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饭【H】
作者:
路星河的小情儿 更新:2024-05-23 13:11 字数:4134
净手之后,两个人围坐在一起吃饭,桌上有四个菜,一个汤。
路星河似乎有意要逗弄漫天,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对漫天说,“小天儿,你坐过来。”
漫天并不理解,她摇摇头,“不了,哪有吃饭还坐大腿的?”
路星河并不生气,他只是站起来坐到她旁边,把她抱在了自己腿上。路星河夹起一块排骨,自己咬了,送到她嘴边,她这才领会到路星河的意思。
她笑了笑,张开嘴咬住那露出来的半截排骨,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后来,排骨去哪里了,我们都不知道,只是四片嘴唇没有分开。
路星河的手伸进她衣服,胸罩被熟练地扯了下来。他用力揉捏着那两团柔软娇嫩的软肉,嘴唇掠夺着,手也肆无忌惮。
漫天似乎很饿,她轻声哼了一句,“星河,我饿。”
路星河听到这句“饿”,更加来了兴致,他笑着说,“那想不想吃棒棒糖?”他把漫天的手引着,抓住了自己胯下那里,“你看,小星河很想让你尝尝它呢。”
漫天害羞不已,这个“棒棒糖”隔着裤子,已经硬起来了,这可不能吃呀。她的嘴唇还被占着,身上几乎被路星河全部吃光抹尽了。路星河的嘴唇下移,他掀起漫天的毛衣,将两只握住,堆在一起,用嘴唇衔住两个尖尖,不停地逗弄,吸吮,乐此不疲。漫天被他挑逗着,身子已经软成一滩,说话的语调也不大成调,“星河,不要,星河,我......嗯.”
路星河让她解开皮带,释放自己的小将军出来,漫天一下子就握住了小将军,小将军开心地抖了一下。
“自己坐上来,我就喂你吃饭。”路星河停下动作,夹起一块排骨,放到漫天面前,用香味吸引她。
漫天脸色通红,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按照路星河的指示,坐在上面。接触到漫天身体的时候,小将军轻车熟路,钻进了漫天的身体。那么一瞬间,漫天惊呼了一声,一阵让人颤栗的感觉迸发出来。她往下拉了自己的毛衣,遮住自己的大腿,“现在可以吃排骨了吗?”
路星河也的小将军被漫天身子包围的时候,他也感到一阵快感,让他每一个神经都兴奋起来,他把排骨送到漫天嘴里了。
“自己动一动,我来喂你吃饭。”路星河笑嘻嘻地“命令”漫天。
“就这样?”漫天轻抬了一下屁股,又深深地做下去,那小将军似乎抵住了她的最深处,她感到一阵阵疼痛。
“对,就这样,我来喂你吃饭,想吃哪个菜?”路星河感觉到漫天的温热,非常受用,他乐呵呵地看着漫天说,“这个喂食的游戏很好玩,以后我们要经常复习。”
这顿饭,俩人你喂我,我喂你,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而路星河的兴致显然还没退下,他用手握住漫天的腰,开始用力冲刺。漫天的身子颠簸着,上下起伏,毛衣也被卷起,方便路星河蹂躏她的身子。漫天显然已经对男女情事熟谙一些,身体的快感让她不断呻吟着,她甚至主动侧脸去吻路星河的唇,两个人保持着这样的动作,一直到路星河释放自己的子子孙孙在漫天的身体。
他用力抱着漫天,嘴唇使劲啃咬,一手抓着一只乳房,使劲揉着。几分钟后,他才恢复了神志,“昨晚吃过药了,所以可以射里面,好舒服,小天儿,你的身子简直太舒服了。”
漫天脸色潮红,这是高潮过后的迹象。她靠在路星河的肩头,一脸羞态,使劲拉扯自己的毛衣。
路星河抱着漫天,来到浴室。因为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连,这格外考验两个人脱衣服的动作。他们互相碰了好多次,才算把身上的衣服脱光。顶喷的水花一泻而下,路星河仍舍不得出来,身体的摩挲使得他再次燃起斗志。
“星河,碗还没刷呢,一会儿没力气收拾了。”漫天娇软的声音想在路星河耳畔。
路星河并不在意,他握着漫天的腰,不断冲锋,热水浸润着两人的身体,水中一片旖旎。漫天扶着墙,弓着身子,不断翘起自己的臀部,迎接小将军的一次次挺入。
“小天儿,你太紧了,太软了,我真不想停下来。”路星河一边喘息,一边挑逗漫天。
漫天伸手抓住路星河的两个看门小厮,轻拍了几下,“星河,我也很舒服。”
这句话给了星河莫大的鼓励,这是她成为他情人近一个月来,第一次这样说,看来他的努力没有白费,“那我每天都让你舒服。”
路星河运用了一些身体的技巧,惹得漫天娇喘连连,溃不成军,一阵一阵的情潮袭来,漫天几乎软成一团。在路星河缴械投降之后,漫天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她所在路星河怀里,一动都懒得动。路星河眯眼看着她的身子,上面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抓咬,啃食,还有爱抚,他帮她清洗着,笑叹漫天的体力差。
“以后,你得加强锻炼了,你看你这小身材,这才两回,你就这样了。”
漫天批了一件衬衫,勉强撑着身子,来到了卧室,她像个小猫一样,蜷缩在被子里,不想睁眼。
路星河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那你休息一会儿吧,我在楼下等你刷碗。”
漫天用被子蒙住头,“那你等着吧,我先睡一下。”
事实是,路星河自己悄声去了楼下刷碗,擦拭厨房,拖地板,等他把一切收拾妥当的时候,漫天这边还在呼呼大睡,根本没有醒来的意思。作为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肯放下身段煮面,刷碗,做家务,已经是十分不容易了,可咱们这位少爷,似乎并不觉得委屈。他乐颠颠收拾好一切之后,上楼去了书房,开始看北京这边办公室选址的备选方案。
漫天半夜醒来,忽然想起还有碗没刷,赶紧批了一件路星河的衬衫,开门出来了。她看到书房亮着灯,也没敢打扰,蹑手蹑脚下楼去了厨房。到了厨房,开灯之后才发现,这里早已经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碗筷,锅灶摆放整齐,似乎比张姐做的还好。漫天笑了一下,退出了厨房,又蹑手蹑脚地上楼。
“你这才想起来碗没刷啊?”路星河的声音从书房传来,随即脚步声响起,他走了出来。
漫天撇撇嘴,“对不起啊,星河,我给睡着了。现在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睡?”
路星河走过来,脸上似乎不大高兴的样子,他手里拿着一个茶杯,“叁点多了吧,我这边还有工作。没有刷碗,这是你的错,那么作为你的道歉,你是不是应该去帮我倒杯茶?”
漫天努力点头,她接过来茶杯,狡黠一笑,“好的,好的,这就来,什么茶?浓还是淡?”
路星河想了一下,“绿碧螺,浓茶吧,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漫天不敢多问,拿着茶杯就去楼下冲茶了。端着一杯热茶上楼,路星河已经坐到了书桌前,埋头看着电脑上的文件。她轻轻放下茶杯,软绵绵地说,“星河,早点睡吧,别累坏了。”
“你这是关心我吗?”路星河抬头看了她一眼。
漫天点点头,她生怕自己失礼,赶紧解释说,“你不要多想,我就是怕你生病了,我担不起责任。”
路星河冷笑一声,捏了一把她的脸,把她拽到怀里,“要不,你陪着我?”
漫天坐着在路星河腿上,勾住星河的脖子,靠在他肩上,“如果你不嫌我碍事,我可以在你怀里睡。”
路星河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去划拉电脑屏幕,“最近我都会比较忙,你可得做好我的后勤工作啊。”
“什么后勤?”漫天歪过头来,看着路星河。
路星河看到漫天凸起的乳尖,隔着衣服含在口中,“这个啊。”
漫天被他弄得心痒,说话都带着撒娇的口吻,“星河,这才多一会儿啊,你又坏!”
路星河并没有停下来,他解开衬衫扣子,连晕圈也整个含住,“是不是我的衬衫比你的家居服舒服?”
漫天夹着双腿,点了点头,“你不是也喜欢我这样穿吗?”
“对!”路星河把头埋在他的双乳之间,嘴巴含住其中一个乳尖,“我就喜欢这个样子的你,家居服是妖娆些,可我更喜欢你穿衬衫。”
漫天把手放在他的头上,用力夹着双腿,“你这样,弄得人家心痒。”
路星河偏偏要更坏,他的手已经放到了她的大腿之间,“小天儿,你白天去写生,都画了些什么啊?我看你的画板还在车里呢。”
“就是画了一座池塘,主题叫做《初冬》。”
路星河的手伸过去,发现她没有穿着内裤,心里就更加欢喜,“小懒虫,居然没穿内裤,是不是刚才躺下就没醒过啊?没看到内裤都给你放床头柜了。”
漫天害羞地点头,“我突然想起来还没刷碗,就顾不上穿了,赶紧下来刷碗了事。”她的身体接纳了路星河的手指,异物的侵入让她不禁“嗯哼”了一声,“星河,不要了吧?”
路星河的手开始律动,嘴巴也开始卖力品咋她的乳尖,好像一个欲求不满的人。他也的确是欲求不满,二十多岁的年级,正式血气方刚,空窗期过了一年多,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心的,又娇软柔媚,他怎么能满足?
伴随着路星河的逗弄,漫天的身子挺了起来,把自己的身子挺送给路星河。路星河感觉到漫天丢了之后,这才暗处那手,放在口中吮吸,“小天儿的妹妹,真好吃。”
小天捂着脸,娇羞地说,“星河,不要!”
路星河笑了笑,释放了自己的小将军,它早就直直地挺立起来了,渴望着属于它的那个地方。他扶着小将军进入漫天的身体之后,却不再动了,眼睛直直盯着电脑屏幕,仿佛是在认真工作。
漫天被路星河勾得心痒,她不禁用力夹住他的小将军,这使得路星河怔住了那么几秒。他坏笑了一声,“漫天,你们平日都上什么课啊?”
漫天的注意力放在她们身体相连的地方,那个小将军偶尔在她身体里颤抖着扩张一下,让她觉得极为难受。可是她还要应付路星河的问话,“中国语言文学、外国语言文学,还有一些问话方面的。”
路星河吮吸着她的柔软,那里已经波光粼粼,泛着粉红的水光。
漫天忍不住,开始扭动身子,双腿夹得更紧,“星河,你......”
“我怎么?”路星河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更加肆意吮吸她,蹂躏着她,让她更加心痒难耐。
漫天把嘴唇凑过来,吻住路星河的唇,不让他的唇舌“作怪”。可是路星河的手却不安分,一手一个,将她放在掌心揉搓,仿佛要挤出水来。漫天的身子上下起伏,她也不再忍着,开始上下动了起来。
路星河觉得自己得逞了,便轻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对嘛,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自己动,我看会儿文件。”可他哪里有心思看文件?
她的唇又覆了上来,狠狠地吸吮,努力地求索。她还不懂得力度和分寸,很快又丢了一次。
路星河把电脑推在一边,抱着她坐在书桌上,开始分离耕耘。一次次地挺进都是冲锋的号角,一次次的喘息都是催情的毒药,一次次的夹紧那都是渴望的源泉。直到路星河丢盔弃甲,全部播撒在漫天的胸口和肚皮,他的脸也涨得通红,那是因为情欲还没有散去。
“你个妖精,我现在完全不想工作了,走吧,洗洗睡吧。”
路星河帮她擦拭了一下身子,将她抱回了房间,实在是太过疲倦,两人的身子挨着床之后,就双双进入了梦乡。入睡时,路星河的手还放在漫天的乳房上面,两个人几乎是交颈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