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你妹！”
  万腾一下往车门缩了缩，“你再这么看着老子，信不信老子砍死你？”
  “我砍你全家白菜！”
  孙小圣被万腾的反应恶心地掉了一车的鸡皮疙瘩，“小爷我红颜妹子大把的，我可是一真把你当兄弟，你丫的想到哪去了？能不能别这么猥琐？”
  “那你把话说清楚，什么一件事在心里藏了很久的？”
  “小爷真是服你们这些城里的老司机。”
  孙小圣被彻底打败，知道这件事不能深究，于是忙进入正题道：“你知道不知道你为什么拳皇的‘八神’玩的那么溜？”
  “百分之一的钢蹦，外加百分之九十九的天赋，怎么了？”
  “天赋你个白菜叶！”
  孙小圣算是拿这么一个长得跟妹子一样清秀的自恋哥们没脾气了，“那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你去游戏厅打过拳皇，一回来却知道你有个外号叫‘八神’？”
  “不是小北鼻告诉你的？”
  万腾并没有觉得孙小圣知道这件事有什么好奇怪的，突然兴奋道：“孙兄你不知道，你家的北鼻也喜欢喜欢玩拳皇，只是一场下来就砸了游戏厅三台街机，那小巴掌给给拍的，拆游戏机就跟拆泡沫似的。我们寒假了去英国找小北鼻怎么样？”
  “我特么也想北鼻啊，你以为我现在不想北鼻在旁边给我淘气捣乱？”
  孙小圣搓了下鼻子，“这件事以后再说，你也别打岔让我好好把话说完。我想说的是，那天在地下超市里，小爷我跟小北鼻碰到了西方的死神，他给自己取的外号就是八神。”
  “跟拳皇里的那个死神一样？有没有我帅？”
  “如果万兄你非要跟它的比的话，我只能说死神比你帅多了。”
  孙小圣回想着当初死神的样子，开口道：“那个头比姚明哥还高一截，一把夸张霸气到没边的死神镰刀，一身死神大披风，修为是鬼王八重天。但这些都不是我想说的重点。”
  “那孙兄你想说的重点是什么？”
  “我想说的重点是，那个西方地狱里来的死神，发出的声音跟万兄你一模一样，甚至他还知道你，还很了解你的样子。”
  万腾闻言，斜起了目光，叼着烟眯着眼，“有意思吗？你自己中了个照片诅咒，不往老子身上扯点什么你丫的心里就不爽是吧？”
  孙小圣勾了勾手指，等万腾凑近了一点，开口道：“你看小爷像不像会拿这种事跟你开玩笑的人？”
  万腾很认真地盯着孙小圣的眸子看了一会，缓缓道：“你的为人我多少知道一点，但我就一普通人，身上可没你那么多秘密。再说了，你这些东西也不知道你是不做梦还是幻觉，你要我完全相信你，很难。还有就是，就算我真的信了，也相信你见到过说话跟我一模一样的西方死神，这又能说明什么？”
  “嚓，你跟着小爷鬼怪过见那么多，刚才在食堂的谢顶二大爷、黄鹤柔，那手臂粗的一根根雷电，别告诉你现在还没睡醒。”
  “丢，老子就是信了你的这些鬼话，才会等着听你接下来想表达个什么，不然你以为大半夜的我没事坐车跟你一起抽烟很开心？吸烟有害健康的好不好？”
  “既然万兄你信我，那我就直说了。我怀疑万兄你是西方死神的转世，你有没有发现你的鼻子的画风与正常人的不一样？带着一点英伦的贵族气息？还有你这脸，那小皮肤班里能比得上你的妹子都没几个。说不好听一点，你丫的用把剪刀咔嚓一下，分分种就可以去泡仔。”
  “你丫的就是红果果的嫉妒老子比你长得帅。”
  万腾丢了一个鄙视的眼神过去开了个玩笑，忽又收起笑很认真地说道：“我这辈子最恨别人说我长得娘，跟你说认真的你可千万要往心里去。”
  “嚓，雷武烈名字这么火爆还是个娘炮呢，爷不爷们跟长相没关系，主要看的还是骨气跟硬气，这一点贫道从来没有没有怀疑过万兄你。如果刚才的那个玩笑万兄你不喜欢，我现在收回并向你道歉。”
  “你小子下次再提这件事，你看老子会不会砍你。”
  万腾情绪缓了缓，吐了一口白烟，“知道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因为从小有我就在做同一个梦，梦里我好像躲到谁的眼睛后面，我能看到些那眼睛的主人时不时的去杀鬼怪，而那眼睛的主人，我也感觉就像是你说的那个西方死神。”
  “三年前的那天，肖帮投降，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高兴，也没有跟其他人一样去喝个大醉，我一个回到房间里，感觉没了对手，我感觉很孤寂。也就是那天晚上，我在房间里看到了那个真正的死神，它就那么拿着死神镰刀顶着天花板、一座山一样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去，还有这种事？那你刚才还不信小爷说的话？”
  “我不是不信，而是我不知道我当时是不是做了梦，更不知道孙兄你是不是也在那地下超市做了个梦。这件事如果不是孙兄你先提起，我是绝不会对别人说的，因为说出来也没有人会信。”
  “那后来怎么样了？你没有听到死神跟你说话？”
  孙小圣急忙问。
  万腾摇摇头，“他没有说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有种奇怪的感觉，跟那么大的一个死神对视，我感觉那黑帽子下的脸应该跟我一样，有种特么照镜子的感觉。后面王大军进了房间开了灯，我眼前一花，之前看到的东西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但那种感觉一直在我心里，我相信肯定有什么事情是我现在不知道的。”
  “只可惜后面再也没有做过那个梦了，我觉得我应该冷静一下，所以就按白老爷子的意思解散了‘太子帮’，本来这件事也忘得差不多了，结果随便上个大学玩就碰到了你小子，没几天就在寝室门口看到你打散的那个黑鬼影。那以后我就特别想跟你学点可以去杀鬼的本事，我发现我特别有杀鬼的冲动，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正义。”
  “可是你小子也太不够意思了，死活不肯教我。老子最后问你一遍，教还是不教？不然今天老子就跟你绝交，k！”
  “我嚓！”
  孙小圣大力的将烟头弹到了旁边谁车的车窗上，瞪着万腾大声道：“小爷我不够意思？你丫的敢不敢摸着你的良心再说一遍？！”
  “嘿嘿。”
  意外的万腾居然一反常态，突然讨好式的亲手又给孙小圣点上了一只中华烟，谄媚道：“这不跟孙兄你开个玩笑嘛？意思，孙兄弟你绝对够意思。只是你看，你偷偷放在抽屉留给我的阵法笔记什么的我已经学会了，这玉剑我也按你的意思自己一刀一刀刻完了。您看是不是教点兄弟我别的什么东西了？”
  “你个心机腾，小爷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是小爷故意留给你看的。”
  “心机你妹啊心机，如果不是你对我这么够意思，你觉得老子现在还会理你？”
  “城里套路深，贫道想回村。农村道路滑，万腾头上戴朵花，咔嚓脚一滑，扯了蛋，掉了花，摔了媳妇跑了娃。”
  “……”
  孙小圣得意地看着憋了半天一字也没憋出来的万腾，心里总算有了点报仇的舒坦，正色道：“不跟你闹了，现在是连孙老头都狠狠的阴了老子一把，既然他不仁也就不能怪小爷不义。他说不让教，小爷我偏偏全部都要教。”
  “有你这句话，刚才你对老子的人身攻击，老子可以选择原谅你。”
  “你小子也别得意，这教你之前，贫道有个条件，你要做不到，一切免谈。”
  “除了让老子捡肥那啥皂，其他一切好……”
  “滚！你个死基那啥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