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看生殖器
作者:
午夜果果 更新:2024-05-27 18:18 字数:2080
一个月后
“什么?你再说一遍!”
宠物诊所里,地妖在接待台处刻意提高音量,想引起手术室那边的人注意。
白语烟顿时涨红了脸,踮起脚尖才够着接待台另一边的他,她一边努力捂住他的嘴,一边低声催促道:“我们到外面说!”
地妖轻松拉开她纤细的手掌,继续大声说道:“那家伙是河口鳄,天生的捕猎高手,性情凶猛,上回你能捡回一条命是因为人家刚下了一窝蛋,没力气要你的命。”
“白语烟,你想干什么?”手术室那边即刻传来冷冰冰的质问,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出手术室,浑身燃着隐形的怒火朝他们走来:“你还想再见那只臭鳄鱼吗?”
“我……”白语烟瞪了地妖一眼,不敢直视高冷的宠物医生,没想到司量却说:“约他过来,我陪你一起看。”
“咦?司量!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地妖夸张地瞪大眼,跳到司量身边,用力揽住他的肩头,但被他瞪了一眼之后,即刻识趣地退开。
“要么约他过来,要么不许见他!”司量瞟了地妖一眼,出声警告:“如果她自己去见那家伙,这破诊所你就自己玩吧。”
“啊?怎么又是我遭殃?你不能老拿这件事威胁我啊!”地妖不满地抱怨道,但司量已经走回手术室,不打算听他发牢骚。
白语烟才反应过来,开心地绕过接待台抱住地妖,小声央求道:“司量答应了,你快约鳄鱼妖过来呀!”
“约他是不难,不过总不能直接说:我们想看你的生殖器,洗干净身体过来吧?”地妖挑眉淫笑着回抱住她的纤腰,见她脸红又忍不住逗她:“这么直白倒也没关系,那只鳄鱼妖巴不得你这么说呢!”
地妖最后约了鳄鱼妖下班后过来诊所,巨乳双胞胎和小池下班回去了,地妖、司量和白语烟都留在诊所里等着这位自愿过来展示奇异生殖器的兽妖。
夜幕降临,诊所玻璃门外传来一个粗哑的声音——
“嘿,白语烟,别走啊!不是你约我过来的吗?”
地妖和司量跑出去,只见一个白色纤瘦的身影消失在街尾,而站在门口的肌肉男上身穿着一件短袖,下身的裤子已经退到脚踝处——明眼人看到这番情景,都会猜测是他这个猥琐的举动把女孩吓跑了。
“你这淫兽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地妖鄙夷地瞥了一眼鳄鱼妖的下身,迈开腿跑向街尾,司量也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赶紧追出去。
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拐弯处,鳄鱼妖扬起嘴角走向路边的大垃圾桶,得意地自言自语:“要想支开两个小角色,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我可是与恐龙生存在同一时代的物种!”
鳄鱼妖掀开垃圾桶盖,从里头拎出一个纤瘦的女人,那正是白语烟,刚才被他一个手刀劈晕过去了,这会儿抱在他怀里,就像抱一个公仔一样轻松。
宠物诊所里现在没有其他人,鳄鱼妖毫不客气地当成自己的地盘,带着白语烟从二楼的窗户跳进去。
直到温热的水冲刷在肌肤上,腰间冰凉的大手才令她渐渐苏醒过来。
一睁开眼睛,白语烟就认出这里是司量房间里的浴室,上次她和地妖使用过,但此时搂着她细腰的男人却不是司量,而是另一个男人。
她看过司量的身体,而眼前这个男人的胸肌明显比他大、方,似乎还更结实有弹性。
白语烟忍不住抬手去戳戳那两块方形的肌肉块,指尖的触感令她心动,但感受到的温度却出乎她的意料,凉凉地,就像搂在她腰间的手,不像人体的温度。
“鳄鱼妖?”她抬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不禁皱起眉头,说好和地妖还有司量一起看公鳄鱼的生殖器,现在却变成她和公鳄鱼单独在浴室里。
后颈的酸痛令她回想起不久前的情节,她即刻恼火地质问道:“你干嘛打晕我,还把我扔进垃圾桶里?好脏的!”
“现在不是给你洗干净了吗?终于没人打扰我们了。”鳄鱼妖笑着将她胸前的湿发撩到身后,方便他欣赏她精致的乳房。
“他们俩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她有点担心。
“放心吧,他们只是追着一个长得像你的女孩跑了,等他们发现目标人物错误时,就是下半夜的事了。”鳄鱼妖得意地说道:“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身形和你相似的人类呢。”
听了他的解释,白语烟才松了口气,但又忍不住担心起眼前这只兽妖来,她抬手摸着他冰凉的胳膊问道:“你的身体好凉啊,你没事吧?”
这种情况有点像小池,难道鳄鱼和蛇一样,也是冷血动物?
“多谢你的关心,我们鳄鱼本身就是冷血动物,不能像温血动物一样调控自己的体温,白天还能晒太阳加热,晚上嘛,只好用温水……”鳄鱼妖一边说着,一边张开手指从白语烟的肩头轻轻抚摸下来,在她的手肘处停顿了一下,让淋下来的水在掌中积蓄、溢出,溅到旁边她的乳房上。
白语烟脸皮发烫,本来只是想研究一下他那长得像花一样的阴茎,没想到却和他这样赤裸着相对而立,他还抚摸她的身体,勾起她原始的欲望。
“呃……”她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害怕小穴流出来的淫水被发现,像这样在一只兽妖面前袒露自己的身子,光是被摸一下,她就流水了。
“听你们店长说,你对我的下面感兴趣。”鳄鱼妖低头对她说道,大手从她胳膊往下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的手去碰他的下体。
“啊?”白语烟吓得想退开,后背却抵到浴室的墙,低头就看到鳄鱼妖的血色阴茎,那根肉茎比人类的阴茎略大,郁金香状的龟头微微一开一合,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突起,像花瓣的尖端,似乎渗出白色的液体,被头顶的水不断浇洒冲刷,稀释了流到他们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