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遭遇鬼畜攻_50
作者:
沈夜焰 更新:2024-05-26 18:17 字数:4139
“慢点……啊你慢点……”田草被孙建军揉搓得情欲上涌,半推半迎,“你慢点……”
“慢什么慢!好乖乖我都想死你了!”孙建军喷出的气息炽热得像一团团火,烧得田草面红耳赤,双眼迷离,转眼间被扒个精光,冷不防耳垂被对方含住,如同一道电流沿着背脊直通下去,田草失声呻吟:“啊——”顿时四肢发软,被孙建军按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这一下午孙建军玩得无比欢畅,田草的身体不复以往的柔软,却别有一种滋味,更是顺从依旧,摆出什么姿势都心甘情愿,弄得孙建军欲罢不能,差点爽得疯掉。完事时田草差点起不来,浑身是汗,身子下的床单弄得湿哒哒的。
孙建军喘息过来,点燃一支烟,随手递给田草。田草接过来塞进嘴里,狠狠吸了一口,无力地笑骂:“草,你刚吃完牛鞭啊,这么龙精虎猛的。”
“还不是为了让你痛快?”孙建军笑嘻嘻地摸了田草的屁股一把,“挺紧哪,没和别人做过?”
田草吐出个烟圈,带着几分惆怅:“和别人做不了,总是想起你。”
这话说得太深情,以至于孙建军都有点架不住,半玩笑半认真地道:“你可别为了我不和你那个女朋友结婚了,这个罪名我担当不起啊。“
田草瞅他一眼,嘲弄地撇撇嘴:“怎么可能。玩是玩,结婚是结婚,我还能分得清。”
“对。”孙建军哈哈大笑,“前面也不能荒废了,得做好男人的本职工作。得跟我学,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这才叫本事。”
田草凉凉地道:“彩旗?我看是蓝旗吧。”和孙建军关系进一步密切之后,他的态度都变了,随意得多。
孙建军躺了一会,起身穿衣服:“哎,你不说要去太原街吗?我送你。“
“不用了。”田草缩回被子里,闭上眼睛,“我累了,再睡一会,你先走吧。”
“哦。”孙建军顺手从钱包里掏出几张,想一想又放回去了。田草和一般人不一样,谈钱伤感情,还是哪天给他买点礼物比较好。这方面孙建军绝对没得挑,也正是那么多男孩子喜欢围着他的原因之一。
孙建军特地把洗浴中心的经理叫来,关照几句,付了两天的包间钱,外带晚饭早点,这才吹着口哨走出门,只觉神清气爽,血脉通畅。正怡然自得间,忽听手机铃声响,一瞧竟是陈纪衡。
孙建军心里打个突,不是这么巧吧,连忙接听:“喂。”
“你在哪呢?”陈纪衡语气仍是沉稳宁定。
“呃……那啥,出来买点东西。”孙建军的眼睛四下搜寻,别是有人跟踪吧?
“哦。买什么?《三十六计》么?”
孙建军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调侃,不禁笑骂:“靠,你还没完了你。”顿时放松下来,“干吗呀?要我回你家吃饭?”
“是吃饭,不过不是回家。你来吧,xx春饭店。”
“哦,好。”孙建军放下手机,下意识摸摸头发,刚才没吹得太干,发丝还有点潮。他打开手抽,拿出小木梳对着后视镜一顿捯饬,弄得头发干透了发型一丝不乱,又仔细查看一遍衣服鞋子,确定毫无破绽,这才开车去XX春。
这个饭店他熟得很,以前经常来,认识其中一个经理。本来想到地方再问是哪个包厢,没想到陈纪衡竟在门口等着他。孙建军打了个突,停好车子走下来,嘿嘿笑道没话找话:“等我呢?”
陈纪衡的目光像探照灯似的把孙建军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眸色深沉。孙建军强忍着想要摸一摸头发的冲动,故作讶然:“看什么呢你?”
陈纪衡不吭声,也不动,只目不转睛地盯着孙建军,看得这小子头皮直发麻,差点转身就走,忽地一笑,道:“没什么,你好像……没喷香水?”
孙建军暗自翻个白眼:“敢情喷没喷香水是看出来的?”脸上堆起笑,“你不是不让喷嘛。”这话说得声音很低,有点暧昧的意思。他毕竟心虚,总怕陈纪衡再看出点什么来,故意放低了姿态转移注意力。
果然,陈纪衡一听这话,轻轻笑一笑,道:“进去吧,都等着你呢。”
孙建军偷偷吐出口气,随口问道:“谁呀,等我?”
“不是抢了你的买卖么?这次还给你。总之别多问,进去喝不喝酒随你便,用不着跟他们多客套,不爱多待咱就走。”陈纪衡说得轻描淡写,言语之间似乎没把包厢里的人放在眼里。
孙建军挺纳闷:这是……这是给我介绍生意?
果然,包房门一开,里面坐的全是老板,大部分孙建军都不认识,见他们进来一起站起身:“哎呀哎呀,来了,来了。”
“不好意思,来晚了。”陈纪衡貌似诚恳地道了歉,边说边不动声色地把孙建军推到身前,往包房里一引,“建军,进来,进来。”
孙建军略感诧异陈纪衡对他的称呼,心想这小子玩什么呢?偏头对上陈纪衡的脸色。陈纪衡仍是淡淡的,神色间带了几分亲切和重视,那不是一个男人对一个玩伴的亲切重视,而是一个男人对和他相比地位略高的熟稔的朋友之间才会有的态度。
孙建军在这方面比猴都精,一下子明白了,顿时直起腰,脸上挂出得体而又矜持的微笑,回手揽过陈纪衡的胳膊:“一起,一起。”
两人相互谦让着走入包厢,陈纪衡说什么也不肯坐首席,和孙建军客套一番,还是把“孙总”请了上座。在座的老板不禁面面相觑,他们主要是请陈纪衡,不知道这位是谁?有人还认识孙建军,心说这是怎么回事?
陈纪衡开口道:“给大家介绍一下啊,这位是XX文化用品公司的孙建军,孙总,也是我的老同学,老邻居,老朋友。”他一连用了三个“老”字,桌上的人和陈纪衡吃饭也不是第一次,但这位大神对谁都是白开水的表情,连口酒都不愿意多喝,心思深得跟万年古井似的,你想巴结都找不到地方,如今总算恍然大悟。
有人立刻道:“哎呀孙总,你认识陈哥怎么不早说啊。”
孙建军刚要回答,陈纪衡道:“他那是低调,不愿意提。这么说吧,我的命还是他救的,是吧建军。没有他,哪有今天的我呀。”他一拍孙建军的肩头,语气诚挚,“我回来就是为了找他的,终于还是找到了,相隔十年再次重逢,真是挺不容易。”
这话已经很重了,孙建军只能笑:“呵呵,呵呵……”他算是看明白了,陈纪衡平时没表情,那是他不爱演,你瞧这一放开,说的跟真事似的,感激而不煽情、亲近而不猥亵、尊重而不疏离。他以前那点小打小闹,什么称兄道弟套近乎啊,什么三杯下肚拉感情啊,全都弱爆了。
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再看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于是乎,一桌人全对着孙建军来了,一口一个孙哥、一口一个孙总,把孙建军捧得晕晕乎乎,兴高采烈。
陈纪衡仍旧只喝纯净水,望着被人围在中间酒来杯干满面红光的孙建军微笑。
这一次酒局真没白赴,当场孙建军就拍了三张大单子,还有几个说回去做好合同就送来。坐到陈纪衡车里,孙建军只顾着咧嘴傻乐了,猛拍陈纪衡的肩头:“好,你好。”边说边竖起大拇指,“你太……太够意思了……”
“放心吧,以后生意多着呢,反正都是采购,买谁的不是买?还不如送我个人情。”
“对,你说的真,真对……”孙建军打了个酒嗝,“你比罗,罗哥好使……他妈的我早认识你就,就他妈好了……以前省里的签不下来,都,都不看我……唉……”
“政府的瞧不起做生意的,大生意小生意都一样。文人骨子里轻视经商,这是千古传下来的,商人有钱,但没地位。以后就好了,但钱可以多赚,别太张扬。”
“我可,可没指望当什么大企业家。呵呵,够花就行,我可……可知足了……呵呵。”孙建军揉揉鼻子,傻乐。
陈纪衡瞧他那副模样实在心痒,一手开车一手摸到孙建军大腿上,顺着两条腿的缝隙就按到了中间。吓得孙建军一个激灵,酒醒了三分,双手捂住裤裆,惊呼:“你,你干什么?”
陈纪衡一笑,收回手继续开车。可他的忍耐力也只到回家之前,打开门就不是车上那个陈纪衡了,一把将孙建军按在门上,连啃带咬,刺激得孙建军脑子里一阵一阵发昏,刚刚想到: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呢?身下一凉,被扒了裤子。
虽说孙建军白天玩过了,但还是架不住陈纪衡的撩拨,尤其是一下一下顶到深处,不由嗷嗷直叫唤,很快便缴了械。只是小弟弟不争气,吐出来的沫子就那么一点点,可怜兮兮。
陈纪衡一边玩弄孙建军的小JJ一边顶,呼哧呼哧地道:“怎么这么少?嗯?是不是给别人了,嗯?”
孙建军吓得一个激灵,后面咬得紧紧的。陈纪衡耐不住,咒骂一声一泄如注,照着孙建军的屁股蛋,狠狠捏了两下。孙建军怕他再提起那个问题,翻身扑了上去,主动吻住陈纪衡的唇。
俩人吻得缠绵悱恻,孙建军迷迷糊糊地想:这算不算色诱啊?
47、捉奸
偷情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得有第二次,似乎背德的快感更容易让人兴奋,更不用说他俩还是个男男,那是双重的“背德”,于是也便有了双重的快感。
所以孙建军再找田草,简直是顺理成章轻车熟路,俩人呼啦一下子又飞到十年以前,在床上的默契是和阎炎比不了的。这是经过岁月沉淀的,旧情重叙就仿佛死灰复燃,烧得热热烈烈红红火火而又沸沸扬扬。
孙建军心里是念着的,只是不敢总和田草在一起。关键是陈纪衡在这方面也很贪,贪得像个急着要奶吃的孩子,几乎天天晚上都要折腾一遍。当然孙建军也是很舒爽的,但是得除去第二天早上那种不适感。最近这种不适感越来越淡,淡到可以忽略不计,有时候陈纪衡没那个意思孙建军反而觉得痒得厉害,没着没落的。但他很少主动,孙建军这道关口总是过不去,他抹不开这张脸,放不下这个身段。本来都是一直草别人的,如今被别人草了,还习惯成自然了,这太伤害孙建军的自尊心。
就算勉强当个0,也得端出女王范儿来!
田草光着身子探出脑袋,殷勤地拿起床头柜上的香烟,给孙建军点上一支。瞧,这种事孙建军就肯定不会做,一辈子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他狠狠吸了一口,眯着眼睛感觉到香烟特有的暖意在胸口间缭绕,再缓缓吐出来。
“我下个月结婚。”田草道,冲着孙建军笑笑,“还得感谢你替我找了那么够档次的酒店,还打个七折,又挑个那么好的日子。小雪高兴得不得了。”
“小意思。”孙建军乜着眼睛瞅他,“这点门路我还是有的。”
“她让我谢谢你……我只说你是我老同学,十年没见了。”田草咬着下唇,犹豫着道,“建军,以后,以后咱还是别再……毕竟我也要结婚了。”
“我他妈还结婚了呢。”孙建军嗤笑,“算个屁?”
“我和你不一样。”田草急着撇清,“再说,再说小雪对我挺好的……”
“行了吧。”孙建军掐灭烟头,打断田草,“我跟你说实话,这种事断不了,就跟他妈抽大烟一样,不信你就瞧着,还得来找我来。”
田草低头不吭声,颇不以为然。孙建军一把搂住他:“以后的事咱以后再说,就算要分了吧,你再让我痛快痛快,嗯?”他摸上田草的脸,鼻尖蹭着鼻尖,发出暧昧的单音节,“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