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戒烟(微h)
作者:
惊橘 更新:2024-05-24 15:20 字数:6490
离开江家,夏葵打算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毕竟夏文芳真的挺不喜欢她的,讨厌她就像是讨厌父亲夏长徳一样。她受够了。
走在粉红立交桥上,趴在栏杆上,看着江里驶来驶去的小船和游艇上头闪着五颜六色的光芒,她自言自语:“爸爸,看来您说的不错,她真的是不喜欢我,也不喜欢你,所以才会毫不犹豫抛弃我们转身离开。”
小姑娘手上拿了一只茉莉花,白色花朵点缀在绿叶里,在头顶的路灯照射下正闪着光芒,漂亮极了连同乖巧的小姑娘。
她慢慢蹲在地上,把花放在桥边,淡粉色长裙搭在地上,她一脸落寞环住自己的胳膊,“爸爸,我其实挺害怕夏文芳会再次抛弃我的,虽然我不喜欢她,所以……我要变得更加独立才行。等上完大学,我就找一份好工作,把外婆接在身边养,她操劳了一辈子早该好好享福了……”
身上披上一件外套,夏葵红着眼眶回头去看,就看到江徜穿着黑色体恤皮肤冻得近乎发白,他蹲下身来双手握住她的肩,“怎么了?”
二人缓缓站起来,夏葵感受着外套上的温度,似乎还有淡淡的薄荷味,这一次没有烟草味,还挺好闻的。
夏葵鼻头猛然一酸,靠在他的身上,鼻音浓浓的说:“没事,我想我爸了……”
江徜怔住,随即伸手拥着她,余光扫了一眼地上摆放的白色茉莉花束,他拍着夏葵的后背,安慰着:“那就想吧。”
小姑娘被这个温暖的怀抱拥紧,忍不住啜泣,眼泪不断掉出来浸润在他胸前的衣物上,滚烫的,湿润的。
那一刻江徜忽然心里抽的厉害,有点疼,大概是见夏葵伤心自己也心疼。
印象中的小姑娘倔强坚强温软坚定,风吹不倒雨吹不倒,能够在辩论赛上从容应对,却在这一刻将身上所有的冰冷刺暂时卸下,归于温柔与脆弱。
她的胳膊环着他的腰肢,哭了好久。
男人眉眼敛去素日的散漫,多了份耐心还有隐约的害怕,他摸了摸夏葵的脑袋:“宝贝儿,别哭了,哭多了对眼睛不好。”
夏葵越听越难受,就好像此刻身边能够有人安慰与陪伴她觉得心安,可越安慰越心酸越委屈,眼泪就跟断线的珍珠不断往下掉,哭到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江徜抱着她,脸色越来越冷越来越严肃,同时也慌张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他向来野性不羁放浪自由,没怎么安慰过人,因为他挺凶的,别人看到他不笑都害怕的……还没见姑娘哭这么凶的,他算是束手无策了。
只能生硬的安慰哄她:“别哭了,宝贝儿,老子等会儿带你去吃麻辣烫好不好?”
他记得,夏葵一旦心情不好就喜欢去吃麻辣烫,一次放叁四勺辣椒的那种……
小姑娘哭了一会儿总算是没哭了。
江徜搂着她,上了机车,两个人去了粉红巷子。
天空昏暗暗的,唯有一抹红色云彩悬在云端,绚丽而又神秘,像极了油画笔甩在天空,留下惊心动魄的一笔。
粉红巷子渐渐有小商贩支摊卖东西。
两边都是小摊子,中间是一条水泥路,往来行人行色匆匆经过小吃巷。
空气中弥漫开来的雾气里香沁,像是肉包子和铁板烤鸭的味道,引得食客为其停留。
夏葵看着碗底红彤彤的辣椒,只是轻轻一嗅就觉得辣嗓子,可她偏喜欢有时候心情不好就喜欢吃麻辣烫,心情好也是一样。
总的来说,吃自己喜欢的东西心情总是会变好。
她夹起一块豆泡,看着江徜碗底白花花的,笑嘻嘻说:“你要不要尝尝红油豆泡?”
江徜怕辣,吃不了一点的那种,回想起上次他吃了一口,事后辣的差点没掉眼泪。
他俯身过来,摸着小姑娘的脸颊捏了捏,“宝贝儿,明晓得老子吃不了辣,”话还没说完,夏葵似乎有些失落,准备夹走豆泡。
江徜看到这一幕心都软了,操,真他妈乖巧,就算是毒药也得吃。
“老子吃!”他握住夏葵的手,带着豆泡放嘴里,当舌尖接触豆泡那一瞬间,他明显能感受到豆泡身上浸润的辣椒油,很快火辣辣的感觉传来,脸色立刻变了。
但是当着夏葵的面儿,他一个大男人当然要强壮镇定,“不错,挺软的!尤其是老婆喂的。”
夏葵看他脸颊微微泛红,忍不住笑了:“江徜,是不是很辣啊?”
他摇头,“还可以。”
随即,又握着夏葵的手,让她再喂他。
夏葵顿了顿手,“要不还是别吃了,我这碗确实挺辣的。”
江徜喉头滚动一下,握着她的手腕都觉得软的很,还能顺便多亲近一下夏葵,虽然这辣椒着实变态,但美色当前,他却依旧能淡然自持。
坚持到最后,江徜实在是受不了了,就要喝口冰水缓一缓。
夏葵端着温水给他:“冰水伤胃,还是喝温水吧,温水可以减少辣椒对胃黏膜的刺激。”
江徜很听话,接了过来,当温热的水接触到口腔内壁时,又辣又刺激,最后强忍着把水喝完,倒也缓解了。
临走时,麻辣烫老板赠送两个人情侣活动券:“等万圣节那天会有情侣活动,射箭和麻辣烫结合,到时候用兴趣你们小情侣可以来参加,如果游戏胜出可以在本店领取VIP优惠券,免费叁年吃的!”
夏葵看了一眼老板的摊子,旁边几家似乎都是他家的,生意也很不错,做活动能够引来更多的客流量也还不错。
江徜又不差钱,准备拉着夏葵走,就听到小姑娘说:“还挺有趣的。”
那时候,她想的不是能得到VIP优惠券,而是能和他一起来这里叁年,甚至是更久,起码能证明他和她的感情长久……
按照以往的江徜,谈恋爱从来不会超过叁个月,最短也就叁天……
她不知道,自己能得到他多久。
夏葵希望是更久更久,哪怕是一辈子也好,因为这辈子除了江徜,再也没有人能够走进她的心里。
江徜似乎看出夏葵很想参加,伸手拿了张活动券,“那行,万圣节那天,我带你来参加。”
他答应了,夏葵挺开心的。
这阵子,两个人一起在南虞街房子里生活,江徜上初中就搬出来一个人住,虽然江孟亭嘴上说不管他,每逢过年过节还是会给他拨点款子,就当放养了。
江徜会参加学院的举办的数学和物理化学竞赛,还会抽空参见机车比赛,两个加起来奖状和奖杯摆了一整个书架,一眼望去金灿灿一片。
他学的是实践性非常强的自然学科地质学另外辅修天文学,处理那些试卷和测试一向得心应手。
夏葵最近要准备专业一周考试,有时候回去附近的小巷子收集资料信息和实践,最后还要写专访街边流浪汉的新闻稿和拍摄vlog,可是她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一个流浪汉。
后来她算是发现了,住在南虞街的都是有些存款的小富豪家庭,连垃圾桶上堆满了塑料瓶都没拾荒的。
她站在垃圾亭对面的公交站,最后终于找到一个拾荒的老人家,因为要写一篇关于帮助拾荒老人做公益的稿子,所以得到老人家的允许后就地进行了简单的采访。
采访完后,老人家笑呵呵看着江徜说:“是这小伙子帮我提吗?”
老人身后是两大袋子的废品,都被绑在一起,看起来都有一个人大了。
夏葵收好视频和新闻稿走过来,江徜拿纸巾给夏葵擦擦额角的汗说:“我来。”
最后,他走上前提起两个袋子扛在肩上,好像一点都不费力气似的。
小姑娘跟在身后走,天气炎热,他的后背很快浸润出汗来,很快到了老人家的废品屋。
江徜放下袋子,随后走到旁边的水管处,浇水洗了脸。
这时老人家走出来拍了拍他的肩,笑着说:“小伙子身板结实,有两把子力气!”江徜挑眉,转而走到坐在树下的夏葵。
小姑娘白皙额角上沁出热汗,他擦了擦手才走过来,“宝贝儿,是不是累了?”
夏葵看着靠近的男人,他面颊泛红大抵是被晒红的,她担心于是拿出湿纸巾给他擦脸,“我不累,幸苦你了。”
两个人坐在树下好一会儿,这时老人家走出来还特地拿了两颗自家种的果子给他们,“辛苦你们了,这是我老婆子种的梨,可甜了,尝尝呗。”
老人家说起梨,夏葵这才发现身后这颗树就是梨树,上头结了不少果子,只是梨树看起来有些年头,而且老人家院子里墙根种的大多数都是梨树,一眼望去一片青葱绿。
江徜接过来,“多谢。”随后拿起给了夏葵。
两个人临头要走的时候,老人家站在梨花树下,眯眼说:“小姑娘,如果有想要去的地方,要尽早去,免得徒增遗憾。”老人家说完这句话转头就进了屋子。
夏葵愣住,对老人家的话只觉得莫名其妙。
江徜也好奇:“这老头,怎么看起来神神秘秘的。”
他抬眸一看,却发现老头住的地方像是古旧的有年代的古建筑,墙体虽然是现代的泥墙砖块修葺,但隐约可以看出屋檐下露出的红墙,还有叁两片绿瓦和花纹。瞧起来像是清朝之前的建筑。
住在这一片还需要辛苦冒着大太阳去拾荒?
一处院子能值不少钱。
夏葵摇头:“不知道。”
回到南虞街,夏葵出了一身汗最后去洗了个澡。
出来时就看到江徜光着上身,下身就系着一条浴巾,坐在窗前,看着窗户外头。
手上捏着烟放进去又拿回来,这阵子似乎很少见江徜抽烟。
每次两个人拥抱时,夏葵只在他身上嗅到淡淡的薄荷味,再也没有其它了,他似乎在戒烟。
看他难受的模样,夏葵走过来喝了一口橘子汁,“既然难受,为什么还要忍着?”放下果汁杯,她蹲下身来伸手放进他的口袋,替他拿出烟。
江徜握住她的手,湿漉漉的银发慢慢滴出水来,“老子忍得住,你不喜欢,我就不抽了。”
上次两个人接吻,男人身上有浓浓的烟味。
他看的出来夏葵不喜欢烟味,那次他就开始尽量克制抽烟次数,但过程确实艰难。
因为这个东西戒起来难,似乎从高中开始他就开始接触了,容易上瘾。
小姑娘琥珀色的眸子颤了颤,眼眶红了红,柔软手指摸着他的大掌,温软开口:“那要是难受怎么办?”
夏葵想起来,之前上高中的时候,有几次见到过江徜抽烟,几个男生浑拉拉蹲在校门口旁边的矮院墙边,银发少年背靠着墙咬着烟,全神贯注着手上的游戏。
当时学校正在加强严查抽烟打架,所以江徜和肖崇磊他们总是会在矮院墙那里聚集,因为那里有一排松树遮挡还算隐蔽。
夏葵经过校门口院墙,都会时不时往那里看一眼,因为可能会看到江徜,只是一眼她就会害羞的避开视线。
恰巧有教务主任来突袭检查,几个男生一哄而散,她在铁栅栏外头,就眼睁睁看着江徜一手攀上矮墙,长腿一迈直接翻出校园,刚好在她身边落下。
似乎带着风,空气中带着似有若无的烟草味,少年并没有穿校服,而是清一色的黑色T恤,一头银发,带着黑色耳钉脖间戴着一条银质项链,嘴上咬着烟,那张脸白皙透亮的发白光,眉眼透出一丝野性不羁,目不斜视从她身边离开。
这样地情况,几乎每次都能被夏葵给撞见,可她却不敢看的太仔细,害怕被他发现。
直到…听班上同学说江徜新交了女朋友,据说还是隔壁叁班艺术班的裴丽娜比胡黛菲还要漂亮的女生,会弹钢琴会芭蕾家里爸妈还是公务员很有钱。
从那以后,夏葵就不常去那条路了,也不会去看矮院墙,那阵子时常阴雨绵绵她打着黑色雨伞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上学。
又过了好几个月,记得那次是高二的暑假,班上的同学都在讨论,暑假去夏令营的事情,夏葵则是安安静静的做试卷,几个男生拿着篮球在教室里疯闹,一会儿把球传过来,一会儿投过来。
砰!的一声,篮球直接砸中夏葵,尖锐的笔尖在卷面上画出一条长线,夏葵当时戴着眼镜,因为眼睛高度近视,一旦离开了眼镜看向周围的任何东西都是模糊不清的。
她的眼镜不翼而飞,这时叁两个男生一哄而散,还有一个走过来捡起篮球,害怕的道歉。当时夏葵脑袋嗡嗡的,一心只想找眼镜,男生尴尬的转头离开。
这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是你的眼镜。”
夏葵听着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心脏猛然瑟缩一下,虽然她看的很模糊,但空气中似有若无的烟草味和薄荷味混杂在一起,让她确定是江徜无疑。
她垂眸接过来:“谢谢你。”
江徜轻笑一声,说了一句没事,转头就去了后排坐下,身后还紧跟着一个女生,在戴上眼镜的那一瞬,夏葵止不住的捏紧手指。
那个女生似乎就是裴丽娜,很漂亮染着乌梅色系头发,淡紫色长裙,外头搭上蓝色校服,校服很长快要及到她膝盖处,看起来像是男生校服,她转眸一看,江徜果然没有穿校服外套。
夏葵很快转回目光,一脸失神的坐回座位,重新整理情绪做试卷。
当时正是课间,躁动的热风卷起蓝色窗帘,江徜靠着后座手上正在玩游戏,女生拿着镜子抹粉,当拿下江徜的校服时嗅到上面浓烈的烟味,忍不住笑了:“江徜,你身上的烟味都能熏死一头骆驼了。”
江徜全神贯注着游戏,听到女生的话,勾唇并没有说话。
女生不免有些吃味,于是凑过来,用着粘腻腻的语气撒娇说:“江徜,我听说阿什他好几天不抽烟,是因为她女朋友,所以你能不能少抽点啊,这东西对身体不好。”
江徜终于吝啬的投过来视线,没人能左右他的,女生何尝不知道,但在她心里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比如家世、容貌、这些都让她觉得可以跟江徜比肩,也可以试着去改变他。
但她却忽视了,江徜的性格。
他并不喜欢有人插手他的生活影响他的决策和念头,就好比抽烟这件事,他从没想过戒掉。
他挑眉,痞笑着:“裴丽娜,你也抽烟,管得有点宽了吧。”
女生吓坏了,知道江徜肯定是不开心了。便想哄他:“江徜,好了别生气,我不管你了。”
江徜抽开手,目光再次投放在游戏上,有些冷情。
向来没人能够影响江徜,因为他总是那般散漫自由,像大多数女生恰巧都会喜欢上像江徜这样的男生,他长得好看学习优秀家世显赫,也总有女生愿意去追逐他,哪怕他永远漫不经心的对待一段感情。
夏葵也不例外,她性格温软安静,当面对自由不羁的他时,眼神也会不由自主的为他吸引停留……
…
江徜拥着她,“要是难受,不还有你吗。”
他扣紧她的腰肢,让他坐在腿上,埋在脖间轻嗅淡淡的沁香。
夏葵摸到他脖颈上的滚烫,感受到那沉重的呼吸,就知道江徜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下一刻,江徜含住她的唇,轻轻舔弄,夏葵含糊不清的说着:“江徜,我可不是烟……”大掌摸着她的脚踝,坏坏的捏了捏,“好,你是我的宝贝儿。”
这阵子,戒烟确实很难受,但他也挨过来了因为怀里的温软香玉。
柔软的胳膊搭在脖颈,接受着江徜一波又一波的亲吻,大掌顺着浴袍下摆往上探入,顺着白皙的腿不断往上,小姑娘太过敏感,指腹摩挲的地方痒痒的,让她忍不住轻声嘶。
很快到了两抹花白的挺翘,熟练的挑开内衣背扣,两抹浑圆弹跳出来,他摸着同时也加重了唇舌的吻,她的舌尖软软的,甜甜的,让他忍不住转圈圈。晶莹的津液从舌尖交汇,声音漾在整个房间里。
依稀里,江徜将她抱起慢慢放在床上。很快分开她的双腿切身进来,长指解开她腰间的带子,指腹划开中间衣领,露出两抹花白的胸晃的男人眼底一暗,呼吸越发沉重。
巨大的身量压过来,他伸出手来摸着她的锁骨不断往下握住那柔软挺翘,紧接着是纤细的腰肢,很快到了少女的秘密地带,脑海里的羞耻感让夏葵害怕:“别……”
上次就撕裂了,这一次她还是有点怕。江徜埋头含住她的唇瓣,双目对视着,随着手指的微微探入,小姑娘眉头忍不住一促,下意识闷哼一声,夹紧腿根。
只是进入了叁分之一,少女甬道就从四面八方很快裹吸住他的手指,很紧同时有些干涩,他用舌尖舔了舔她的下巴,嗓音低哑:“宝贝儿,放松,不会弄疼你的。”说着,他又往里头进入一分,夏葵杏眼微睁,两只手把住他的胳膊,声音软乎乎的:“江徜……会疼的……根本吃不下的……”上次真的很难受,就像是拳头捅进去了一样。
江徜手指往里又探入一分,于是又伸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下去,夏葵明显脸上泛起潮红,身子因为害怕开始极度紧绷。连带着少女柔嫩的地带,夹的他根本难以抽插。
少女蜷缩起小腿搭在江徜腰间,声音带了几分欲望祈求着:“江徜……不要…”
江徜吻着她的唇,慢慢的往里探入,说着:“宝贝儿,会很舒服的,你会喜欢的,要是不做这些等会儿你会疼的。”
夏葵意识涣散,汗泪涔涔,总觉得腹部痒痒的,同时有东西不断地往里头侵袭,忽然的抽出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唔…”不知道为何,她竟有些不舍得,于是无意识的夹紧双腿,感受着那东西的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