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港城是下午，何之晟办事去了，萧之蘅暂时待在他的住处。
  何之礼开了房间门，环视一圈后，里面也没有人。
  “阿蘅，你在不在？哦，不在啊，那我还是走吧。”
  他作势要离开，忽的眼前一黑，呼吸间是熟悉的带着栀子调的气息。
  “你猜我是谁？猜错了要罚你！”
  身后的人粗声粗气地卡着嗓子问他，可不等回答，马上就松手，“猜不到吧，我是你的姐姐！”
  “哇，你好厉害啊，可以去做配音演员了。”
  “你就知道笑我——我好想你，你都不给我打电话。”
  萧之蘅勾着他脖子，整个人凌空被抱起来，“你有没有想我？是不是天天跟人去相亲的？你这个坏弟弟。”
  “你把我拉黑了。”
  “好吧，那我原谅你。”萧之蘅自知理亏，凑过去亲他，“爸爸有没为难你？他那天打你，我好怕的。”
  她离港前偷偷去看了眼何之礼，伤得有点重，可见萧寅时发了多大火。
  “没事，他是你爸爸，生气是正常的。阿蘅，下次不要再那样了好吗？过敏不是开玩笑的。”
  萧之蘅出事前 其实有给何之礼打过一通电话的，她问何之礼，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放弃两人的关系吗？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于是萧之蘅说好，只是他别后悔。
  在医院的时候，何之礼在外头抽烟，一根一根，一包一包，他不断地在吸烟室与急救室门口游移，他想过许多可能，最坏就是他也不活了，虽然对不起父母，可是没有办法。
  或许一开始是错误的，他不该打破两人的关系，如果一直维系着没多接触的姐弟关系，那么这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对不起，爸爸是不是因为这个，也打你了？”
  萧之蘅难过地再次亲了亲弟弟的脸，挨着他抱着，“我太怕了，爸爸说要把我带回去，他要我立刻同小叔结婚。我不想跟你分开，我很爱你。”
  “只要你对我有感情，那你跟谁结婚在一起都不重要。我只想你是好好的……好啦，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我这次从澳城回来，给你带了好多东西。”
  只是这些东西何之礼没带来。
  “那边有个铺子，老板是葡国人，卖的东西都好有意思的，我买了几套碗碟，都同葡挞好像的，还有别的零零碎碎的，反正你到时看看咯。”
  “你最好了，你是最好的宝宝。”
  她老是喜欢把自己当小孩哄！
  何之礼没说话了，沉默地近了身去亲她。
  在过去很长的时间，何之礼总以旁观者的角度去观察萧之蘅，看着她如何同长辈撒娇的，或是安静被兄长抱怀里的。
  这对双胞胎的相似不光是容貌，性格也是。
  一样将恶的一面隐藏在伪善面具之下，居高临下地将友好当做施舍。
  对于萧之蘅，何之礼已习惯讨好，只要她开心，他大可以做任何取悦她的事情。
  “这里没有套……”
  因为何之晟结扎，加之他身体缘故，兄妹两人的性爱并不频繁，所以避孕套什么何之晟在家也没有准备。
  “没事，那那不做了。”
  “可是我难受啊。”
  阿蘅好委屈地靠着弟弟的肩，“我们有段时间没做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确实，现在两人都工作了，尤其是何之礼因为创业初期，更是忙得觉都没多少睡，更不要说做爱了，两人见面都有从时间里挤。
  “我爱的只有你。那怎么，这里没有套，万一弄里面了，你要吃药的。我用嘴可以吗？晚点买了避孕套再做。”
  说着，他便将萧之蘅放在床上，自己蹲下身，分开姐姐的两只腿。
  “可是我还是喜欢做的，那样舒服——嗯……”
  何之礼慢慢用舌头舔凸起的阴蒂，两手掐着萧之蘅发颤的腿，好多水，像是个泉眼，流也流不完的。
  他太知道姐姐的敏感点在哪了，光光是舔吮着阴蒂，没一会，萧之蘅便高潮了。
  “不要亲我……好脏……”
  她别开脸要躲，声音娇滴滴的，听得何之礼想笑，“自己流那么多水，还要怪我脏，嗯？你怎么那么坏的。”
  “肯定是你的缘故，都怪你！”
  可她看何之礼泛着水光的唇与沾着晶亮的下巴，脸上也是一红，“你，你擦擦啊，干嘛还留着，又不是什么宝贝。”
  “宝贝的东西还不是宝贝吗？”难得他会开玩笑，引得阿蘅也笑了，“你才是宝贝，你是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