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暧昧
作者:
墨夕颜 更新:2024-05-22 00:16 字数:2122
“好,我都听芳菲的。”这次,秦拓没再以陶小姐的称呼来叫陶芳菲,而是直接叫了陶芳菲的闺名。
陶芳菲先是一愣,随即娇羞的嗔了秦拓一眼,转身回了屋子。
秦拓全程目光带着温柔目送着陶芳菲走进去,关上门,这才转身又往宴席上去。
待离得跟陶芳菲的院子远些了,秦拓原本温柔的目光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色欲。
他从先前那番偷听,知道了陶芳菲是个极其不自爱的人,只是他没有想到,陶芳菲的主动超过了他的想象。
当然,秦拓也不是傻的,虽然是靠着家中的关系做了郡守,但毕竟也是一方郡守,对于一些小心思,他还是看得懂的。
陶芳菲无非便是看上了他的背景,才会变得那么主动,而秦拓也丝毫不在乎陶芳菲看上的究竟是他这个人还是他的身份,反正他也只是随便玩玩。
郡守府的小姐又怎样,自己不自爱可就怪不了别人了。
口中哼着小曲儿,秦拓心情很是愉快。
秦拓回到宴席上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因此他在宴席上没有待多久,宴席便结束了。
陶芳菲也想到了这点,因此她在房中坐了没有多久,便把水杏喊了进来。
“你把这帕子悄悄交给秦公子,别让人看到了。”陶芳菲叮嘱道。
水杏点点头,没有问不该问的,转身便拿着帕子去前院找秦拓。
秦家已经派了下人来接秦拓,秦拓一直往后院的方向看,始终没有看到陶芳菲的背影,心中正有些郁闷呢,刚一转头,就见水杏神神秘秘的走过来。
水杏一边走着一边四下打量着,生怕被人给看见了。
秦拓见水杏看自己的目光很是激动,显然有什么事儿要找自己,又见水杏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也明白是为什么。
“你们先去外面等我,我很快就出来。”秦拓吩咐道下人,也往水杏那边走去。
“是,少爷。”
二人走到一处拐角,水杏从怀中掏出帕子亲手交给秦拓,交给秦拓时,水杏是这样说的:“秦公子,您给我们家小姐的帕子被弄脏了,小姐已经派人洗干净了,只是这一时半会儿的也干不了,小姐便让我拿了她的帕子交给您,算是回谢您之前的帮助。”
水杏不愧是在陶芳菲身边待得最久的大丫鬟,一番话说得也是滴水不漏。
秦拓不傻,自然明白陶芳菲这意思。
他从水杏那里接过帕子,是一条粉白色的锦帕,上面绣着娇艳的桃花,也不知是何人绣的,那桃花看起来倒是栩栩如生。
“这是你们家小姐贴身的帕子吗?”秦拓笑道,拿起那帕子放在鼻尖闻了闻,没有登徒子的模样,看起来倒是挺风流。
水杏脸一红,好在天色暗,并不是很明显。
“回秦公子,这是我们家小姐贴身的帕子。”水杏低头小声答道。
“呵呵。”秦拓喉间发出一串低沉的笑声,他扫了一眼便低着头的水杏,拿着那帕子转身离去。
待到秦拓离去许久,水杏这才松了口气。
怪不得小姐一下子就改变了主意,不再去强求燕世子而是转投秦公子了。
这秦公子不仅家世背景了得,自己也是年轻有为,关键他生得又好看,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风雅的气息,怎么能叫人不动心呢。
得了帕子的秦拓,心情很是愉悦,坐在马车里都在哼小曲儿,平日里提心吊胆的下人都放松了几分。
宴席上的客人陆续离去,陶如菁也总算是可以放松下来,只是她却并没有放松。
“含蕊,怎么样,找到你哥哥了吗?”见到燕含蕊过来,陶如菁赶忙丢下手中的事情,上前问起燕含山的情况。
燕含蕊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些许哭腔道:“没有,我找了好几遍,愣是连哥哥的影子都没有发现,你说,他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能够到哪儿去啊?”
“含蕊,你先别急,小菊也在找呢,现在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也可以帮忙去找。”陶如菁拉着燕含蕊的手,宽慰着她。
燕含蕊点点头,眼睛却有些红红的。
“小姐!小姐!”
正在二人苦闷之际,身后却传来小菊的声音,听到小菊的声音,陶如菁身子一抖,赶忙转过身去。
“小菊你找到......”
话还没有说完,看到走在小菊前方的人,陶如菁紧绷的心总算是放松下来,原本要说的话也都吞了回去。
“哥,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都担心死你了。”
看到燕含山,燕含蕊原本就红红的眼睛这下更红了,之前是因为担心,现下却是委屈。
尽管嘴中还在抱怨着燕含山,但燕含蕊还是赶忙上前查看燕含山的状况,见他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你知不知道,这一整晚我都在提心吊胆,就怕你出了什么事儿,你下次能不能不要乱跑了?”确认了燕含山平安无事,燕含蕊还是忍不住数落道他。
被自己妹妹这样数落。燕含山无奈,却也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
摸了摸燕含蕊的脑袋,燕含山安慰道:“别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哼,谁担心你了。”燕含蕊气呼呼的将头转到一边,眼中却还闪着晶莹。
燕含山无奈的摇摇头,一转头就看到陶如菁正看着自己,似乎欲言又止。
嘴巴张了好久,最终陶如菁只是道:“没事就好,燕世子还是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燕含山定定看了陶如菁一会儿,陶如菁似乎是受不了他的目光,原本直视着他也改为低下了头。
燕含山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脸色郁郁不明。
他先前虽是有些醉了,但意识多少还是有的,他没有忘记自己差点错把陶芳菲当成了陶如菁。
这倒不是说他有多笨,而是以此能够让他看清自己的心。
他本以为陶如菁在自己的心中应该不会有多少分量的,看来还是他自己低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陶如菁对他造成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