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石建章差点没跳起来。
  “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不过实话实说而已，这么多人在这里，石局不妨问一下他们，看看录取周松柏有什么错？”文心武说道。
  石建章胸口起伏得厉害，看了众人一眼，“你们的意见呢？”
  潘楚文站了起来，“对于周松柏的录取我们是经历了慎重讨论的，不是文校长一个人的决定，石局如果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个责任我们一起来承担。”
  文心武摆了摆手，“这个时候不是承担责任的时候，潘校长！石局，我这个已经明说了，这个是我拍板决定的，这个问题你可以看着办！”
  刘大明道：“文校长，你不要误会，我们是只是来调查，有关情况整理上报后，我相信上面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刘书记，你放心，我说过我的校长一天没有被撤，我就会干好自己的工作。风言风语的事情，见怪不怪！”文心武对刘大明点了点头。
  石建章看了刘大明一眼，彷佛在责怪他不该多说话。
  “好，这个问题我已经问了，林主任你要记录清楚。我再问你，这个周松柏是你的什么人？”石建章继续问道。
  “周松柏是我的什么人？录取前他是我的同胞，录取后他是我的同事！”文心武淡淡地说道。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太复杂了我解释不清楚！”
  “文心武，我劝你还是说实话的好，事前说了，是你积极主动，事后再说，那就是迫不得已，两者的性质差别很大。”石建章劝说道。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这些流言我也听闻了，如果石局认为我和周松柏有什么私人的关系，不妨直说！”
  “你，”石建章站了起来：“我看你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周松柏难道不是你的表弟？”
  “周松柏是我的表弟？”文心武笑了：“周松柏很优秀，如果是我的表弟，我很荣幸，可惜的是他不是我的表弟！石局应该是弄错了。”
  “文心武，你要老师交待问题！”
  “莫须有的问题我也要交待？”
  梁同实在看不下去了：“石局，我以我梁同一身的清誉担保，文心武校长在这次招聘考试中是严格按照有关规章制度来的，而且他本身也只是指导，根本没有参与具体的招聘事务，根本谈不上拉关系、走后门！”
  “梁同校长，你都到了这半年龄，我劝你还是不要乱打保票，否则害了自己一声的努力！”石建章揶揄第说道。
  “放心，我梁同既然说了这个话，就对这个话负责！”梁同义正词严地说道。
  “梁校长，谢谢你！”文心武站了起来，梁同这番话让他很是感动，虽然自己问心无愧，但是这个时候站出来为自己说话，还是不容易的。
  “好好好，我看你们这个沙城学校都是铁板一块，互作依靠，你们是铁了心不配合调查组的工作了。”石建章气得不轻。
  “石局，你这个话我可就不乐意听了，我们怎么就不配合调查组的工作了，你问什么我答什么？难道你要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文心武的火已经压不住了。
  “你，”石建章不由为之语塞，“刘书记，你来问吧！”他干脆把事情甩给了刘大明。
  刘大明没有办法，“这样吧，我把几位的意见记录一下，我们再回去向江局汇报一下，到时候有什么情况我们再来沟通。”他还能说什么？基本去就是这样子，石建章已经把话问死了。
  “不行，不能就在这样算了，文心武，你必须说这个周松柏和你是什么关系，或者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和这个周松柏没有关系？”石建章大概也是气糊涂了。
  文心武腾地一下子就站了，“石局，你这样的问题恕我不能回答！另外我很忙，请你再不要打扰我的正常工作！”文心武直接逐客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是拒不配合调查！”石建章也火了。
  “石局如果这样说，那就算我不配合吧！你爱咋咋地！另外，石局想要这样的证明，请石局告诉我办法？”文心武看都不再看石建章一眼。
  “文心武，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真的以为自己是第一校长，别人都管不了你，你了不起了是不是？”石建章用手一指文心武。
  “他就是我们沙城县的第一校长！这个无容置疑，但是我看你应该是沙城县第一局长才是，好威风啊！”这个时候，会议室门口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是何栋梁来了，后面还跟着林煌、江中华。
  原来何栋梁听着文心武电话里的声音，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这个石建章简直蛮不讲理、飞扬跋扈，于是就叫了江中华一起过来，在走廊上就已经听到了石建章的声音，于是何栋梁还在门口就说话了。
  石建章一听声音，还没有回过神来，“谁说话，谁说话，知不知道这是在搞调查？”等他转身过来一看何栋梁和江中华，不由脸色一变：“何，何书记？您，您怎么来了？”
  何栋梁冷冷地道：“我怎么来了？我不是来看石局长怎么搞调查吗？石局真是威风凛凛啊！我看比我这个县委书记威风多了！”何栋梁转身对江中华说道：“江局，你这个下面的副局长可比你强多了！”
  江中华也是老脸通红。
  石建章脸上一会青一会红。文心武和所有的人站了起来：“何书记，江局！”
  何栋梁看了众人一眼，“你们现在事关我们沙城县的脸面，你们这次招聘对我们打造教育强县名片很重要，我是来迟了啊！文校长，这个调查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还是要配合的！”
  “何书记，我一万个支持调查！我也都是说的实话！”文心武笑了。
  “好了，我也旁听一下，现在教育局的江局也在这里，我们就展开现场的调查吧！”何栋梁坐了下来。
  江中华狠狠地瞪了石建章一眼，“心武啊，我对今天的这次调查给你的工作带来的困扰表示歉意，这是调查组欠考虑，不过既然何书记也在这里，我们就一起谈谈，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江中华几句话还算是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