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二代[娱乐圈]_32
作者:莫里      更新:2024-05-25 06:22      字数:2077
  傅瑞恩不知是真虚弱还是假虚弱,靠在床头,静静的看着邱秋围着自己打转。
  邱秋见傅瑞恩的衬衣上全是汗,催着让他换睡衣。
  傅瑞恩说:“我没力气,你帮我脱。”
  都是男人,正直的邱秋刚开始并没有多想,他俯下身子,手指灵巧的自傅瑞恩衬衣上走过。
  随着一颗颗纽扣被解开,衬衫自然顺着身体曲线向两侧滑落,傅瑞恩肌肉匀亭的身体一寸寸展现在邱秋面前:紧实的胸肌,平坦的小腹,人鱼线一直延伸到裤腰之下,就连浅浅凹陷的肚脐都帅的惊天动地。
  邱秋手里拿着湿毛巾轻轻的为他擦拭着身上的汗液,可是越擦越没有章法,隔着一层薄薄的毛巾,邱秋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手下的身体有多么火热。他不敢抬头看人,大脑一片空白,脸蛋反而红了。
  擦干净上半身,邱秋的手逐渐向下,颤抖着搭在了傅瑞恩的皮带扣上。冰凉的金属扣与他掌心的滚烫产生了鲜明的对比,他笨拙的在上面胡乱摸索着,皮带扣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
  忽然,傅瑞恩抬起手,轻轻压住了邱秋的手背。
  邱秋这才发觉,紧张到手心发热的人不止他一个。
  他茫然又无措的抬头看向傅瑞恩,软的像是团刚成型的豆腐,一碰就要散了。“……干爹……”
  傅瑞恩轻敛眼帘,低声说:“你出去送送小何他们吧,我自己换睡衣。”
  邱秋如蒙大赦,霎时间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念想一下褪了干净,他腰软腿软的自床边站起来,低着头向外走。
  在他身后,傅瑞恩依靠在床头,看着他同手同脚冲出卧室的模样,心情甚好的笑了。
  ……
  客厅里,秘书何遇正在数落保镖。
  “你是不是傻?老板的卧室你还想进?”
  “可是以前老板喝多了我也送进去过啊……”
  “那是以前!现在邱少爷搬过来了,卧室里指不定多了些什么呢,看到的越少、工作才能干的越长。”
  保镖赶快点头:“谢谢何哥。”
  邱秋刚好听到了最后几句话,本来就没降温的脸更红了,结结巴巴的解释:“何秘书,卧室里什么都没有,就多了一顶帐篷。”
  何遇露出了“你们俩可真会玩儿没关系我懂的”的眼神。
  邱秋真是撞死在吉他上都说不清了。
  因为傅瑞恩这里没有客房可以留宿,邱秋也没办法留下他们。他把秘书和保镖送走后,又回客厅收拾书本和吉他,他故意磨蹭了好一阵,等到镜子里的那个人脸上不再红了,他才重新回到了卧室。
  傅瑞恩已经躺下了,但是还没有入睡,因为胃痛,他整个人的气场放软了不少。
  邱秋怕惊扰他,往他床头放了一杯温水,轻声道:“那……干爹晚安。”
  小松鼠邱秋轻手轻脚的钻回了自己的小帐篷。一晚上忙前忙后,他累的不行,无心再在睡前看两眼功课。他关上帐篷里的吊灯,本以为很快就能入睡,可他在睡袋里翻来覆去,却怎么都培养不出来睡意。
  虽然他关了帐篷灯,但是卧室里没有熄灯,昏暗的床头灯照亮了小小一片空地,温馨的暖黄色灯光勾勒出傅瑞恩的身影。
  忽然,傅瑞恩的身影动了。
  邱秋眼看着傅瑞恩自床上坐起来,慢慢挪到了自己的帐篷前。
  “咚咚咚,”帐篷外的大灰狼说,“秋秋,我能进来吗?”
  邱秋一秒都没耽搁,立即从睡袋里钻了出来,给傅瑞恩掀开了帐篷门帘。
  邱秋习惯睡觉时只穿一条内裤,白生生光裸裸的身子在傅瑞恩面前只出现了一秒,就重新被睡袋吞了回去。
  傅瑞恩定了定神,跟着钻进了邱秋的小帐篷里。
  这还是傅瑞恩第一次“正式拜访”邱秋的“房间”,自然要认真打量。小帐篷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吊灯蚊帐都挂好了,邱秋裹着睡袋靠墙睡,角落里放着他换下来的衣服和手机、充电宝。一切都干净整洁,邱秋是傅瑞恩遇到过的最宜家宜室的男孩子了。
  帐篷不大,两个成年人在里面难免手脚相碰。
  傅瑞恩伸手戳戳他脸上酒窝的位置,柔声道:“秋秋,对不起,今天干爹让你担心了。”
  邱秋想着今天干爹疼得满脸发白的模样,心疼的要命,紧张兮兮的说:“……干爹,你可要长命百岁啊。”
  傅瑞恩有些懵,没明白这是什么套路,只能接话:“嗯,那秋秋也是。”
  “我不用,我活到八十一岁就够了。”
  “……”傅瑞恩一愣,他原本被时间和世事锻打了无数遍的铁石心肠,遇到邱秋后每每都被泡软了。
  他好笑的把邱秋抱过来,隔着睡袋搂着他,没忍住亲了亲他的小酒窝。
  这还是俩人“包养关系”结束后,傅瑞恩第一次对他实质性的性骚扰呢。邱秋红着脸被他亲了,犹豫了两秒,把头扭向了旁边。
  傅瑞恩以为他是不甘愿被自己吃豆腐,哪想到邱秋小声催促:“还……还有另一边呢。”
  于是傅瑞恩便温柔的又亲了亲他左侧脸颊。
  两个人躺在帐篷中,肩并着肩,絮絮说了一晚上话,说到后来邱秋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头枕在傅瑞恩的胳臂上,整个人埋进了干爹的怀里。
  ——俩人“同居”了这么久,傅瑞恩终于成功“留宿”了。
  第二十五章
  前晚犯了胃病,傅瑞恩吃的药里含有助眠作用,他这一觉睡的极沉。平时他的生物钟都会让他七点清醒,可今天他一觉睡到了八点多钟。
  睁开双眼时,第一个进入视线的并不是熟悉的天花板,而是帐篷顶上悬挂的小吊灯。他盯着吊灯足足反应了三秒,才想起来自己昨晚“留宿”在了糖儿子的帐篷里。
  他转向身旁,意外的发现原本酣睡在自己臂弯中的男孩已经消失无踪,只留下打开的睡袋铺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