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怀孕
作者:
沐漓 更新:2024-05-25 12:19 字数:2073
元梦香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跟李煜明摊牌,自己已怀了颜子麒的孩子,但每次见到李煜明,话到口边都没说出。仿佛李煜明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在元梦香刚要开口时,梦香,不管你以后做了什么,现在你是我的,你的全部都是我的。塞了回去。
在湘城的脚下,地球的另一边美国,此时已是夜晚。
颜子麒开车走在德克萨斯州的小街道上,漫无目的。
这是他来到美国的第二天,他还是忘不掉那个成了别人未婚子的元梦香,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她的微笑,她的影子,还有跟她缠绵的镜头,好像就发生在刚刚,手里还存在她体温一样,滚烫和灼热。
德州的晚上黑得出奇,不像国内,到处是灯光和人群,这里只有路灯,鲜有人烟,地大物博,身在异地他乡,更觉孤独寂寞。
不知沿着马路走了多久,久到几乎感觉已经不在德克萨斯州,路边突然出现一间屋子,写着xxbar。颜子麒把车停在路边,推门进去。
那是一间特具当地特色的酒吧,里面有金发碧眼的女人和满身体毛肌肉的大汉子。
颜子麒沿着过道,来到吧台,点了一瓶伏特加,一了一个方口杯,找一处空位,坐下来自饮自斟起来。
她现在在干嘛呢,是否有想起过我。这个时代湘城应该是白天吧,她应该回环宇上班了吧,她是一个总裁,好出色的女人。但不属于我了,我只配做个酒佬。
颜子麒灌了大半瓶高度伏特加,早已醉醺醺,他只觉得内心一团火在燃烧,以前的憋屈无处释放,现在酒精让他红了双眼,让着找一个发泄的渠道。
时间已是当地晚上凌晨一点,大多数人早已喝高。男人酒后乱性是其一,当没有性可乱的时候就开始搞破坏,颜子麒拿起伏特加空瓶子对着椅子一顿乱敲,发出刺眼的玻璃撞击硬物声。惹来旁边桌正在high的黑佬。
嘿,哥们儿,放下你的酒瓶,你烦到我了。
你算老几?
你牛?咱们出去飙车?黑佬看到醉醺醺的颜子麒,如果飙车出事,他完全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不费吹尘之力便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亚洲低级人物杀死在马路上。
输了怎么说?
黑佬拿过颜子麒的酒瓶子,输的人自己给自己头上开花。
怕你?走!颜子麒酒劲上头,那听得了这种挑衅,说罢转身走出酒吧。
黑佬及其同伴也跟了出来。
颜子麒坐在驾驶位上,空档把油门踩到了最尽,发动机的声响震耳欲聋,一个穿着暴露的黑妹站在他们两人中间的前面,拿着一面小小的美国面旗,嘴里喊着,
three!
two!
one!
go!
随着国旗滑向下,两辆车子像脱缰的马,离弦之箭,奔驰向前,一眨眼功夫,消失在前面的转角处。
两辆车咬缠着对方,像两条互相追逐的蛇,前面的稍微超一点,后面的加速赶上,彼此势均力敌。
眼看着就要到终点了,前面是一个最大的弯,窄而峭,旁边是悬崖,稍有不甚转不过弯来,直接摔到葬身悬崖。
颜子麒被酒精冲昏了头脑,元梦香已嫁人,他觉得绝望,不加犹豫的踩尽油门,超过黑佬的车,直奔大转。
黑佬在弯路旁已经减速,自然落后,里面喊着亡命之徒。
颜子麒在转弯处猛踩门刹,打方向盘,耍了一个完美的漂移,车子安全到达终点线。
走下车来,拿起酒瓶,对着刚刚钻出车门的黑佬的头砸去,泪从额头渗了出来,黑佬当场倒地不起。
站在身边他的同伙看到此景,大为惊讶,拿了电话,不知道打给谁,不过半分钟,颜子麒被几个满身纹身,高大肌肉男团团围住,其中一个手拿棒球棍,对着颜子麒的头就是一棒,颜子麒只觉眼前一黑,没人知觉。
颜子麒是被一盆水泼醒的,水珠顺着他的头发流下,流进他的双眼,刺得生痛,努力的睁开,看到一张脸有刀疤的凶残面孔,脸上两个大如灯笼的眼球正在盯着自己,像个野兽嗅闻着猎物。
小子胆子真肥,我们黑手党的人你也敢惹?
旁边一个当时在场的人,现在一看就是小人物,站在一边附和道:就是,就是他把我们豹哥的头给开了。
颜子麒终于清醒过不,他现在已落入对方口中所说的黑手党人手中,看来凶多吉少,也罢,反正爷这条命早已不打算要了。颜子麒拿着不屑的眼神盯着他们,仿佛在看一下滑稽的马戏团表演。
刀疤男看着颜子麒这样的表情,火怒三丈,望颜子麒小腹就是一腿。
颜子麒因疼痛绻缩着身子在那里一阵痉挛,口里泛出青水,咬着牙关,眼神并没改变,还是恶狠狠的盯着打人者。
找你家人拿500美刀来赎你吧。
颜子麒眼神示意刀疤男靠近,刀疤男以后颜子麒因为疼痛只能小声说话,要告诉他家人电话。
吐!一口浓痰挂在刀疤男左眼角上。刀疤男怔了一下,用手抹掉浓痰。对着站在旁边的几个小弟喊:给我打。
一阵拳打脚踢后,颜子麒再度进入昏迷,没了知觉。
最后颜子麒还是被救了出来,姑姑发现他一夜未归后开始派人查找,终于得知他落入当地黑手党人手里,亲自出面救了他。
姑姑在当地实力宏厚,黑白两道通吃,黑手党也会让她三分,但得知手下的人捉的是她的侄儿,惊恐万千,当即赔礼道歉,放了颜子麒。
颜子麒被一个小弟抱到了车上了,还处于昏迷状态,嘴里不断的喊着梦香,林香。
原来你搞成这样就是因为一个叫梦香的女人呀,真是傻瓜,笨蛋。
姑姑终于明白过来,来到美国的侄子并没有旅游人的开心感,终日一脸忧愁,在日出之时,坐在屋前,一言不发,一坐便是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