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已经走近了，对方压低了声音：“你和容檀什么关系？”
  席阮心累，事实证明，真的非常需要和季洺萧保持距离。
  “没有什么关系，我很喜欢容檀，对偶像的那种喜欢。”
  “你刚才可不是那么说的。”舒望眯了眯眼睛，脸上的多了几分笑容，“我已经录音了，你觉得那段录音放出去，还会不会有人觉得你们只是偶像和粉丝的关系？”
  席阮笑了：“对啊，我们还是好朋友的关系，舒望小姐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关系？”
  “她能给你的东西，我也可以给你。”
  “我觉得不可以。”席阮扫了眼舒望手中的手机，迅速抢了过来，扫了一眼，发现正在录音，舒望伸手就要抢回，但是席阮已经将手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然后用脚踩了几下。
  听着手机咔擦咔擦的破碎声，席阮松了口气。
  “你疯了是不是？”舒望叫了起来，“你还想不想在这边混下去了？”
  席阮后退了一步：“好了，你可以开个价了。”
  季洺萧刚准备离开，就听到有人说一个跑龙套的把舒望的手机给砸了。
  她站在原地沉默了几秒。
  “宿主，不用想了，就是你老婆。”
  季洺萧：……
  “怎么了？”方圆朝着季洺萧看了一眼。
  “我有个朋友出了点事情。”
  季洺萧和席阮赶过去的时候，就看到席阮还在和舒望对峙。
  “呦？容檀你来了？”舒望深吸了一口气，非常想把这四个人里面的事情就在这边说清楚。
  但是不行，她就算不用脑子都能想到在自己说出来的时候，季洺萧和方圆就会把事情给压下去。
  “你的好朋友莫名其妙砸了我的手机，仗势欺人？”
  季洺萧朝着席阮看了一眼：“你确定她仗势欺人？”
  席阮站在另外一边，看上去脸色很难看，眼圈发红。
  厕所这边是没有监控录像的，所以说什么，都看各自一张嘴巴。
  如果从围观者看来，席阮确实瑶更加可怜一点。
  “你出现在卫生间的时候，我刚离开不久。”季洺萧眨了眨眼睛，笑了，“怎么看上去你是故意等我离开了才出现的？舒小姐，我知道我们之间有矛盾，你要是对我不满，可以冲着我来，但是没有必要找个小透明的麻烦。”
  舒望深吸了一口气。
  “至于她砸掉你的手机。”季洺萧笑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你不如先说说，你做了什么？”
  她看着舒望。
  两个人对视，季洺萧就赌舒望不会把她做的事情说出来。
  舒望张了张嘴巴。
  “对不起，我会赔偿你的手机的。”席阮的声音有些颤抖，然后默默地朝着季洺萧那边挪了几步。
  舒望看着席阮：“你装什么装啊。”
  “我装什么？我能装什么？”席阮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和容小姐真的只是好朋友的关系，你逼我暗示我的那些话，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我确实不应该一时冲动去砸你的手机，对不起。”
  周围的吃瓜群众对视了一眼。
  舒望捏着拳头，感受到四面八方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深吸了一口气。
  季洺萧冷眼看着舒望，方圆站在季洺萧的身边，朝着席阮看了一眼，若有所思：“容檀。”
  “嗯？”
  “不是说你很凶吗？”方圆笑了，“就凶成这个样子？什么人都敢踩在你头上？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