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小哑巴 完结+番外_170
作者:
月之熙 更新:2024-05-26 12:37 字数:2056
楚晗努力想要给雷焱一个的回抱,但最终垂下无力的双手,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雷焱直接抱着楚晗出去到客厅换衣服。
楚晗昨晚穿着贴身秋衣裤睡的,屋里又开着暖气并不冷,因为昨晚吃了火锅,衣服上难免沾染火锅味,所以雷焱让高奇回别墅拿了新衣服,高奇送衣服的时候楚晗还在睡觉,他便直接放到客厅沙发上了。
楚晗被雷焱抱放在沙发上,他赤脚踩在沙发上,比雷焱还高出半头多,雷焱去一旁单人沙发上拿衣服时,楚晗黏在雷焱身上的眸子很快就发现了茶几上的那本刚才被雷焱随手扔下的书——《华国手语第二册》。
楚晗一看到微翘着的书皮上的几个大字,心跳猛然漏了一拍,他本以为是剧本,却没想到……
回身时,雷焱看到楚晗脸上难掩的激动,走到楚晗面前,挡住他的视线,“来,伸手。”
楚晗的目光一点点从远处收回,落在雷焱脸上,定定的望着雷焱敛着眉目给他穿衣服的温柔脸庞,一夜噩梦后,让他此时望着雷焱有恍如隔世的错觉。
原来,即便以失去孩子为代价,他也从不曾后悔自己在那一刹那救下雷焱。
“怎么了?”为楚晗穿好衣裤,雷焱抬头,猛然对上楚晗深情望他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让他以为是做梦,见楚晗睫毛颤了颤,躲去目光,他踮脚亲了下楚晗的唇,搂住他的腰,使他贴在自己胸前:“做了什么梦,说给我听听。”
楚晗抿唇不语,好一会,他目光错过雷焱肩头望向桌面上那本手语书。
雷焱知道楚晗这是不愿意说,不过他正心情好便未不强求,抱着他坐下来,边去卧室给他取鞋子边随意聊天般对楚晗解释:“本以为给你定制了手机,便不用再学了,昨晚见你和褚雨宣聊的那么开心,还是决定看一下。”
楚晗听罢,目光复杂的望着雷焱:所以……他是很早便开始学这个了吗?
不是吧,应该不可能吧。楚晗打断自己的臆想,在心中喃喃自语。
“看这个真的很枯燥哦。”雷焱把拖鞋放在沙发前,握住楚晗的肩膀扶他跳下沙发穿鞋子,在楚晗矮身下来时,他倾身偷了一吻:“所以我需要你的奖励。”
雷焱破天荒的撒娇语气,楚晗听得心跳加速,耳根发麻,又被他的深吻羞红了脸,慌张推了雷焱一把,钻进了盥洗室。
这真是一个比梦还要美妙的早晨。
接下来几天,雷焱几乎天天带楚晗和贺南、褚雨宣约饭逛街,楚晗和褚雨宣迅速成为无话不谈的挚友,人也变得开朗不少。
在abbott医生来华国的前一天,雷焱也带楚晗回雷家见了父母,雷焱的父母表面上对楚晗客客气气的,可是楚晗知道,雷焱的父母并不接纳他。
褚雨宣把话说透后,他患有聋哑的弟弟褚雨帆也跟着abbott医生坐专机从国外回来了,准备和楚晗一起接受治疗,治疗地点安排在贺家开的疗养院里,为了保持清净,占用了一整栋小楼,疗养院也在k城扬名山边上,风景怡人。
abbott医生来到了k城,把医用器材准备完善的第三天,便让雷焱带楚晗和褚雨帆到疗养院做身体检查。
疗养院里有一整套做身体检查的机械,花了一上午时间,在abbott医生的陪同下,楚晗和褚雨帆做了身体上的检查,中午雷焱请abbott医生的专家团队吃了午饭,下午abbott医生看过楚晗和褚雨帆的身体报告后,要用自己带来的设备为楚晗和褚雨帆做头部检查了。
这项检查要保持环境上的绝对安静,楚晗做检查时,abbott医生只带了一名华人助手和楚晗一起进检验室,不允许他人进入。
进了检验室,abbott医生先带楚晗来到工作桌前,示意助手摆放白纸和笔。
“楚先生,你不要紧张。”abbott医生华语说的不错,只是异国腔调非常浓厚,听起来别扭又好笑:“接下来我问一些有助于你病情的问题,希望你想清楚后仔细回答。”
楚晗低头看了看面前的纸和笔,点头,他表面平静,内心紧张。
“你可以用手语,我看不懂的,刘助手应该可以看得懂,这个只是备用。”abbott医生对楚晗笑笑,试图缓解他的情绪,他双手放在桌面,双手合拢支着下巴,目光濯濯的望着楚晗的眼睛,开始正题:“听雷先生说,你的哑疾是天生。”
abbott医生五十多岁,大概是常笑的缘故,眼尾纹很深,看上去比一般医生更加和善,楚晗稍稍放松后,点头:是的。
abbott医生又问:“你父母双方有一方患有哑疾,或父母亲上一代有这样的先例。”双性人是华国独有,abbott医生习惯性称呼对方双亲为父母亲。
楚晗摇头,并加手语表示没有。
abbott医生挑眉,问:“你有一个不快乐的童年?”
楚晗摇摇头,手语道:准确说,我的童年很快乐。
abbott医生点头的同时,刘助手一边看着楚晗的手语动作,一边用录音笔录取做记录。
abbott医生:“你对某些东西过敏,并出现过非常严重的过敏症状?”
楚晗摇头。
abbott医生:“你的喉咙受过伤,烫伤、扎伤,或其他?”
楚晗摇头。
abbott医生:“听雷先生说你肩膀受过伤,可以描述下你受伤经过吗?”原本,作为医生他是需要全面检查楚晗的身体的,只是雷焱不同意,他便只好询问,从雷焱口中得知楚晗浑身上下只有左肩处有处小烫伤。
楚晗愣了下,继而摇头:不记得了,很小的时候受的伤,听父亲说是烟花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