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如果人家开局就做到最好，万一被同行破解，今后还怎么赚钱？”道一说完，同样若有所思，“要不，老板，我也写几篇亦真亦假的论文，回头您让隔壁的老王发出去？”
  “算了，咱要让老王做科技界的一股清流，怎么也要给他拉一批死忠粉丝。”
  “那咱？”
  “咱只发布真真正正的科研报告，比如，把石墨烯最难、最低效的几种制作方法，连同专利一块打包，卖钱！”
  道一微微错愕，我还以为你多么高风亮节呢，不过，他还是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到时候让老王以龙天科技的名义进行交易！”葛小天忽然有点小得瑟，放下八卦位移键，摊开右手放在身前，五指缓缓合拢，感慨道：“难道……这就是操纵全世界的感觉！”
  面对这货的大反派作风，僧一有点看不下去，“老板，坑人终坑己，佛曰……”
  “大师，夏天快到了，咱东山比较热，我给你找了个凉快的地方撸代码，尼奥布拉斯，去吧，今晚就出发！”
  “老板，我错了！其实刚刚我想说，佛曰：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回头！”
  “不，你的船漏了，回不来了！”
  僧一：“……”
  道一：傻叉，我就知道会这样！
  嘀嘀嘀！
  这时，葛小天手机忽然响了。
  看看号码，竟然是跑北美打官司的孙总监。
  “老孙啊？”
  “老板，咱跟3dfx的官司打赢了！”
  “哦？”
  “对方马上就要倒闭了！”
  “……”倒闭了，可不就是打赢了么。
  “不过，英伟达想收购3dfx，咱财务部之前做空3dfx股份，小赚一笔，老板，咱是趁机买点知识产权，还是拉一批雇员回去？”
  “还有这事？”葛小天看了眼再次忙活集成电路的道一，心中一动。
  收购对方根本不可能，但可以让3dfx的雇员另起炉灶，综合之前挖过来的那批人员，组建3x显卡公司，划分到老王旗下，配合新电脑，再次强势登场……这样一来，计划更有说服力了！
  知识产权很重要，但技术更重要……
  自家没多少钱，只能丢掉前者，要后者了。
  “英伟达出资多少？”
  “3dfx跟他们的官司也败诉了，算上赔偿，去掉英伟达手里的股权，估计不会超过一亿富兰克林。”
  “这么低？”葛小天飞快打开网页，可惜，3dfx已经退市，市值蒸发了近八十亿富兰克林，这可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显卡商，说没就这么没了，“你能把人带回来？”
  “辞职的辞职，跳槽的跳槽，总共就没剩下几个人，但剩下的绝对是资深科研人员，十五个，高薪……”
  “十几个人而已，要不了太多薪资，老王马上去北美，让他付钱，你尽快把人带回来！”
  “老王是谁？”
  “哦！”葛小天摸摸手机，“咱们的合作伙伴，华夏刚刚崛起的科技巨头！”
  对这样的事情经历多了，老孙瞬间明白什么意思，“那好，我马上跟他联系。”
  放下手机，看着里面的几个图标，葛小天心中一动。
  从昨天到现在一直被一卡通困扰，现在忙完，忽然有了头绪。
  手机是用来干嘛的？
  打电话、发短信，听音乐，看电影，读小说，玩游戏，拍摄照片、上网购物、软件聊天。
  另外还有几个小程序，闹铃、日历、计算器、手电筒、记事本。
  如果说，综合刷卡，或者nfc功能，把以上这些软件全都做到极致，还需要其它同类软件么？
  或者说，把每类软件，分别做成综合平台。
  电影软件，你可以通过它，找到爱奇专区、优库专区……而非另一个时空，还需要再下载一个app。
  又或者说，不会出现爱奇、优库专区，这个电影软件，就是强大的播放器，拥有海量资源，根本无需再安装其它。
  而玩游戏，通过游戏平台下载，在平台内进行对战……
  每个功能对应一个分公司，或者子公司，让他们单独负责开发、运营，也能减少手机公司的负担。
  然后根据客户反馈，增加它不具备的功能，比如：蓝牙、wifi热点、语音操作、健康监测、天气预报……
  后续再搞个无线投屏、屏幕录制……
  再然后，增强摄像头，进行拍摄、录像……
  不过，这种模式对系统和硬件的要求比较高，比如自动清理缓存，保留重要文件、适应各类游戏、保障购物安全……
  那这种手机，还能叫智能手机么？
  ‘网络版掌机？’或者‘网络版一卡通’？
  葛小天在记事本上写写画画，勾勒出思路，并在‘购物’上画了重点。
  以后肯定会出现竞争对手，但有线下产业支持……
  比如在祥县，想要生活更简便，必须有这玩意。
  那么问题来了，价位多少？！
  不是所有人都能买得起手机，也不是所有人都需要看电影、看小说。
  老年机、学生机、时尚机、商务机、高端机、纪念机！
  根据使用者，定制连接专用芯片的app……
  速度更快，性能更好，价格更实惠，也能降低成本。
  如此一来。
  老年机可以花少量钱，用老版本一卡通进行更换，也可以不换。
  学生机可以花部分钱……
  时尚机小赚。
  商务机大赚。
  高端机……
  纪念机，镶金，限量！
  外观设计，全都充满科技范，用碳纤维塑料，或者特种钢材，耐摔、防尘、防水。
  “道一，等推出导航仪，开始搞这个项目，计划在十月一，第二届三岔杯足球赛开始的时候，华丽登场、赞助！”
  “老板，以哪个公司的名义？”
  “肯定是老王那边，天娱集团、天恒汽贸、天味餐饮、天成金融、天成体育等等，只是跟他们合作。一个超级企业，哪能没有合作伙伴，更何况咱都是一个地方的兄弟企业，合情合理，也用不着担心外面有人针对咱。并且，稍后商会、阿穆尔那边，也会跟天龙老王达成合作计划。”
  “晓得了！”道一点点头，“为老王的天龙造势！”
  “嘿，这倒是个好主意！”葛小天想了想，“一个一个来，从高松开始，每个分公司、子公司、附属集团的老总，挨个在新闻发布会上跟老王碰碰面，过了五一，让各种合作的消息接连不断，我看看能持续多久！”
  “你压轴出场？”
  “甚合我意！”
  “老板威武！”
  “有前途！”
  僧一：呸！狼狈为奸！
  葛小天看看黑色电子腕表，不知不觉已是中午，“大师啊，你该上路了！”
  “……”
  …………………
  送走稍显落魄，连中午饭都没吃的大师，葛小天跟驻地人员聚在一起喝杯茶，消化消化食，随后走进许久没来过的1号城镇中心。
  有留守的两百壮汉照看打扫，屋内布置和摆设依旧。
  翻翻桌面上以前写的文稿。
  似乎是年前给希望小学准备的春季运动会……
  “忙起来，总会忘记些什么！”葛小天取出手机，打算给希望小学魏校长打个电话，但看看日历，这都5月份了，下个月小升初，初升高，高考……
  “对了，三妮要高考了！”
  坐在办公桌前，葛小天翻找到保护学校的天卫手机号，“我妹妹放学没？”
  “回老板，中午休息半小时，三妮刚刚买了个肉夹馍，吃着回班了。”
  “摸底考试成绩怎么样？”
  “二摸了，成绩有些下降，不过，三妮心态挺好，也没懊恼。”
  “恩，她班主任怎么说？能考上哪所学校？”
  “南大，浙大都不是问题，三妮想上青花。”
  “厉害啊！那你告诉她，考不好也没关系，大不了来她二哥的房地产公司，那边刚好缺个总经理……不，是总裁！”
  “好的老板！”
  结束通话，葛小天目光聚集在远处茶机上。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从舒大鸿驾校拿回来的科一试题……
  “怎么又把这事给忘了！”
  忽然，胖秀打来电话。
  “咱啥时候去京城？”
  “哎？你看我这脑子，走走走，咱葛家村汇合，我去找老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