为是自己英俊帅气的外表吸引了男色杂志的主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