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淫靡的酒吧
作者:
朵朵 更新:2024-05-23 06:13 字数:2105
“哪里难受?这里吗?”霍青铭一边在杜拉拉软软的耳朵旁边吁着气,一边将沾着红酒的手指恶趣味的在杜拉拉花朵旁边研磨了一圈,那里早就淋漓一片,带着杜拉拉味道的甜腻的液体蜂拥着从两腿之间滴下来,哪里还需要润滑呢。
“唔……嗯……是……是那里……那里……”杜拉拉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呻吟的声音里面掺杂着桃子的水果味道。
“这里难受?”霍青铭好看的眉毛微微挑起来,带着情欲的面庞性感,形状恰到好处的下巴上面有汗珠滴落下来,叫嚣着滑入杜拉拉纤长的脖颈,一路向下。
“是不是这里?”霍青铭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却一字一句不落的全都钻进杜拉拉的耳朵里面,话音落地之后手下一个用力,就插了进去。
“呃……”从来没有被入侵过的花朵适应能力比想象中的还要好上许多许多,嫩肉一圈接着一圈的不知魇足的包围上来,动情的吸着霍青铭骨节分明的手指。
天啊,只不过是一根手指而已。
霍青铭都能清楚的感觉到层层叠叠的挤压。
这是天生的吗?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杜拉拉,也应该是上帝为自己准备的才对。
霍青铭甚至可以感觉到上帝附在他的耳边,言辞恳切:“嗨,霍青铭,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当初从你身上抽走的那根肋骨。”
……
司氏集团。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呀?也不叫我。”莫晓晓皱了皱可爱娇俏的小鼻子,眨巴着桃花一样好看又涟漪的眼睛抬眸看向司御寒,声音软软糯糯的,嗯,一种食物的味道。
是红豆吧。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司御寒想,莫晓晓一定是红豆生的,不然为什么今天只不过短短一天未见,那种名为思念的情绪,就要蜂拥着从五脏六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你正画设计稿呢,我又怎么忍心打扰你。”司御寒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好听,婉转的钻进莫晓晓的耳朵里面,直到心里。
莫晓晓眼睛晶晶亮亮,眨巴呀眨巴的,又想到今天白天赵沁雅的模样,扁了扁柔柔软软的小嘴巴,不开心的说道:“情敌都到家门口了,赤裸裸的讽刺挑衅我,我没心情,不想画设计图,画了也是阴暗面。”
“嗯?”司御寒尾音微微上扬,宠溺意味十足的捏了捏莫晓晓娇俏的小鼻子说道:“这是吃醋了?这么可爱。”
“鬼才吃醋。”莫晓晓的远山眉微微皱起来:“我不行了!昨天说的都是假的!我就是忍受不了这个赵沁雅的存在了!什么嘛!你是我的!我要告诉全世界你是我的!”
莫晓晓一番话说的理直气壮,那种感觉就好像只要是司御寒还在她的面前,她自己所有的撒娇以及孩子气小脾气都是理所应当。
诚然,确实如此。
“那么这样的话,我觉得让赵沁雅照顾爷爷,把司家留给她,我带着你,天涯海角的走下去,也未尝不可。”
司御寒的声音很轻,说出来的话也是调侃的意味十足,可是莫晓晓抬着头看过去的时候,又觉得司御寒的眼底一片深沉无边海洋,面色郑重,像是在许下一个古老的承诺。
莫晓晓一时分辨不出真假,只是单纯的觉得心都要在司御寒的情话里面软的都要化成了一滩水。
好像哪怕是所有事情一齐发生,只要有他在身边还陪伴着,原本苦不堪言的事情听起来也就不算太差。
唉,这种感觉可真好,还有司御寒陪着宠着爱着。
前路往往,有他在的日子里面,每一天都变得鲜活有趣了许多许多。
“不要胡说了呀,”莫晓晓的声音里面都掺了红豆,实在软糯,好听极了。
“我也就是跟你抱怨两句,其实只不过想要你哄!司氏集团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我知道的。”
“意味着什么?”司御寒却好像并准备躲开这个话题,而是目光深沉的看向莫晓晓,径自说道:
“诚然,司氏集团是用汗水血水堆砌出来的,我很重视它,不过晓晓,你应该清楚,只要你一句话,别说是司氏集团,整个司家,我都愿意拱手让与你。”
天啊,海誓山盟来的猝不及防,莫晓晓简直招架不住。
这样一个别人总是抬头才能看到的男人,却在她面前,说着要把自己的全部都给她的情话。
是谁说司御寒不会说情话的?
谁说司御寒,冰冷又无情,丝毫没有人情味。
是谁说的?
哪里能呢。
司御寒并非无情,是太深情,深情到一辈子所有的好脸色和漂亮话,全都端端正正的捧到莫晓晓一个人面前而已。
天啊,这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爱情了吧,比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还要情深款款的多。
莫晓晓沉浸在这温情里面,不想出来。
甚至有点儿自私的想着,好了好了,就这样牢牢霸占着他好了,干脆不分给别人一星半点儿,连他工作的醋都吃。
这恼人的爱情,她却心甘情愿的沉浸于此。
上帝,为什么让我碰到这种东西。
让我变得不像自己,让我烦躁喜怒,让我情不自禁,让我总是战战兢兢颤颤巍巍,让我一天天情绪无常。
可是我知道的,倘若让我再选择一遍的话,我仍旧会在这条路上,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好了好了,”莫晓晓窝在司御寒的怀抱里面,声音闷闷的:“不要这样说了哇,我知道的,爷爷身体不好,我没事,只是逗逗你呢,应该顺着他才是。”
“顺着他?”司御寒有些想笑,唉怎么办啊,自己的莫晓晓,纵然是经历了如许多的大风大浪,也曾经被恶意和诋毁蜂拥着包围。
见过这个世界上太多太多污秽不堪的事情,听过太多太多刺耳的言辞,可是再遇到事情的时候,仍旧还能站在别人的角度,替别人挂念些乱七八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