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_8
作者:
捉闻公子 更新:2024-05-25 12:56 字数:2158
我好绝望啊,我最开始并不是要约炮的,我最开始只是想带他吃顿饭的,现在我陷入了一个花式约炮的情况下。
约还是不约,这是一个问题。
不,这根本不是一个问题。当然是约啊。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秦信望就继续说:“去看电影还是我送你回学校?”
我好像陷入了一个花式约炮还不成功的局面。
我笑:“去看电影吧。”
我在情侣座位和普通座位犹豫了一下,选了远离人群的普通座位,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选情侣座位会很尴尬。
权衡再三,我们选了一部国产动画,动画片还可以,配音挺好的,但是情节低幼,没一会儿我心思就不在电影上了。
手在爆米花桶里的接触让我全身打了个寒颤,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手就比脑子先一步动作,勾住了他的手。
我把他的手放到我面前,假装没有看他而是在看电影的样子,凑上去就他的手吃了他捏在手上的爆米花,顺势舔在他手上,爆米花的焦甜味弥漫了我的口腔,我觉得还有秦信望的甜味。
接下来他就有事没事喂我一个爆米花,然后迅速把手移开,偶尔我能迅速舔上去。
我不再满足与追逐的乐趣,手约过座位开始撩他的衣摆,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他斜着身子凑到我耳边:“不要随地发情,这么多小朋友呢。摄像头是红外线的,什么都能看见。”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把手伸回来,他却在我耳垂舔了舔再好整以暇地坐回去。
老流氓到处撩,还怪我随地发情。
出了电影院后他一本正经的问我:“需要我送你回学校吗?
然而我已经看穿了他的套路,我凑到他耳边,呼出的热气打在他耳朵上,故意压低了声音:“老师,去酒店言传身教好不好?”
自然是去了酒店。
第八章
我看着秦信望高潮后失神的样子,皮肤白里透着红,脸是红扑扑的,眼睛半阖上,锁骨处是我留下的吻痕,偷偷地溜下了床。
我在开始接吻时帮他脱下的衣服中抽出了他的领带,然后拽在右手手心里藏好,扑到他身上吻他。
牙膏的薄荷味已经消弭了,他的嘴唇不算是柔软,但是吻上去唇与唇的相触让我激动难耐,他张开嘴巴放我的舌头进去,舌尖扫过他的牙齿与上颚,他勾住我的舌头和我搅在一起,像是一瞬间火就被点燃了,周围的温度瞬间升高,我含住他的舌头吮吸,左手扣住他的后脑勺让这个吻更深入,右手穿过他的背后,一边吻他一边把他扶了起来。
我双手扣住他的手心,一边坐在他腿上用双腿把他圈住,一边快速把他双手举过头顶,用右手中的领带把他双手手腕绑在一起。
秦信望看着我笑:“你早说就好,我不挣扎的。乖乖让你绑。”
我摸摸他的脸,凑上去接了个吻:“那就不好玩了。”
他说:“年轻人真会玩。”
我舔舔他的耳朵,放嗲了声音:“是老师教得好。”啧,被自己肉麻得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
他把被帮助的双手从我头上放下,环住我的脖子:“老师什么时候教过你了?”
我就着这个姿势去亲他,然后按住他的胸把他扑倒,又把环在我脖子上手放下来举在他头顶:“天资聪颖,举一反三。”
他动了动身子,让自己趟得更舒服,然后兴致盎然地等待我下一步动作。
他一怀用着期待的眼神看我,我就被他撩得受不了。我舔吻他的眼睛,凑到他耳边和风细雨地说:“让我来为老师服务吧。”
我伏在他的身子上,顺着眼睛往下吻,他高挺的鼻梁,唇峰,脸颊,每一个地方都让我觉得刚刚好。
我轻轻地咬在他曲线完美的下巴上,用舌头舔过细小的不能看见的胡茬,我问他:“你下巴真好看,我想给你剃胡须。”
用剃须刀刮下他脸上的剃须膏的泡沫,露出他曲线完美的下巴,会让我有一种拆开礼物或者一点一点掘开宝藏的兴奋感。
他说:“你技术行不行?”
我有些丧气:“怎么能问一个男人行不行呢?”然后报复性的在他喉结咬了一口。
他也不阻止,只是笑:“我该怎么遮才好,九月多带围巾吗?”
我舔了一下他喉结:“没咬那么重,不留痕,涂点儿马应龙得了。”
他抬脚踹我:“小崽子还想往我脖子上涂马应龙?”
我咬住他的乳头,吮吸,舔吻,用舌头在乳尖上绕圈,描摹它的形状,让他勃起,充满红润的血色,看起来更加诱人,另一只手用大拇指按压搓揉他的乳尖,余下四指揉捏他结实饱满的胸肌,结实柔韧的肌肉让我爱不释手。
秦信望闷哼声从喉咙里泄出来,撩得我心又痒又酥,我爬起来和他接个湿哒哒的吻,继续往他身上亲。
我手往下摸他的性器,才射过一次,现在却又挺立起来,直直的打在他的小腹上,我轻轻的帮他撸了几下,摸到自己的,也硬的发胀。
我从胸口一直舔吻到小腹,终于遇到了他直立勃起的性器,我用舌尖在龟头上打转,听到他厚重急促的呼吸声,觉得胸膛被什么填满了,大概就是满足吧。
我拿出开始用过的润滑剂挤在手上,往自己身后摸去,很顺利就捅进了一个手指,肠肉一下子就包裹吸附了我的手指,里面是柔软温热的地方,和秦信望的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自己给做扩张,这种感觉让我有些羞耻。
我抬头朝秦信望看去,看见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蓦然脸就红了,像是做什么坏事被抓包了一样。他迎着我的目光,笑着说:“良辰美景,赏心乐事。”
老流氓!成天没个好话。
我有些挂不住脸了,没好气的说:“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就不玩了。”
他说:“要不你给我松绑,我来?”
我狠狠地说:“想得美!我都做了这么多了。”然后继续给自己做扩张。
等我觉得差不多了,跨坐到他身上看到他含笑的脸,我才发现他可能是在玩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