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的黑历史_第74章
作者:      更新:2024-05-22 11:20      字数:1957
  周舶是什么人,罗震又是什么人?
  论长相,前者完胜;论身材,前者完胜;论名声论地位论财产,还是前者完胜。
  不管是哪哪方面,罗震都是必输无疑,他哪里来的勇气能给许笙双倍?
  更重要的是,罗震的情人都是女的,罗震是个大大的直男,他绝对不会给许笙一份痴想了那么多年的感情。
  想到这里,许笙叹了口气,真诚地道:“罗先生,我想要的,您真的给不了。您不用再白费心思从我这里入手了,无论如何,我都是绝对不会背叛周爷的。”
  说完,往前走了一步,沉闷的“砰”的一声,有人朝他脚边开了一枪,止住了他的步伐。
  他一停,神色仍旧淡定,毫不惧怕。
  看他这样的表现,罗震眼中掠过一抹半是惋惜半是欣赏的神色,随即第三次地问道:“许少,真的不考虑考虑?”
  “不了。”许笙说,“完全没必要的事情,就不要浪费你我的时间了。”
  罗震闻言,也不知是想了什么,没再挽留,摆了摆手:“送许少离开。”
  围在办公室前的人“唰”一下分成两列,让出其中一条道路来。
  许笙抬脚要走,就听罗震又说:“听说许少喜欢豪车,我刚从国外取了辆新车,送给许少,就当是我今天的赔礼。”
  罗震能送出的车,自然是辆好车。
  宾利慕尚最新款,车身黑色,漂亮奢华,许笙一眼就喜欢上了。
  接了钥匙,他矮身坐进驾驶座,极随意地和罗震打了个招呼,开车走人。
  目送宾利离开,罗震微微侧头,立即有人奉上点燃了的雪茄。他抽着雪茄,含糊道:“定时炸.弹什么的都装好了?”
  旁边有人说是,窃听器、定位装置、定时炸.弹等全都装好。等宾利开上回市内的主干道,炸.弹就会自动爆炸。
  果然,二十分钟后,耳机里传来“轰”的一声,响亮极了,刺得人耳膜发疼,几欲破裂。
  罗震扯掉耳机,神情不明地咬了咬雪茄,转身回了办公室。
  而回市内的那条主干道上,崭新的宾利在烈火中炸成了碎片,状况极其惨烈。前后来往的车辆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车主们有的降下车窗打电话报警,也有的下了车,就近查看爆炸情况,想看看宾利里的人还有没有活着的。
  混乱中,谁都没有注意到,一辆非常朴实无华的黑色大众从燃烧着的宾利旁擦肩而过,车窗缓缓上升,戴着墨镜的车主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径直往市内开去。
  同一时刻,周家老宅。
  听到窃听软件发出的许笙轻松的哼歌声,江衍露出笑容,转头对周端道:“他考核通过了。”
  看出江衍的满意,周端点头道:“是,恭喜您,有了个合格的教子。”
  江衍说:“他表现还不错。满分10分的话,我给他打9分。”
  周端问:“扣掉的1分,是扣在了哪里?”
  江衍说:“他只记得开新车,忘记把家里的老车开回来了。”顿了顿,又说,“家里的车老是老了点,但卖去二手市场的话,也还是能卖个七位数的。”
  周端:“……”
  正前往公司的许笙并不知道自己因为没把家里的车开走,从而没能拿满分。他认真开着车,想今晚的饭局,罗震见到还活着的他,会怎么想。
  不对,罗震不会怎么想。
  罗震绝对不会傻到以为一辆提前准备好的车,就能那么刚刚好地把他的命给解决掉。
  而且周爷也绝对不会不知道罗震对他做的事。
  周爷一旦知道了,这件事会朝着怎样的方向发酵,连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样想着,许笙思虑片刻,方向盘一打,掉头回了老宅。
  回到老宅,果然江衍正在客厅里坐着,一副在等他的样子。
  他才走过去,还没说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回来,就听江衍说:“从你到周家开始,这段时间你表现得非常好,我决定在一个月后正式收你为教子,把你纳入周家族谱,你可以想想你要不要趁机改名。”
  许笙愣了愣,没有回答要不要改名,只问:“您要正式收我为教子?”
  江衍说:“是的。一个月后我会举行宴会,你对宴会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
  许笙没说话,只愣神着看他。
  周端笑着说道:“许少这是太惊喜了吗?”
  江衍说:“不会吧,他以前那么胸有成竹的模样,不是早料到会有今天。”
  周端说:“再料到会有今天,也总会有一些忐忑的吧。”
  许笙想,是料到会有今天。
  但等这一天真的到来,他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他能够真正地认他为教父,从此他会是他最亲密的人——
  这种痴想了那么多年,终于到了拨开云雾见青天的这日,所有的想象都落到了实处的惊喜,乃至于是狂喜,实在是让人喜到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什么表情,只能愣愣地望着默默追随了太多年的那个人,所有的心思全放在那个人身上,再也分不出半点给自己。
  真好。
  他默默地想,重复地想,认真地想,这真好。
  这真好。
  他紧紧地盯着江衍,目光渐渐从呆愣转向喜悦,眼睛亮得可怕。须臾,他提出了一个要求。
  “教父能给我一个拥抱吗?”他低声地说,“我太兴奋了,总觉得我是在做梦,这不是真实的。”
  江衍和周端听了都笑了。
  很快,周端悄然离开,佣人们也都跟着退去。客厅里顿时只剩下两个人,再没任何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