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真言 第65节
作者:八分饱      更新:2024-05-14 07:12      字数:3986
  一晚上没回家,临走前添的猫粮估计不够吃,元宝该饿了。好歹还有这么个小东西,每天早上在他枕边叫唤,每天晚上等着他回家喂饭。
  挺好。
  齐砚行说话算数,当晚便做好了一条新的发带,送给程问音。
  给发带添图案时,正是日落时分,他正思考要画些什么,抬头看到院子里妻子和孩子荡秋千的画面,很快提起笔,将落于他们肩头的晚霞永远留在了发带上。
  等他画完了,程问音也带着宝宝进屋洗手了。他将发带系在妻子的发尾,动作比之前稍稍熟练了些。
  程问音摸摸发带,亲了他一下,“我去做饭,要来帮忙吗?”
  话音刚落,一旁的宝宝先举起了胳膊,“要!”
  于是齐砚行抱起他,一家三口挤在不大的厨房里,其乐融融,满是温馨。
  临睡前,齐砚行搂着程问音,靠在床头说私房话,宝宝自己坐在床边的地毯上玩玩具,觉得没趣了便开始找大人。
  “爸爸妈妈!”
  宝宝先把手里的小鸭子放到床上,然后蹬着腿,努力往床上爬,无奈还是个小团子,个子不够,试了几次都失败了,还是齐砚行伸手把他捞了上来。
  程问音拍拍床中间,“宝宝到这里来。”
  宝宝带着小鸭子,欢欣雀跃地爬过来,在爸爸妈妈中间打起了滚,一会儿缠着程问音玩过家家,一会儿要齐砚行讲故事。
  宝宝是幸运的小孩,能够躲在爸爸妈妈的羽翼下,远离世界的残忍,可惜这样的相处机会对他们一家人来说太奢侈了。
  经过上次,程问音明白宝宝已经长大了,不能再把他当做不懂事的小孩子,随便糊弄,齐砚行要再次离家这件事,必须要提前和宝宝说清楚。
  他捏捏宝宝的小手,柔声跟他商量:“爸爸明天要走了,我们送爸爸去机场好不好?”
  宝宝愣了一下,扔下小鸭子,扑进齐砚行怀里,眼泪汪汪的,用力摇头,“不要不要,要爸爸……”
  齐砚行的睡衣一角很快被哭湿了。
  他耐心抚摸着宝宝的头,释放出安抚信息素,试着用同大人讲话的口吻,让宝宝明白自己是为什么要离开,也反复告诉他,自己一定会回来。
  期间程问音并没有出声,让父子俩自己解决。
  宝宝哭累了,转成小声抽噎,齐砚行把他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肩头,好给他拍嗝。
  一个安抚的吻落在发旋,齐砚行说:“爸爸保证,会早点回家的。”
  半晌,宝宝终于抬起脸,露出哭得通红的眼睛。他打了个哭嗝,看着齐砚行,很认真地说:“要拉钩!”
  齐砚行明白,这是哄得差不多了。
  “好,我们拉钩,”他伸出小拇指,“那宝宝也要保证,在家要听妈妈的话,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刷牙。”
  听到刷牙两个字,宝宝鼓着脸颊,犹豫了一会儿,而后伸出手,握住了爸爸的小指,用力晃了晃。
  程问音也靠过来,像平时鼓励宝宝时那样,额头贴住他的,轻轻顶了一下,“宝宝真棒。”
  这一晚,宝宝没有回自己的小床,而是睡在爸爸妈妈中间,好不容易被哄睡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程问音和齐砚行分别侧躺在宝宝左右,不时摸摸宝宝的脸蛋,都舍不得移开眼。
  程问音用气声说:“你还记不记得,宝宝几个月大的时候,每次被你抱,都要先哭一场,可不高兴了。”
  “记得,”齐砚行看着熟睡的小孩,心中一片苦涩与甜蜜交织的柔软,“那时候……宝宝好像不知道我是爸爸。”
  程问音看出他心里难受,轻轻覆上他的手,“但现在他都懂了。”
  “宝宝真的很爱你,”他说,“有时候我会跟宝宝说,要是你表现好的话,下次爸爸回来,我就跟爸爸表扬你。每次这样说了,宝宝都会很听话。”
  他有意逗丈夫开心,“上次的生日蛋糕,宝宝也很喜欢,我有帮你请功哦。”
  齐砚行低笑出声,反手握住omega的手腕,拇指在腕骨上蹭了蹭,“那我可要谢谢音音。”
  程问音调皮地眨了眨眼,“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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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睡着了,下章该小夫妻贴贴了
  第六十九章
  宝宝睡在中间,两个人的触碰实在有限,齐砚行干脆掀开被子,拍拍自己的腿,“过来,离近一点说话。”
  程问音也早就想抱着他了。
  他看向睡熟的宝宝,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站起来,轻手轻脚地踩在床上,慢慢挪动,直到整个人窝进alpha怀里。
  地方不大,身后就是床沿,他只能缩在alpha身前,面对面环抱着他的腰。
  上次相聚还是冬天,院子里的雪还没化完,转眼间就跨越了一个季节,连拥抱时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真快啊,这就又要到夏天了。”程问音忍不住感叹。
  “我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宝宝才刚学会走路没多久,夏天你从基地休假回家,我们……”
  话还未说完,宝宝忽然在梦中蹬了蹬腿,哼出几声不高兴的鼻音,程问音立即噤声,伸手拍拍宝宝,哄他继续睡。
  这样说话容易吵醒宝宝,齐砚行环顾卧室,想换个地方,发现只有梳妆台前的沙发凳最合适。
  他抱着程问音过去,虽然沙发凳足够宽敞,并排坐两个人不成问题,但他还是让程问音侧坐在自己腿上。
  真到了可以放宽心说话的地方,两个人又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了。
  是程问音先吻住他的alpha的。
  舌尖交缠片刻便分开了,划过唇角,在下巴上轻轻舔了一下,似乎带了点调皮的小心思。
  齐砚行轻笑一声,追着他继续深吻,手探入衣摆,情不自禁地抚摸。
  原本今晚本来没有打算做爱的,只想哄好宝宝,好好陪他睡一觉,但眼下两个人都有些躁动,只是互相看着,眼神就愈发粘稠,信息素也跟随着漫了出来。
  omega胸前的奶尖已经硬硬地立了起来,抵着alpha的掌心,主动交出自己动情的证据。
  两年多的婚姻生活足够他们在床事上形成默契,又或许是他们天生就很契合。程问音喜欢漫长的前戏,喜欢渐入佳境,恰好,齐砚行在床上学不会不温柔的那一套,每个动作都是程问音喜欢的。
  相比直入主题的激烈碰撞,眼下这种温吞的节奏反而更能让他们食髓知味。
  “插得舒服吗?”齐砚行两指并拢,拨弄穴腔里一处凸起的软肉。
  “嗯、里面……要到了……”
  程问音受不住这样直接的刺激,抓住alpha的手腕,不让他继续抽送。
  直到捱过那一阵潮吹前的痉挛感,硬生生把高潮忍过去了,这才贪心地舔了舔嘴唇,松开alpha的手,“再摸摸那里,轻些……”
  齐砚行轻笑着吻他的侧脸,“想多舒服一会儿吗?”
  程问音耳朵都红透了,“嗯”了一声,承认了。
  “那我慢一点,一起好吗?”
  齐砚行解了裤子,释放出粗大的性器,在omega臀下蹭动,柱身很快蹭得水光淋漓,程问音想去摸摸它,摸到自己穴里流出来的水,害羞地缩回了手。
  程问音骨架轻,身上很瘦,属于比较典型的omega身形,但总归是生育过,臀部和大腿根有一点点肉感,不多,薄薄的一层,在性爱中显得可爱又色情。
  齐砚行曾一度不舍得冒犯妻子的身体,连做爱都循规蹈矩。随着感情逐渐升温,亲密度几乎破格,他们才一步步扔下了所谓的矜持和顾虑,正视对彼此的渴望。
  他挺胯蹭着omega的股缝,两瓣算不上丰满但足够绵软漂亮的臀肉裹着他,再抬眼看向梳妆镜,omega双腿打开,满脸潮红,表情很是投入。
  鼻息间,橙花香浓到腥甜。
  齐砚行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喉结滚动,呼吸很快乱了套,接下来的一切只能听从本能。
  和他一样,程问音的心都快飘了。
  alpha的指奸和蹭穴交替进行着,穴里的手指刚退出去,很快又被热烫的性器反复蹭过,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顶开。
  快乐在两个人相贴的那处不断发酵,alpha下腹浓密粗硬的毛发不时擦过他的穴口,弄得他很痒,想躲,又舍不得这种奇异触觉所带来的快感。
  他不敢出声,一直张着嘴巴抽气,涎液顺着嘴角淌下来,自己却意识不到。
  和以往不同的性体验让两个人都有些入迷,齐砚行手上抽插的动作一时间失了分寸,差一点把程问音送至潮吹。
  “不要、啊……太多了,”程问音快要哭出来了,“还要等等再……”
  不仅后穴一直在高潮的边缘,omega身前的肉棒也有反应,顶端溢出一些清亮的液体,被齐砚行用手抹掉了,很快又变得水液淋漓。
  “抱歉。”齐砚行宠他,什么都答应,趁他需要缓一会儿,握着他的手,圈住自己的性器。
  程问音意识迷离,失神间,偏偏有一股难过涌上来,苦得他心窝发麻。
  “好喜欢他。”
  “真的不想和他分开,一秒钟都不想。”
  阴茎很滑,程问音一边又在走神,摸得毫无章法,到了alpha这儿,便成了甜蜜的折磨。
  齐砚行舔咬着他的耳廓,低语:“音音,我想进去,就一小会儿。”
  “不会射进去的,求你了。”
  嘴上说着求你了,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语气,但行动上却刚好相反。他这次没有傻愣着等待妻子的同意,而是自作主张,握着阴茎,挺入湿软的穴口。
  他们很少,不,应该说自从有了宝宝以后,就再也没有无套做过,alpha总是很谨慎,很在意爱人的身体。
  “嗯……进、进来了……”穴肉被粗硬的阳具破开,程问音睁大眼睛,小腿一阵乱蹬,被齐砚行牢牢勾在了臂弯里,这下私处完全敞开了,任由侵犯的姿态。
  肉贴肉的体验将快感放大了无数倍,alpha的肉棒只埋进去插了几个来回,他就再也憋不住高潮的欲望,穴肉绞紧,喷得一塌糊涂。
  被反复延时的高潮终于抵达,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强烈,程问音潮吹了很多,把alpha的裤子弄湿了一大片,甚至湿淋淋地浇在了性器上。
  他瘫软在alpha怀里,小腿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
  淫液的气味刺激着alpha的神经,齐砚行声线微微颤抖,不似平日里的温柔沉稳,握着程问音的手,覆上自己胀到发疼的性器。
  “音音,握紧一点。”
  程问音很听话,但好像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只是照他说的,单纯地握紧了。齐砚行只好出声指导,带着他一起动作,像在借着妻子的手自慰。
  “摸前面这里……”
  他龟头底部的那一圈很敏感,和妻子分开的时间里,他自己解决性需求时,为了不耽误太多时间,也会集中刺激那里。
  “摸这里会、嗯,”程问音一边摸,一边感受到了阴茎的跳动,晕晕乎乎地刨根问底,“你会舒服吗,会不会想要射?”
  “很舒服,很想射,”齐砚行回答得很诚实,被omega的掌心裹得闷哼一声,压抑着舒爽,“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