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晴姐。”
  那端爱丽丝语气很高兴着说。
  程素雅一笑着说，“我快到了，先挂断。”
  然后她按着挂断键，把手机放在一边，开着进去了爱丽丝住的家门外。
  程素雅不慌不张地停好车，熄火后下车，她边关上车门，边斜视跟着她一路过来的另外辆车在不远处停下来。
  她知道，他不想让她发现到他，所以就没开过来近点。
  程素雅神色淡淡，依然是不悦，她收起目光，走去家门口，敲了一下门。
  爱丽丝很快给她打开了门，像是之前她在等着她过来一样。
  “进来。”
  爱丽丝礼貌一笑着说，“时间有点很晚，我打算入睡，没想到收到你打来电话说要借住一晚，还好客房有床，就给你住着一晚了。”
  “谢谢。”
  程素雅恩了一声，微笑。
  “对了，我能问下吗？你怎么突然要来我家住一晚？”
  爱丽丝随问。
  “噢，有人一路上跟着我，所以我就找你借住一晚。“
  程素雅把之前的事情给爱丽丝说。
  “啊？你可以报警一下。”
  爱丽丝惊讶着说。
  “不用吧，我可能是遇到神经病人吧，其实他不是什么坏人，因为他在时装走秀会，说明不是闲人能进去的。”
  程素雅说着，心里一想，那先生说认识她，还问她家在哪里什么等。
  虽然她是觉得人家问的是没什么恶意，但是为什么要跟踪她呢。
  这行为，她实在不能接受。
  “这样啊，那时间很晚了，你要早点睡吗？”
  爱丽丝温婉一笑着说。
  “嗯。”
  程素雅有点累了，想去睡觉。
  当她一走进客房时，爱丽丝端着一杯牛奶进来说，“晴姐，喝牛奶有助睡眠。”
  “谢谢。”
  程素雅接过一杯牛奶的一瞬间，突然有个熟悉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个个闪过，但是这画面不清晰，模模糊糊到她想记住这是什么，可惜没记住，头就痛了。
  她知道刚才是想不起以前的事情要慢慢浮现出来，本想抓住一点一点想起的画面，可惜实在想不出来，头就不舒服了。
  程素雅伸手扶了扶一下额头，一脸瞬间苍白，是不舒服的状态。
  “没事吗？”
  爱丽丝及时拿住程素雅左手拿好一杯牛奶忽一抖，差点要从她手里抖落下来，边关心一问。
  “没事，头不舒服，看来我得早点睡了。”
  程素雅揉完太阳穴后说。
  “嗯，那好，早点睡吧，不打扰了你。”
  爱丽丝笑了笑着说，后转身走了。
  在她转身的时候，她脸上高兴又难过着，心里念着说，姐姐。
  爱丽丝默念叫了一声姐姐。
  奇怪的是，程素雅好像感应到了有人在叫着她姐姐。
  这好像心灵相通传来的。
  程素雅是莫名感应到有人在叫她姐姐，其实，她根本没听到谁在叫着她姐姐呢。
  她是以为自己累的幻觉了，就早点入睡。
  爱丽丝家门外，不远处停着另外辆车呆了一会儿后走了。
  车里，周然打给了张柔电话，那端张柔过了一分钟后接起电话，担心一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柔，你知道我看到谁了吗？”
  周然之前是震惊没退去，有点激动着说。
  “谁？”
  那端张柔不知是谁，问。
  “是五年里死不见尸，活不见人的人，就是蓝向晴。”
  周然说着，那端张柔语气一喜着说，“什么？你见到了活生生的蓝向晴？”
  “是的。”
  周然先把通话放在一边，后点开微信，把偷偷拍下来的照片发给了张柔，让她看看一下，这是不是蓝向晴。
  过了几秒钟，张柔发来信息：真的是向晴丫头。
  后发来第二条信息：她没有死，还活着，真好。
  周然没有回复，就接起通话说，“但是，她失去了记忆，没想起以前的事情。我见到她的时候，她一脸是不认识我的样子。”
  “失去了记忆？”
  那端张柔语气有点惊愕着说，“那你知道她家在哪里吗？”
  “嗯，我刚一路上跟着她来到她家门外了，我记下来她家的地方，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宾馆。”
  周然说着，边开车过去宾馆。
  “然，五年了，整整五年了，多亏你看到了她，就告诉我一个好消息，你知道吗？寒一直坚持着她没有死，还让人一直在找她的下落。”
  “这五年里，厉寒憔悴了不少，人没有了以前的那好。”
  那端张柔感叹一声，还叹息着说几句。
  “明天我要告诉他好消息了。”
  周然明白小柔说的话，因为他和小柔经常关心着厉寒，鼓励着厉寒要好好活着下去，别自暴自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