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破天地法则？”
  “姑娘，你要知道，当一个人修炼到神皇境界的时候，实力已经是大成了，在成为神皇之前，要渡劫，神皇之劫不比在人间界飞升之劫，神皇之劫攻有十八道天雷，一道比一道厉害，你知道我主人曾经有个爱人是个凰女吗？凰女七公主正是死与神皇之劫下，可以说，这几万年来，好像就那个叫岳扶摇的女子渡劫成功，成为第一个女神皇，而所谓的天地法则，就是我们存在于这片天地间的生存法则，她是最先触摸到那个阶段的人，比起八大神皇来，更要厉害几倍。”
  白云卿有些诧异，没想到那个叫岳扶摇的人，来头竟这么大。
  不过这是几万年前的事情，说不定那时候的白时渊和牧寒霄都还不过是普通人，她越想越觉得有些心惊，这真武神殿……存在这个九重天界到底多久了？
  真的至少一个信仰这么简单嘛？
  白时渊顿了一下，觉得自己这么说，云卿可能没听懂，于是换了一种说法：“姑娘，你想想你手中的乾坤坠空间，一旦进化到完美，里面有人类，有魔兽，有仙，有神，当你把那些人类放进去的时候，你就是那个空间时间的主宰，你可以制定出你的天地法则来让人类去遵守，你订下那个世界最高的修炼法则只能修炼到神皇，于是，那些人修炼到神皇境界便再也无法上升，可是，这其中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意外，有些人天赋太高了，哪怕成为神皇之后，她本身的实力也在继续不断的增长，这就是即将超越了你制订的天地法则了，而我说的那位岳扶摇，就是这种意外。”
  白云卿想象着自己的乾坤坠空间，现在还没有完全进化，空间就像另外一个世界般，若是真的进化完美的话，岂不是真的变成了真正的世界？
  “所以你的意思是，其实我们也是在某一个人进化超级完美的空间世界里，而我们却不知道？”
  白时渊耸耸肩：“这也只是主子曾经的猜测而已，所以主子一直想要将乾坤坠空间进化到最完美，可惜却……”
  白云卿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很久，而是岔开话题问道：“一个神皇以永堕十八层地狱代价的诅咒，有没有办法解除？”
  闻言，白团子一愣：“以血为引，以魂为咒，以永堕十八层地狱永不能超生为代价的血咒？你说的那个神皇……不会就是岳扶摇吧？”
  白云卿星眸微不可闻的眯了眯，点头：“对。”
  白团子叹气：“如果是普通人倒还好，这种血咒虽然难办了点，但也不是没有办法的，但是岳扶摇不同，她是九重天界中唯一个勘破了天地法则，并超越了那个天地法则的人，也就是说，只要她不死，有可能她以后会成为这半个世界的主宰，这种人的诅咒代价太高了，根本就无法解除。”
  白云卿只好不再说话。
  回到暗界，已是深夜，她倚在窗边，望着眼前安静的寝房，大床上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似乎正在熟睡，透过窗，顺着稀稀散散的月光，凝视着他们安详的睡颜。
  某一刻牧寒霄缓缓睁开双眼，妖异的紫眸在黑暗中，透着一股幽光，慢慢对上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