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这世界[快穿]_42
作者:
海澜歌 更新:2024-05-22 14:40 字数:2108
木屋后面,有个有茅草搭起来的棚子,里面有一缸木桶,程放掀开盖子,里面有满满的一桶水。
程放递给子期一个水瓢,“洗吧。”
子期难得的露出惊慌的表情。
程放见此,索性脱掉长衫,然后把单衣去掉,赤条条的一个。拿起水瓢,朝身上泼了泼,然后抹了点胰子,瞬间,就冲洗干净。
程放努了努嘴,“公子,来嘛。”
子期有点哭笑不得,用手挡住眼睛说道:“你先背过身去,不是,你先去穿衣服。我还是不洗了吧。”
程放笑了一下:“公子,你在家中还不是这样被人服侍,怎么害羞了?再说了,我们都是男人,多看一眼,少看一眼,有什么,都长的一样。”
程放见子期还皱着眉,紧接着又加了一句:“放心,到现在为止,你是第一个我遇到的比我自己还好看的人。”
子期仓皇逃走:“我还是不洗了吧。”
程放看着子期的背影,喃喃的说了一句:“长的真好看。”
待程放回到木屋内,就见子期已经换上了蓝色衣衫。程放有些意犹未尽的撇撇嘴,好吧,收拾的很快。
两人就着两碗青菜,吃过两碗莲子粥之后,对着柴火烤衣服。
子期看了眼外面,雨水如帘子,绵延不绝。“这雨看样子要下一夜,死者为大,明天我想把仆人打捞出来,把他们安葬了。”
程放把衣服翻了个个,默默说了一句:“太丑。”
子期对这理由感到无语。紧跟着问了一句:“你为什么救我?”
“你长的好看。”要不然为什么没救离他近的,而是救离他远的子期呢,无他耳,只是因为子期比他长得好看而已。
子期顿悟:任何阴谋在傻白甜面前都是纸老虎。也许是被水泡过,又被雨淋了,所以脑子不好使,对不按常理出牌的程放,频频退步。
子期假装打了个哈欠,程放看到,马上抱出一床被子,“下雨天冷,我们就盖一床吧。”
子期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拒绝道:“还是两床吧。”
程放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可是我只有一床被子,剩下的都被别人帮忙拆洗了,天这么黑,不好去借。”
“你睡吧,我在木凳上坐会。”
程放大手一挥,非常豪迈,“不用,村里有狼,我守夜,你睡。”
最后子期抵不过困意,蜷缩在被子酣然睡去。
只是半夜里,却好似抱着个火炉。
次日,天气晴朗。
子期惺忪着眼睛,朝外面看了一下,就看到程放抱着双臂,困倦着打瞌睡。子期下床后,推了推程放:“你去床上躺会吧。”
程放揉了揉眼睛,“不用,我熬得住。昨天我说着玩呢,我去村里叫上几个人,去打捞尸体,你在家里坐会,我去去就回。”
子期还有些犯迷糊,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哪里知道等到不仅仅是程放,还有一批抱着红花的俏丽儿郎。
“程放,这就是你要认的契兄?”
作者有话要说:
子期男神谋略第一,可惜防不住傻白甜的简单粗暴啊
子期:我给你玩计谋,你给我玩果体,(>﹏<)悲剧
第23章 陌上如玉02
程放笑的比太阳的光芒还要灿烂。
那些俊俏儿郎看到让木屋生辉的子期,赞了一声。想上前打招呼,却都畏惧不前,反而是抱着红绸挂在床边。面上一片欢声笑语,暗中却在思量着。
手上一边忙活着,一边窃窃私语:“程放一直说要找个比他还好看的人结为契兄弟,我还以为程放如此娇俏,他一定找不到更好看的儿郎呢?没想到这个人,啧啧。”
“你也不瞧瞧那人坐姿和风度,他刚才微微看我一眼,我半个身子就酥了,可接着呢,我就觉得浑身发冷,不敢再去看他。这人不是我们能肖想的,阿彻,你还是劝一下程放不要任性,省得惹来祸事。”
那名叫阿彻的男子面色平静,点了点头,手上的红绸却被扯出了线。
最早说话的男子给其他几个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继续说。大家都知道,阿彻对程放从小就好,一直等着程放长大再结为契兄弟,结果程放却突然和别人结为契兄弟了,这打击不可谓不大。
几个人抛开这个话题,继续手里的动作。
这边,子期听到一些,才知道这边的风俗乃是如此。当年他游历全国,也曾在边陲见过皆是女子的小镇,互相在一起,想必这两种大致相同。子期瞥了一眼那个叫阿彻的男子,见他眉毛粗而有乱,心中稍作思索。
这时,程放拿着一身红色衣裳到了子期面前。程放脸上没有羞涩的神情,而是有些小激动。“公子,跟我去换了衣服吧。”
子期却摇摇头,面露疑惑:“程放,这是何意?不是说要去打捞尸体吗?”
程放不假思索道:“打捞尸体前需要冲喜,所以我和公子就办个喜事,公子不愿意捞出自己仆人的尸体?”程放说完,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谢子期。
谢子期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从程放手里接过衣裳。而后走到叫阿彻的男子身旁,在所有人的懵懂下,把红色衣裳交到他手里。
对阿彻道:“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程放是我恩人,我知道你心悦他,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这喜事……”谁知程放直接打断子期的话,“我不喜欢他,我要和你结为契兄弟。”
子期惯看暗中算计,却还是头一次见如此直白的完全不顾及场面而表达自己意见的,他有一瞬间愣住。
所有人都尴尬地笑了笑,叫阿彻的男子也笑了笑,似乎是对程放的直白视若寻常,一笑置之。但是他的手心却紧紧地拽住红绸,瞬间又放开了。
子期一句话试探出众人反应,很明显,这些人虽非山贼,却并无多少规矩约束,对程放又颇为看护,用权势无济于事,用道德显然也说不通。他孤身寡人,并不是合适现在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