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
作者:
谢仁煊 更新:2024-05-22 17:34 字数:4152
血玉解开他的衣服之后,并不着急脱下他的腰带,黎岐的双臂还好好的穿着袖子,双足上的长袜就先被褪了下来,一双精美的黑色靴子也被血玉脱下,这双足曾经长了死茧,但是血玉用药物除去了。
此刻光滑细腻的足心被血玉的手指轻轻搔刮了一下,让黎岐忍不住缩了一下腿——但是因为实在太过酸软无力,表面上看却是任人予取予求的姿态,一丝反抗也没有。
腰间细细一根带子还束着,但是也就只剩这一根带子了,衣服已经被从上到下的推开到两边,黎岐身下性器被血玉揉弄起来,后穴软嘟嘟的吐出清澈透亮的水。
“好香……”
血玉亲吻着黎岐的肌肤,身下的肉棒猛的捅了进去。
“唔。”
黎岐被猛的捅到最深处,肠肉刚贴上身体里的肉棒,还没来得及含吮,那根东西就猛的抽出来,接着就噗嗤噗嗤的捣弄起来。
那双手则顺着黎岐的臀边一路摸到腰窝,在这个地方仔细流连,看黎岐被自己撞的一耸一耸的颤动,嘴唇开合,低低喘息。
接着那一双手缓缓的滑上去,摸过黎岐一根根肋骨,隔着皮肉感受到黎岐的心跳,在心尖搏动最为激烈的地方,淡白的唇吻了上去。有些痴迷的对着那一小块肌肤亲吻,舌尖一遍遍的舔舐这里。
黎岐四肢无力的敞开身体,任由来人玩弄,肉穴之中的性器简直像是几百年没见过肉洞一样的快速抽动,把黎岐的肠肉操成一朵糜软烂花,淫水被抽的四处飞溅,身前的肉棒抵着男人漂亮的腹肌磨蹭,已经抖着射出精水。
然而肉屄里的鸡巴却还没射精,一次次的往黎岐体内撞,囊袋也啪啪的击打着肛口和腿根,黎岐整个人就像被仍在棉花里挨操一样,全身上下都只被这根鸡巴贯穿,被揉碎压烂的彼岸花流出鲜红糜艳的花汁,把黎岐的白衣染出点点红色,好像处子的鲜血。
那淡白的唇衔着一朵彼岸花俯身而下,结实的肌肉压着黎岐的肉棒龟头,把黎岐弄的眼泪直流,绑着眼睛的黑色布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白色,上面绣着漂亮的仙鹤刺绣,只是此刻都被泪水打湿了。
接着,彼岸花被舌尖揉碎在乳尖上,淡白的唇都被染上这艳色,只是说不上到底是揉碎的花汁、染红的唇、还是被玩弄的肿胀艳红的乳尖,谁更色气一些。
黎岐两条腿无力的分开,顺从的从男子劲瘦的腰身两旁滑下,被操的双腿晃动,水液直流。
直到身体里的肉棒终于射出来,他解脱出来,只是——
即使肠肉被操的发软无力,只能懒懒的紧贴着鸡巴,但是黎岐仍然察觉到了不对。
他刚刚被操的太狠,一直不知道体内这根鸡巴什么样子,此刻肠肉都被操成肉棒的形状,而肉棒又安静的射起精来,才从被欲望侵蚀的大脑中意识到,这不是血玉那根坑坑洼洼,青筋极为盘曲夸张的鸡巴。
“你……你……呜呜!……不是小玉……你走开……”
涑枕溪喘息着射精,精水一股股的浇到黎岐的身体深处,听见黎岐这样说,双眼之中闪过一丝痛苦,身下射着精的鸡巴微微抽出,又狠狠的顶了进去。
他不再说话,只是托着黎岐的臀尖抬起来,鸡巴顶着黎岐的最深处,把精水全都浇到了黎岐肚子里,甚至还按压了一下黎岐微微鼓起的肚子。
黎岐被射的身前肉棒噗噗的流精,他那根鸡巴已经十分敏感,被自己“并不认识”的男子伸手揉弄铃口,又没骨气的立起来。
“你不是……啊啊啊!不要再……都进去了!”
黎岐崩溃大哭,“太多了,不要……不要按。”
然而身上的男子根本不听他的哀嚎,直到畅畅快快射完,才抽出鸡巴。
鸡巴硬的太快,才射完精,就又硬了,抽出来的时候甚至晃荡着打了两下黎岐的腿根嫩肉。
黎岐体内一滴精也没有溜出来,仍然被这男人提着臀部,只是被换了个姿势,一条腿落到地上,另一条腿被高高抬起,整个人被拖成斜躺的姿势,被人就着这个体位又插了进来。
他那肠肉十分淫荡饥渴,即使对象极为陌生,却还是层层叠叠的包裹体内肆意鞭挞进出的一柄肉刀,内里的淫水更是一股股的喷出来,浇在这奸淫身体主人的男子的龟头上。
黎岐低声哭泣,腿根都被囊袋拍的发红,却又忍不住一股股的射精。
他直到最后射无可射,哭着求饶。
“不要……呜呜呜,要尿了……”
“呜呜呜呜不要操……啊啊!不、不要!”
然而求饶并没有用。
黎岐脸上的带子飘然而落,一双还沾着他淫水的手强行捂住了他的眼睛,而他身前的肉棒射出一道透明温热的水液。
他身前尿着,后边的穴则疯狂的抽插,把后穴中的肉棒都缠的射了精,一股浓白精水抵着黎岐的前列腺射出来,弄得黎岐几乎被这快感逼死过去,但是他仍然不得不半清醒的感受这这股精水如何射入,身前的肉棒又是如何激动的射尿。
遮着他眼睛的手终于松开,黎岐连忙回头看身侧的人,却是空无一人。
只有自己坏了一样的身前肉棒和敞开穴口,绵绵不断的流出白精的后穴诉说着刚刚的一切。
黎岐红着眼睛努力想要跪趴起来,被捏玩的红肿的屁股上还留下了几根指印。
他的小腹微微鼓起,后穴的失禁感让他身前的鸡巴滴滴答答的流水。
真的要被操坏了吧……
黎岐根本爬不起来,只是徒劳的拱起了肥嫩的屁股。
远远望去,一片艳红的彼岸花丛是如此引人堕落。
等到定睛一看,其中一抹糜烂的红,却不是花,而是一直被玩的通红的嫩屁股。
那屁股不知羞耻的高高翘起,露出满是指痕的臀尖和腿根,一口肉屄大大咧咧的敞着,里面的精液多到溢出来。
肉屄下两颗囊袋已经有些瘪了,几乎是射空了所有存货。
黎岐根本爬不起来,因此那颗屁股晃了几下,又啪嗒一声摔了下去,压倒了一片花丛。
摔下去的时候,黎岐的乳尖蹭过花枝,无数次高潮之后敏感不已的身体受到这种刺激,又让他低声喘息起来。
一只香艳炉鼎,就这样隐藏在花丛中了。
第56章 番外·少年
有那么一段不短的时间里,黎岐一躺到床上,就会睡着,有时候只是脑袋刚挨到枕头,眼皮就重重合上,他通常入睡的太快,以至于自己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睡着——他会在半夜或者睡着几分钟之后因为想到要睡觉这件事而惊醒,然后发现,原来他早已经睡着了。
这是因为他恍惚间会以为自己卷子没有写完或者还在教室里,他的大脑太过疲倦,以至于在睡梦中,还在和那可恶的公式争斗,甚至于有一次,他一整晚都在梦里做一道向量分析,竟然一整晚都没有做出来,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连那道题的样子还能回忆起来——那道题在梦里折磨的他痛苦不已,醒来之后仍然让他瑟瑟发抖。
但是醒来之后,才要面对真正的生活。
他没有朋友,虽然同桌是周玉人,可是他和周玉人相处的不好——与其说是不好,不如说是他单方面的疏远周玉人。
这种话说出去肯定会被人笑掉大牙,毕竟黎岐疏远周玉人,和周玉人受不了黎岐,自然是后者更为可靠。
然而事情的真相往往与大众的认识相违背。
黎岐起床的时候,其他同学都已经醒来,一群年轻的少年挤在一起洗漱,黎岐远远的站在一边换衣服叠被子,又磨蹭着上厕所——等他拖延的差不多,寝室其他同学终于散开,他就几步走过去快速的洗漱,然后抱着枕头下的书冲向食堂。
他有些愤愤的想,可恶。
这一声可恶似乎是在骂挤在洗漱台前的同学们,又似乎在骂别的什么。
只是黎岐为什么不愿意和同学们挤在一起,他却不愿意说了。
这所高中很大,作为超级中学,就连食堂也很不一般,他一路冲到一楼,买了两个馒头,来不及吃,就往教室跑。
他其实可以不必这么急的,但是他想起昨天发的卷子没有收好,还大大咧咧的放在桌子上,那张89分的数学卷子鲜红的印在他的脸上和心上,让他无地自容,痛苦不已。
——他们已经开始采用150分制,他的数学只能考89分,这让他无比痛苦。
班主任知道他的哥哥是谁,在他刚到班上的时候,甚至给予厚望,结果黎岐用自己的实力告诉班主任——“您想多了!我是来给您拉低平均分的!”
他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像在为多么重要的约定奔跑,教室在六楼,他跑到五楼的时候就就脑子发晕,大口大口冰凉的空气灌进肺管,连呼吸也作痛。
他艰难的喘息几口,又跑向教室。
晚了。
周玉人坐在他的位置旁边,动作优雅的在喝一盒印着外国字母的牛奶。
看他到了,居然还弯起一双凤眼,笑着喊他,“黎岐。”
他难受的走回位置上,心想,周玉人这次又是满分。
周玉人一定看到了他的卷子了。
然而卷子并不在桌子上,周玉人看他的表情,递来一盒牛奶,“黎岐你跑的好急,先喝牛奶吧?”
黎岐闷闷的坐下,小声说,“不要。”
他伸手在放着密密麻麻书籍的抽屉里,在堆着的书的最上层摸到了那张卷子。
他把卷子抽出来,看到那个鲜红的89,心想,周玉人看见了。
他只有89分。
黎岐心中又伤心起来,他伤心又愤怒,一时之间无比难受,于是他扶着桌子,假装与前面的桌子对齐,实际上却悄悄的和周玉人的桌子分开了一厘米的距离。
“黎岐,怎么了吗?”
“我对齐一下桌子。”
这两张桌子并没有分开太久,早读的时候那位漂亮的语文老师经过黎岐身边,轻轻的用大腿一碰,把黎岐的桌子顶了回去。
黎岐的心也跟着一抖。
语文老师笑着看了他一眼,悄声说,“你桌子歪了,我帮你对齐。”
她手里卷着书,对黎岐说,“继续早读吧。”
黎岐心想,周玉人一定听到了,他一定在嘲笑我。
第57章 番外·平安夜
黎岐还没走到家门口就闻到了甜甜的奶油味道,他记得黎圭知不会做西餐,心里觉得很惊奇,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的跨过楼梯,拉开了房门——
房间里果然有一个巨大的奶油蛋糕,厚厚的奶油还堆出来了好几个小雪人,只是站在蛋糕旁边的不是黎圭知,而是郑珩雅。
郑珩雅一条白色虎尾一甩一甩的,黎岐不由自主的看过去,发现他的尾巴尖上居然绑了个红绿蝴蝶结。
这实在是可爱的犯规,然而郑珩雅此刻面容用的是成年后的容貌,和可爱的尾巴反差极其强烈,他本来还想用十几岁的少年样貌讨黎岐欢心,但是发现其他人也在之后,就立刻拉高身形,不愿意落下阵来。
此刻看到黎岐进门来,他笑着对黎岐说,“黎叔叔,这个好甜。”
“主人?”
关长胜一双手从门后伸出来抱住黎岐的腰腹,“这个家伙也是主人遇到过的野花吗?”
这句话夹枪带棒,弄得黎岐好不尴尬,他反手摸了摸关长胜的脑袋,对他说,“给你准备了圣诞礼物,要现在拆开看吗?”
他一边这么说,一边眼睁睁的看着郑珩雅贴上来,伸出那根猫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脸颊,“那我也有吗?”
“你们都有……”
关长胜既想去拆礼物,又不舍得放开黎岐,而且他莫名的对眼前这个白发男人十分排斥,有些躁动不已。
“堵在门口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