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男主_92
作者:
张叔叔i 更新:2024-05-25 05:23 字数:4127
男人抬眼看他,黑漆漆的眼睛有些不安羞涩,表情十足十的像极了小时候的鸿元。方棋就这么看着他,依稀之间找回了一点当初的感觉,可是……
方棋比了比身高,艰难道:“当时啊……你才这么高,还没我一半高呢,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只要是个正常小孩都不至于把这话当真的意思啊!十岁!
方棋道:“我就是把你当……当弟弟……当儿子……”
第57章 换衣
男人表情僵在了脸上,神色微妙,道:“当什么?”
方棋耸了耸肩膀,默默地心虚了几秒,随后想道他心虚什么呢,有什么好心虚的。对着这个一个还没他腰高的小孩还满脸毛毛……虽然知道长大以后会恢复非凡的容貌……
方棋语重心长道:“反正不管是什么,我都没那个意思,你那么小一点……”方棋撇撇嘴,在半空中不断的比划高度,想让自己说的话更具有说服力一些,道:“你那么小的一个人,我还能把你当什么……我又不像你那么变态!我说你啊,小小年纪你怎么想那么多……啧,丢不丢人。”
鸿元没说话,定定的凝视他。方棋开始还硬撑着和他对视坚持了一会,但是很快就缴械投降了,侧过脸去。
男人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他,忽地勾唇一笑。
方棋眼尖的看到他的笑容,说不出是好说不出是不好,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那笑里面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笑得他脊梁骨发凉,不由干巴巴问道:“你笑什么?”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气急反笑?
鸿元端详他一会,道:“笑你本事大。”
“???”方棋疑惑道:“什么意思?”
问完方棋又摆手道:“算了当我没问,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鸿元:“……”
“你倒是真的不怕我,”鸿元弯下腰来,手臂搭在他的肩头上,与他鼻尖相对,黑白分明的眼眸平和冷静,看不出是喜是怒,道:“什么都敢说,上房揭瓦是吧?”
方棋眨了眨眼睛,这是夸他还是骂他呢,怎么不管怎么想味儿都不大对呢。
方棋心情有些复杂,冷硬的面孔近在眼前,不由往后挪了挪身体。有的人身上大概会天生带着一种刀剑一样凌厉的侵略感,离得近了便横劈竖砍的逼上前来,让人觉得哪哪儿都不自在……怕,有时候确实会有一点,但到底是自己一手带了大半年的孩子,他的心性他还是知晓一二的,不至于说坏到骨子里。
“小哥哥,”鸿元突然道,喊得方棋一愣。男人不由分说架住他的肩膀,把人提了起来,方棋脚下面条似的一转,人就被转了一百八十度,鸿元站到他原来的位置上往凳子上一坐,将与他相对着的人往怀里拖,方棋迷迷糊糊的被转了一圈脚下本来就没站稳,这么被拉了一把,踉跄着扑了上来,鸿元迎头抱住,拉入怀中,安安稳稳的放置在膝盖上,一手环到腰后,一手挡在身前,将人横托在怀里,双脚凌空。
一系列动作,从坐着到站起,到坐到男人怀里,前后不过三四秒的时间,方棋惊得直楞,才回过神来,屁股下面垫着男人有力的腿,他还没跟人亲近到这种程度,坐在男人腿上……方棋登时气不打一处来,蹬着腿往下跳,鸿元左手牢牢的钳住他,右手拧住他胡乱摆动的下巴,倾身压了上去,方棋拼命地躲,下巴被箍得生疼,最后愣是没躲开,无助的半躺着迎接这个吻。
强烈的男性味道扑面而来,舌头探进的口腔里搅弄,方棋轻颤了一下,直觉的咬住了牙齿。男人离开他的嘴唇,轻笑一声,手指卡住他的双颊,硬是撬开了咬得死紧的牙床,带着报复性的再次亲了回去,含着他的舌头咬噬吮吸,舌根立时又疼又麻。方棋急促的喘息着,喉咙里发出轻不可闻的痛苦的呻吟,刚发出一点点声音,被他警觉的感受到,手指掐进掌心,输人不输阵,硬生生的又吞了回去。
亲吻像是打架,几分钟过后男人离开他的嘴唇,方棋只觉得半边脸都肿了,没什么知觉。鸿元低头,用近于呢喃的声音问他:“弟弟会这样亲你?”
随后左手托着他的腰背,右手拆开他的腰带,先在小腹摩挲揉动,手指钻进他的肚挤抠捏,随即手掌蛇一样滑向下面,勾弄他的亵裤的腰带,他今天的亵裤很是宽松,那只手很是轻易的钻了进去,直接掐住他的敏感部位,有些暴力的反复掐弄。方棋说不出是疼还是爽,热血前赴后继的冲上头顶,糊得他一团浆糊,手脚酸软,身体不断的发抖。
“儿子能让你这样舒服?”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鸿元低低沉沉的说,蓦然像是又想起来什么,轻轻咬了他的嘴唇一口,道:“我失言了,你根本无从比较,你这辈子都别想会娶妻生子。”
这回不是温水煮青蛙的慢慢来,而是一上来就是疾风骤雨,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强大的刺激感袭来,脑子开始不清不楚。方棋听到他在说话,但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他腰都软了,一而再的栽在男人手里,无力抗拒。一边享受一边在潜意识里不想继续受人摆布,方棋咬咬牙,抛却酥麻的快意,在被情欲彻底虏获之前,指甲刺进掌心,勉强从激烈的快感里捞出来一分清醒。
“鸿元……你混蛋!又这样!”方棋双眼烧得血红,从他腿上坐起来,狼狈的去拔他作乱的手。
这时敏感的地方猛然被用力掐住,方棋激灵一下,弓起来的腰僵住,下面传来明显的刺痛。
随后耳边贴上来一个声音,“闹什么?听话。”
……听你麻痹!方棋在心里咆哮,以牙还牙的伸手去抓男人的胯间,心想废了他算了,谁知将触手一摸,那东西硬挺而充满韧性,热气迸发,居然早就硬了。男人低喘一声,瞳仁又黑又亮,带着几分惊喜的看他,手掌搭上他的手背,引诱他上下抚弄。
方棋捏了捏,男人的呼吸更粗重了一分,他毫无所觉,感受了一下手里沉甸甸的手感,够沉的。然后低头一看,隔着外衣也能看到明显的凸起长长粗粗的一大根,不由被他这个夸张到吓人的尺寸吓住了,卧槽,真是活久见,这王八蛋居然敢用这个玩意儿打他屁股的主意!喜欢他?笑话!这是杀人凶器吧?!什么仇什么怨用这个喜欢他?!
这不是屁股开不开花的问题了,而是开什么花的问题了!这要真被他上了,开的也是烟花!
原本的一分清醒唰的扩成了十分,仿佛一头凉水兜头浇下来,两人的动作都有点僵硬……
方棋一脸囧的低头看,特别想去死一死……他居然……萎了……
想一想就真可怕。
“你得意了吧!”方棋脸上挂不住,当即恼羞成怒,一巴掌盖了过去,整个人都不好了。
鸿元拧起眉毛,拍了拍他后背示意稍安勿躁,在手心里颠了颠那团软物,道:“没事吧?”
方棋绷着脸不说话,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手肘拐了鸿元胸膛一下子,手脚并用的往下跳。鸿元反手捞住他的腰,扣在怀里,柔声道:“别怕,我看看是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你才有问题。
方棋冷漠道:“你离我远点,我自然就好了。”
方棋一根一根的掰开他的手指,从他腿上跳了下去,二话不说嗖的跑出老远,鸿元看看溜得飞快的人,又腿间剑拔弩张的凶物,头疼不已。
胯间之物凶狠跋扈,鸿元铺整了一下衣服,神情并未失态,抬头看向方棋,竟是放着不管了。
只是神色虽如常,声音却喑哑低沉,显露了他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第二次。”鸿元道。
方棋沉默不语,同是男人,做到半截被迫停止,肯定很难受……但又不是他的错。
方棋低声道:“你自找的。”
事儿已经到了这份上,方棋心想,绝没有再蒙混含糊过去的道理,该说清楚的一定要说清楚,然后楚河汉界分明,两不相犯。
方棋背靠桃树,有些茫然的看他。
他是个双,见到温软可爱的女孩子会心生怜惜,遇到乖巧的男孩子也会想要多呵护照顾一些,他一直把自己放在比较强势的一方。但鸿元是个异类,他不管跟谁站在一起都会压人一头,气势明显比他强出不止一星半点。
平心而论,不管是站在女人角度上,还是0号的角度上,鸿元这型都是比较受欢迎的。他个子高,体型高大却不至于到了威猛健壮的地步,肌肉坚实恰到好处,没有鼓涨得太过分。虽然长得并没有胡子拉碴的像个硬汉,但骨子里带着的气势却比硬汉更让人有安全感。
有的人,外貌比气质抢眼。而鸿元则是相反,他给人的第一感觉,并不是注意到他的相貌是什么样子,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带有浓浓的攻击性的男性气息超过了一切。
如果说有什么缺点的话,就是这种气势太过于外露和凛冽了,像是一把出鞘的绝世好剑,寒光闪闪,仿佛随时都会刺伤人。他看起来真凶,即使不说话,静静地坐在那里,也给人一种不好惹、很不好惹,所以望而怯步的感觉。
但偏偏就是这样的感觉,反而让人更想征服他。
方棋努力的理顺乱麻一样的思绪。
他对鸿元的感情非常复杂,一时半刻很难理得清。他最初在书里,通过字里行间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怎么会这么苦?后来真的来到了书里,亲眼看到他的现况,心中的同情和怜悯翻了数倍,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艰难的求生?他把他当个可怜的孩子,但同时又对他能在那样艰苦的环境里坚持下来,又有几分服气和感慨。
小时候的鸿元真是贴心又讨喜,他小心翼翼的姿态太招人疼了,然而他独特的成长背景带来的超乎同龄人太多的早熟,又让他无法把小鸿元完完全全的当做一个小孩看。再说现在,一夜之间小孩拔高成了顶天立地的真男人,他好像也无法站在平等的角度上,把他当成一个大人来看,总是用小鸿元思路去揣摩他。
方棋整理好了思绪,又斟酌了一下措辞,道:“鸿元,你之所以喜欢我……”
方棋顿了顿,表情难得的郑重起来,“是因为你身边只有我,我在你最需要关心的时候出现,其实你这个反应我是可以理解的,只不过……你好像搞错了。你对我有那么一点雏鸟情结……并不到喜欢的程度。”
等你高高在上,当你成神以后,当你的未来出现无数个可能的时候,当你的交友和世界出现更多的选择的时候,你会发现我对你的好根本不值一提。你的这种情结会慢慢消弭,也许你会怀疑你现在的眼光多狭隘平凡,你会反省你的选择是个错误。
你不能在你没得选的时候选我,这公平吗?
还有最重要的原因,他总归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一直留在一本书里?他早晚都要离开的,既然知道不会有什么好结局,倒不如慢慢引导鸿元往正路上走,在他离开之前,把他交付给一个靠谱的人。
鸿元闭了闭眼睛,极力的耐住情绪,起身走了过来。
方棋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向那张英俊逼人的脸,神色萎靡,塌着肩膀唉声叹气。
其实和这样的极品男人打一炮也没啥啊!方棋沉默的扼腕,如果鸿元愿意在下边就好了……东西小点没关系,有技巧照样很爽。但是他这么大的一个玩意儿,一旦做起来,几乎会把他一个人当几个人用,再加上男人的屁股又不是天生用来做爱的,就冲这个,他也不敢屈居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