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方文还是背着所有人去做了配型，匿名的，结果出来那天他把电话给了李稳说：“你替我听。”
  沉方文搓搓手有点紧张，李稳挂断电话也没有给他什么缓冲的时间说：“不匹配。”
  沉方文坐下呼出一口气：“这么说虽然很…但我真的松了口气。”
  李稳不知道说什么，有点想念李思天马行空的说话方式。
  “她求生，我辛苦度日还要求心安，我们还真的难兄难妹了，都好可怜。”
  “她比你强，有个心疼她的妈。”
  “对呀，明明是同一个妈。”明明那么久都没有联系了，明明好不容易来了。
  “明明是谁？”沉方文自己给自己捧哏。
  “什么？”
  “没什么。”沉方文说，“稳哥想吃什么？叫上李思，我请客。”
  没有多久沉方文他妈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说配型找到了，沉方文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巴巴地说了一句：“那很幸运。”
  “对，挺幸运的。”
  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沉默了好一会谁也没说挂断。
  “她没事就好。”沉方文可能还在盼着她说些什么。
  沉妈妈说：“是妈妈太着急了，你不用内疚，妈妈没有怪你。”
  “啊…是吗。”
  他不是在说自己愧疚，他明明在怨恨，在说他妈不该来找他，在说他妈让他余生带着愧疚，不能坦荡，在说他无辜死了，可每次想到有人会死就没办法无动于衷。
  “我要去上学了。”沉方文在周末这么对他妈说，然后挂断了电话。
  “现在没事了，我回家了。”沉方文这么对李稳说。
  “多住几天吧，李思也不回家。”
  “你怕寂寞啊？装的真不像。”沉方文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被她哥说不回家的李思已经在雨薇家吃了好多天狗粮了，那边上空冒着粉红泡泡，她坐在沙发另一头一脸冷漠。
  沉方文这几天都是早早就回房间睡觉了，李稳给李思打电话：“还好吗？”
  “好的不得了！”李思问他，“我能回家了吗？你们这群重色轻友的人？”
  “你的家怎么不能回？”
  “那你去和沉方文睡一个屋。”
  “我不想和臭男人一起睡。”李稳声音带着笑意。
  晚上李思就跑回了自己家，她啪叽摔在床上感叹：“好多天没回家了，还是自己的床舒服啊。”
  李稳从外面进来：“平时也没见你这么想回家。”
  “这位同学，请你敲门好吗？”
  李稳多余地补敲了两下门。
  “沉方文怎么样了？”
  “他妹妹给他写了求救信，他没忍住去做了配型。”
  “好妹妹，有事了知道给哥哥写信。”
  “阴阳怪气什么？”李稳按着李思的额头让她仰头。
  “你更是好哥哥，想睡自己妹妹才把人叫回来！”李思偏过头不让亲。
  不让亲李稳也不强求，给李思倒了杯水问：“渴不渴？”
  “不老实喷你脸上。”李思接过来喝了几口之后，含了一口水在嘴里。
  “喷吧。”李稳低头舔过她的唇缝，舌头临摹着李思分明的唇线，李思赶紧把水往肚子里咽，李稳还是在李思咽下去之前舔进了她嘴里，抢走了一些水吞咽下去。
  “恶心不恶心？变态。”
  “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第二遍。”
  李稳不多废话继续加深这个吻，让李思不得不吞下他更多的唾液，反复吮吸套弄着李思的舌头，一边用手指去摸，用牙齿轻咬。
  “你变了，你现在怎么总想这件事？我严重怀疑你的感情和目的！”
  李稳脱掉了上衣。
  “你，你就是馋我的身子！”
  李稳解开了裤带。
  李思放弃挣扎了，闭上嘴把手盖在眼睛上说：“我真的不忍心看我亲哥的裸体啊。”
  “那就不要看。”李稳扯过一件睡衣盖在李思脸上，蒙住了她的眼睛。
  “可是这样让我想起尹志平…”
  “是啊，小聋女。”李稳扯李思的耳朵。
  李稳一颗一颗解开她的扣子，李思有点后悔先在雨薇家洗了澡，应该一星期不洗澡熏死李稳。
  这是两个人头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坦诚相见，李稳伏身她之上，嘴唇贴上她的。
  李思眼睛被挡住，其他感觉就敏锐起来，不管她怎么无动于衷，李稳的吻都充满侵略性，手指扶着她的脸不停地把舌头伸进她嘴里，直到她忍不住开始吮吸他的舌头，闭眼轻哼。
  李稳的手指在肉缝之间缓慢滑动，李思一动挡住眼睛的衣服就掉了，突然之间的强光让她看不清东西，手指在那一刻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讨厌你…”
  第二根手指进入，李思就感觉到了一丝疼痛和恐惧，她一动不敢动，腰肢却不由自主地不停抬高颤抖着。
  “渣男，垃圾朋友，人家都那么伤心了，你还想着这个…啊…不要…”李思不停地骂李稳。
  “我担心他和想你冲突吗？”
  “不冲突…哥，不要…”
  李稳抵在了她被玩弄得微张的穴口处，李思害怕他真的进去，可不管她多害怕，硕大的头部还是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哈啊…李稳…”
  “嗯。”李稳退出来，然后再进入，穴口被不断顶入的性器撑开变软了一些，甚至渴望着来人进入。
  李稳控制着深浅不进入太深的地方，敏感的顶端几次碰到了那层阻碍，李思一叫痛他就退了出来。
  “啊…不玩了…啊…别碰我了…我好疼…”
  李思胡乱呻吟着，只有性器小半截在李思身体里进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冠头连续刮过阴道内壁，酸痛和快感让李思攥紧了身下的被子，最后时刻李思拧身一动让快出去的性器进入的更深。
  李稳抽出性器，长指律动着把两人的体液涂满整个茎身，拇指时不时捋过头部，小孔里冒出的液体沾满他的手指。
  回过神的李思就这么看着他自慰，被他快要高潮时满脸通红的样子锁住了目光。
  “李稳…”她伸手摸了一下他一侧的乳头。
  李稳闷哼一声射出来，精液迸发溅得李思身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