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苦，哪里来的甜?正因为有这苦味，那甜才特别的美好。”夜无殇吹了吹茶，喝了一口。
  她反驳道:“人生已经很苦，何必还要喝苦茶?我就是不喜欢苦，我喝就喝香甜的，从来没有自找苦吃的习惯。”
  说着，她放下茶杯不准备再喝。
  夜无殇笑了笑，说道:“你是在嘲笑我自找苦吃吗?”
  “自找苦吃的人大有人在，我不愿意和你们同流合污。”她摇了摇头表明立场。
  “现在说这个话还太早了。”夜无殇说着话，也放下杯子，嘴角牵出一抹笑来说道：“你以为白羽瞳是在帮你吗？”
  “哦？这么说你一直在帮我了？”她嘲讽的笑笑，继续说道：“托你的福，上次唤醒火琉璃让我成了全世界的公敌，要不是白羽瞳来得及时恐怕我也没机会跟你坐在这了。”
  “当时你体内的能量太强大了，我若是不唤醒火琉璃来消耗这些能量你早就被反噬烈火焚身而死了，再者，你以为是白羽瞳救了你吗？你错了！”他玩味地继续说道：“火琉璃为了你这幅身躯自己也会沉睡，白羽瞳的到来不止没有帮上你什么忙，反而趁机把你的修为压制地更低。”
  玉千鸢低垂的头稍稍抬起，看着他笑道：“这样做他有什么好处？”
  “不着急，我会慢慢都告诉你的，先从火琉璃说起吧。”他喝了口茶，忽然觉得这茶貌似的确是苦了一些。
  “她到底是什么人？”玉千鸢好奇地问着。
  “她不是人，她是神，九天之外的凤凰神祗。”他目光灼灼，敬重的情绪清晰可见。
  “神？如何会变成这样？”她追问。
  “你听说过段秋枫吗？”他开口问道。
  玉千鸢点了点头说道：“赤枫剑，战深渊，斩尽妖魔扶九天。仙之巅，傲世间，有我秋枫便有天。这几句话怕是无人不知吧。传说他凭一把赤枫剑斩尽深渊妖魔给这个大陆带来了希望，是真正的神。”
  夜无殇听到这放声大笑。
  玉千鸢奇怪地看着他，问道：“有那么好笑吗？”
  “哈哈哈，抱歉，每次听见那几句我就忍不住想笑。”他止住笑声看着她问道：“关于这个传说我知道另外一个版本，你想听听吗？”
  “说吧。我听着。”她又重新玩起了茶杯。
  夜无殇脸上的笑容消失，一阵回忆之后，缓缓开口说道：“万年前，段秋枫去到九天之外寻火琉璃，和她一起来到这对付深渊妖魔，这一战就是九天九夜，最后妖魔终于被斩尽杀绝，两人也精疲力尽。”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玉千鸢，接着说道：“你知道吗？凤凰翎羽威力无穷神秘莫测，更有涅槃重生的效果，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巨大的诱惑。段秋枫也不例外。他趁火琉璃恢复之际直接下手了。”
  听到这玉千鸢心中愤怒地像是要着了火，只觉得恨不得立即将段秋枫砍成碎渣！
  猛地一惊，这不是自己有的情绪，恐怕是受到火琉璃的影响。
  她稳了稳自己的心神，问道：“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