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_第157章
作者:海京鱼      更新:2024-05-21 20:52      字数:1955
  第97章 第五梦(二)
  在千鹤宫的日子说不上不好, 只除了没有人身自由,身后跟着得小厮还是带了面具的冷血杀手, 唐颂做什么都放不开。
  就怕还没见到傅冬心呢,就被人发现这具身体里的不是原来的蒋文睿,到时候被一刀砍了还算好事,要是被吊起来拷问, 让他交代原来的蒋文睿去了哪里, 他要怎么说啊?
  蒋啸勒令他待在宫里,不许出去,他便只能宅在这偌大的邪教总坛,半点不敢逾越,心里奢求蒋啸能快点解了他的禁足令, 也是如此, 唐颂这几天格外得乖巧听话。
  蒋啸与他说什么, 他都低眉顺眼, 浅声回答。
  “我与寒庆说了, 叫他盯着你练功,从明日起, 等你什么时候将罗煌功练到第四层,我就什么时候让你出去。”
  右寒庆是这邪教的右护法, 话少得出奇, 除了会对蒋啸说几个字, 就连蒋文睿与左长风, 他都爱理不理, 半点面子不给,脸上的修罗面具与手臂上的腕刀更让他看起来酷似罗刹。
  此刻笔直得站在蒋啸的身后,像把出鞘的锋利的剑。
  除了蒋啸,唐颂最怵的就是他了。
  “爹……”唐颂为了不让自己过得水深火热,模仿原主般走到蒋啸面前,捏着后者的袖口摇了摇:“能不能让左护法来教我?”
  蒋啸冷眼睨他:“为什么?你喜欢左长风?”
  自从蒋文睿与逍遥山庄的事情被他知道后,蒋啸只要见到唐颂与哪个男人走进一点,就疑神疑鬼的。
  唐颂被他看得一抖,急忙否认:“怎么可能!我、我只是觉得右护法……”
  觉得他怎么样呢,唐颂偷偷看了眼杵在蒋啸身后的右寒庆,背后说人坏话不好,但当着本人的面说他的坏话,貌似也是不太好?
  “寒庆的武功比长风的好些,他教你我才放心。”蒋啸挥挥手,就定了唐颂的师父。
  “好吧。”唐颂垂下了捏着蒋啸袖口的手,垂头丧气的模样又叫蒋啸看了不忍心。
  他揉了揉唐颂软趴趴的头顶:“放心,寒庆没那么可怕。”
  唐颂只好回答:“是。”
  他只听你的话,你当然说不可怕了。
  唐颂身体里有原主的内力,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怎么使用。
  很久以前的时候,Z国确实有这种神奇的功法存在,但却没有飞檐走壁,雁过无痕,轻功水上漂这么夸张,他们最多翻个墙,身体轻盈些。
  这种花哨的剑法,神仙一样的轻功,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现在却要学会他。
  为了第二日不在右寒庆面前露马脚,唐颂连夜翻了罗煌功法翻看,又配合着原主的记忆和身体的本能,足足练了一整夜,才算勉强能稳住身形,耍好鞭子了。
  说起鞭子,唐颂就有点一言难尽。
  蒋啸似乎是将蒋文睿当做女孩子养的,吃穿用度样样精细,学的武功至阴至柔,就连性子,都不似男子的嚣张跋扈,而是女孩的刁蛮任性。
  而他手心里的枯禅鞭,更不像是男孩子用的。
  【果果,你说蒋啸是怎么想的?把蒋文睿养成这样,以后他怎么放心把千鹤宫交给他啊?】
  【他肯定别有用意,你还是找机会离开这里比较好。】糖果总觉得蒋啸整个人都怪怪的。
  【嗯。】
  说到离开这,唐颂又耍起了手里的鞭子,他得将罗煌功练到第四层,才能想这个问题。
  待右寒庆踏着露水过来时,唐颂已经甩了自己手臂一鞭了,他疼得龇牙咧嘴的,衣服也裂开了,上面还有新鲜的血迹。
  【叫你不小心。】糖果知道唐颂现在肯定已经在努力憋眼泪了,这鞭子不仅材质不同,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倒钩,轻轻甩一下都不是说说的。
  【我以为我已经掌握它了。】唐颂委屈巴巴。
  他开始练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生怕鞭身碰自己一下,但后来鞭子被他耍的虎虎生威,一不小心就玩嗨了。
  右寒庆摇摇头,从怀里拿出自己制作的金疮药,走到唐颂面前。
  后者还在看自己受伤的手臂,见身前落了阴影后才抬起头,从面具后幽深如古井的黑眸对上了一瞬。
  右寒庆拿过唐颂的手臂,撕了周围繁琐的衣裳,咬开玉瓷瓶的塞子,将里面的粉末撒在那,被雪白柔嫩的肌肤衬得格外狰狞的伤口上。
  粉末撒在伤口上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唐颂还是咬咬牙忍了,这反应倒是换来右寒庆差异的一瞥。
  “不如用绳子练。”右寒庆将还剩了许多药的瓷瓶塞进唐颂的手里。
  他的声线偏冷,说话的时候会给人一股子冷酷,不近人情的味道。
  唐颂低低得说:“哦。”
  “今日少宫主养伤为重,属下后日再来。”
  话落,几息之间他的身影便消失在树枝的重重阴影中。
  唐颂愣愣得拿着药,脑子一片混沌。
  【他这么早来?】说完这句,唐颂又觉得自己想说的不是这个:【其实他好像也没我想象中那么可怕?】
  【任何时候,都不要随便给人下定义。】糖果告诉他。
  左长风看起来和善,但未必有右寒庆忠心。
  不过这也只是猜想罢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才有丫鬟拿了洗漱用品过来。
  丫鬟蒙了面纱,只露出盈盈水眸与形状姣好的额头,一看就是个灵巧的美人儿,唐颂不期然又想到了那一排排的美人灯,身子一抖,不敢再打量她。
  “少宫主。”丫鬟拧好毛巾递给他,声音与那半张面容极其不符,嘶哑得宛若声带被割断,又重新接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