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大嘴巴抽着!
作者:
笑而不语 更新:2024-05-25 23:55 字数:2099
“你们蛇鼠一窝,他们本就是你的人,休要冤枉我,本来就是你自己把钱袋放到我的篮子里想要故意冤枉我,我没有偷,我什么都没做---。”那姑娘被气的脸色泛红,拼命的摇摇头,无力的辩解道。
“哈哈哈------”刘天霸哈哈大笑,说道:“你在开玩笑吧?有谁会将自己的钱袋放到别人的身上?钱多了没有地方去吗?那我怎么没有放到我这些弟兄的身上?偏偏就放到了你的身上?是本少爷和你有亲吗?”
他满脸遗憾地看着那个姑娘,摇头叹息着说道:“如果你缺钱花的话,可以和我说嘛。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缺钱花呢?身为本县县令的子女,自然要为本县的人民服务,但是你偷就不好了――好好的姑娘,学人家做贼,这样实在是应该抓到大牢里关押起来接受教育改造吧?”
刘天霸说着还很是不忿地朝着四周的围观人群拱了拱手,说道:“诸位老少爷们都来给我评评理,你们说说有没有这种事情――我的钱袋被她给偷走了,她却说是我把自己的钱袋放过去的,天底下只有傻人才会跟钱过不去吧?本少爷像是那种不爱钱的傻人吗?”
“呸――”人群后面有人骂道:“刘天霸这个恶少又想祸害人家小姑娘了。”
“就是,以前没少干这样的事情――”
“把自己的钱袋丢进别人的篮子,却诬蔑别人是小偷,然后带到县衙府里去为所欲为----真是臭不要脸!”
“谁?”刘天霸尖着嗓子骂道。“那个狗东西在背后说老子坏话?站到前面来,有本事站到本少爷面前来和我对质!”
自然没有人敢站到前面来和他对质,谁敢得罪县太爷的公子啊?
刘天霸一脸为难地看着那女子,说道:“我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但是也不能纵容罪犯啊-----姑娘,你跟我去县衙府走一趟,让本少爷好生开导开导你,希望你和我共度春――一晚教育之后能够改邪归正,莫再走上岐路啊。”
“我不去。”那姑娘急了,纤弱的身体不断向后退缩,哭喊着说道:“我不去,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救命啊,救命啊――”
刘天霸很生气,他愤怒了。
他觉得自己的人品受到了侮辱和质疑。
他用扇子点了点那姑娘,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想诽谤本少爷,还不赶紧把她给我带走!”
话音刚落,那几个围住那女子的几个狗腿子就冲上去,要把这个‘偷钱包’的小姑娘给绑走。
嘣——
一只脚突然伸过来对准刘天霸的屁股就是用力一脚。
刘天霸只觉的屁股一阵收缩紧痛,整个人顿时夹着两腿腾空而起,以一个恶狗扑食的姿势撞进路边的一个布摊里。
哗啦啦——
连人带摊霎时翻倒在地,引得围观人群一阵惊呼。
“谁?!”刘天霸慌忙爬了起来,惊声尖叫。“是谁敢踢本少爷?!”
听到刘天霸的喊叫声音,刘蛋蛋等一众手下立即停下了手头上的工作,纷纷围拢过来将他搀扶起来。
“谁?”刘蛋蛋相当义气地挡在刘天霸的身体前面,大声喊道:“谁敢偷袭我们家少爷?有本事冲着我刘蛋蛋来――”
啪——
一个模糊人影在他眼前闪过,似幻如梦般看不真切,脸上就挨了一记嘴巴,另一边完好的脸顿时也开始肿胀了起来,和先前的那一边的肿脸相互对称,看起来倒比刚才要顺眼的多。
“啊——”
刘蛋蛋痛苦的捂着嘴巴呜呜乱叫,接下来的狠话也没办法说出来了。
刘天霸的眼神四处打量,然后瞄准了袭击他和刘蛋蛋的目标。
一个少年,一个跟他一样轻摇折扇,不过长相却比自己俊美、气质却比自己儒雅不凡的翩翩少年公子。
“好一个深受万千俏媳妇爱戴的小白脸!”刘天霸羡慕嫉妒带恨的在心里发出一声惊叹。
只见这少年肤色晶莹如白玉,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一双集钟天地之灵秀的眼睛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身穿一件白色华服正看着自己,嘴角若有若无的挂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
这样的一个浊世翩翩公子站在这聚拢而来的人群中,刘天霸想不注意到他都难。
此人正是因为好奇走来的叶凡。
看到这幕既熟悉又陌生的富家少爷欺压民女的场景,叶凡不禁尴尬。
以前的自己好像也没少做过这些事情吧?
只是每次都被姑姑叶长舞发现然后把那些姑娘送回家去,然后狠狠的把自己教育一番,所以后来自己都一直跟着北门风行在风月场所浪荡。
“这是哪家的公子?为何会在清河县这样的小城出现?”刘天霸不敢大意。
“请教公子尊姓大名?”刘天霸走到叶凡的面前拱了拱手,笑得一脸灿烂,好像刚才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一般。
啪——
叶凡手甩的极为潇洒,刘天霸没想到对方话都还没说一句,上来就打,闪躲不及之下,肥胖的左脸就挨了一记。
五道鲜红的手指巴掌印出现在其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痛。
“这位公子,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大家都是读书人,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开口告诉我――”
啪——
叶凡一抬手,又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刘天霸的脸上左右两边各出现两个鲜红的巴掌印,看起来即均衡又滑稽。
“喂,我的话你听到没有?你是聋子不成?你是哑巴不成?”
啪――
“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你敢和我动手――”
啪――
刘天霸的脸上又挨了一记。
刘天霸哭了。
他是真得哭了,即伤心又难过,脸上还他妈的烧着痛――就跟有人拿着火把在他脸上放着,在加大火力的烤着他的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