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_57
作者:十心央      更新:2024-05-24 20:33      字数:1998
  左佑懵逼又认真的思考起来,“有病吧你!你膝盖连着大脑么?手机自己查,像是青市。”
  侯岳信了,青市!
  一夜间这人到了青市,竟然真的明白他的意思。
  他转身往外走。
  左佑一把抓住他,指着他膝盖骂:“个傻逼玩意儿,流血呢!哪儿去?”
  侯岳低头一看,刚才弹跳太猛,伤口撑开了,血已经流到脚腕,他叹了口气,跌坐回沙发上。
  怔怔的看着那条信息,回拨电话,空号。
  已经不是上次他从KTV,要来的那个电话号码了。
  归属地,竟然是国内最南边的城市。
  他仰头闭眼,想了好一会儿,跟处理伤口的左佑说:“佑啊!帮哥看几天店呗!”
  “咋的!你要回花果山了?”
  “嗯,哥要架着筋斗云去把我的紫霞仙子抓回猴子洞。”
  “傻逼!”
  “嗯,傻逼要架着筋斗云把我的紫霞仙子……”
  “行行行,别他妈逼逼了!烦死了!”
  “我咋这么烦人呢,烦的人都跑了,还屁颠屁颠架着筋斗云……”
  “啊~~~”左佑卒!
  作者有话要说:
  猴哥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晚了,接着跪。
  请假条:2月6号更新推迟到24:00后,最近没时间摸鱼,但会坚持日更,更新时间始终是晚7点或者零点后。
  第29章 平底锅
  侯岳背着双肩包,双手揣在袋鼠口袋里,五分大裤衩,这次长记性没穿白鞋,穿了双牛仔布鞋。
  严格按照东经120度,北纬36度找到的城市,是一个县级市,距离青市不远,叫平城。
  侯岳回头看了一眼不怎么威武的火车站,心理隐隐激动,有种马上要上演乡村爱情的兴奋在血液里鼓动。
  只是……这个人,他要去哪里找?
  “小伙儿,打车吗?五块钱,从东头拉到西头……”
  “敞篷跑来一辆,小伙儿!”
  侯岳一惊,赶紧顺着声源寻觅敞篷跑,这个不怎么威武的县城,还有敞篷跑?!
  一位热的脸红扑扑的大姨,看见侯岳回头瞅,一把拽住人就往自己停放“敞篷跑”的那边儿拉,边拽边推销:“咱的敞篷跑特伯凉快,特伯快,看大姨这双脚,唉!你就能看出来,看看!看看!”
  侯岳被热情的大姨拽的横着走,看见大姨嘴里的“敞篷跑”,下巴差点掉地上。
  平城特产“敞篷跑”俗称倒骑驴,就是三轮板车,轱辘上面是铁架子,架子上面铺着木板,稍微豪华点的“敞篷跑”木板上面会给来块大红或者大绿的唐绒垫子,更豪华的,简直能闪瞎外来人的狗眼。
  侯老板的狗眼此时已经瞎了,木板上枣红色的绒垫子,跟烧热的烙铁似的,大暑天屁股本来就热乎乎的,一碰到垫子,用不了一分钟,屁股翻面撒点孜然辣椒面就能直接撸串。
  他抬手扒拉一下头顶上不停摇晃的穗穗,红中带黄,喜庆之余很是欢呼雀跃。头顶四方铁杆上挂了一圈,完全不遮阳,纯粹是为了豪,拉仇恨玩儿。
  “大姨,市中心离火车站有多远?”侯岳的牛舔卷毛随着倒骑驴颠簸,很有规律的迎风飘扬,左摇右摆,跟他头顶红黄穗穗遥相呼应似的,比着谁更浪。
  正吭哧吭哧专心关注路况,骑“敞篷跑”的大姨面上一惊,手刹是一根很粗大铁棍,大姨熟练伸手一拉,两鞋底擦着地面,完全是手刹脚刹一起上,喘着热气说:“娃呀!火车站就是县城中心,你这娃到底要去哪儿?”
  侯岳无语加无奈,原来自己已经去过市中心,不对,是县中心。
  他呲牙一笑,眼见大姨的汗珠子从浓密的头发里滚出来,他拿出钱包掏钱:“大姨多少钱?我来玩的,到这吧,我自己溜达溜达。”
  大姨攥着袖子,摸了把汗珠子说:“给两块吧,俺们这儿,从东头拉倒西头才五块,我这给你蹬了好几脚了,给两块中了。”
  侯岳麻利翻钱,没零钱,递了张五块的给大姨,大姨推回去说:“算了算了,别耽误工夫了,走吧,钱放好,别让人摸了去。”
  侯岳面漏尴尬,他很少遇见这样的事儿,想了想说:“要不您给我送到酒店吧?”
  大姨乐了,问:“旅馆是吧,上来,得往回骑,也在火车站那块儿,这是县城,可没什么酒店。”
  侯岳心里又好奇又忐忑,地方小,好找人,可是地方小,他想要的自然都没有。
  旅馆是个招待所,侯岳边办入住边问:“今天,有没有一个叫刘五办入住?”
  前台服务员是个小姑娘,抬眼看侯岳,没见过长这么洋气这么帅的人,腼腆的按规矩回了句:“客人的信息我们……”
  侯岳说完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白痴问题,赶紧说:“知道知道!那有没有一个跟我这么大的男生入住,长的挺漂,挺帅的,……是我朋友,我们约着一起过来玩,但是半路上就联系不到人了,约在你家见面,美女你给查查。”
  侯岳这张脸实在是老少皆宜,诚心讨好谁,男女都招架不住。
  前台小姑娘笑的腼腆,却没那么生疏了,很负责人的告诉侯岳:“没有,县城里我家招待所最好,一直就我一个人在前台,晚上我们不接待入住的,这几天来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跟你这么大的,这一周也就你一个,前天有一对儿,看样子十六七……”小姑娘被侯岳这张脸哄的,一个不小心,把自己家这一周的入住客户信息都给卖了。
  侯岳心一点点沉下去,进屋坐在床尾,也没心情打量自己住的屋子。
  他凭空猜想的轨迹,捕捉不到刘五一丁点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