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家的你,惧怕的我
作者:
月夜幽域 更新:2024-05-14 07:32 字数:2313
一整天下来,大伙们全都疲惫不堪
身为罪魁祸首的初,一路上的打打闹闹里,完全没有他的声音,直到有人叫到他的名字
「对了!去鸭子家庆祝好了~」羽田笑着搭上他的肩膀,并转头向某个方向吐舌头
「欸?!」为什么?
「你刚刚没在听吗?我们现任会长大大决定把你留下了~况且你的考试也过啦!绝对是要庆祝的!」
「会长……」
「看在你是个好用的人才上,才让你回来的,还不好好谢谢本大爷!」
「谢谢、」
「别欺负他了会长」副会长则是抓过会长的肩膀
「好了!这时候就要好好的喝上一杯,痛快的玩上一晚!」水纪豪迈的说
「水纪姐,女孩子的形象……」初弱弱的说
「干过黑道的,还算得上是个女的吗?」副会长讽刺道
「你说什么!你这个、」
「好了好了!重要的是初答不答应吧」守好声好气的劝说
「不用客气,费用用我们自己的!你能完整的拿我们的打工钱!」
「可是、这不是我自己……」还不等初说完,羽田就接下去说
「拜託……我们是学生会的成员欸!互相帮忙有什么好客气的!」羽田受不了的说着
「就是啊,我们都是自愿的,没关係的,只要等等你好好煮下酒菜给我们吃就好」水纪一如既往的发表没形象宣言
「而且我们是朋友,如果说是学生会的一员,“前”会长也算的上的话」守哼着不爽的口气回去
「欸欸~我们哪一层关係了!是不是~」
「大家……对不起」
「吼~除了请谢谢对不起,你不会说别的吗?」会长不耐的说
「呃……那、我会努力的!那个、就是煮一锅好菜之类的」
「噗!」羽田最快笑出来,看着对方的脸红成像是煮熟的鸭子一样就更好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等下不煮给你吃了!」
「嘖嘖~你不煮,我吃你的!」
「你!」
就在一行人就快到家的同时,初眼尖的看见一个人影站在他家门口
「神路!」好似衰竭的嘶吼声传入耳瓣,听的初一阵的发寒
「父、父亲……」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躲在一群人之中
「你朋友?你们好,我是神路的爸爸」一见面,他很快就介绍自己
「您好,今天要打扰您了」会长一上前,马上恭敬了起来
「不会不会,只是有点意外,神路会交朋友,家里应该还是原样吧~快点让人进去啊!神路」
「是的……」颤抖的拿出钥匙,喀嚓的进入房子
客厅,学生会留在那儿,应该说被神路的父亲炎凰逼迫留在那的,除了常来照顾初的守以外的人,都被这个好客的父亲留下
而厨房忙着准备的两人,没有像在客厅聊天的那样热络,反而各做各的,守己本分
很快的,就上菜了
「这是神路做的菜,一吃就知道呢~」炎凰笑着说
「叔叔真厉害啊!真的一吃就知道吗?」水纪笑着说
「当然,每次吃的味道都差不多嘛!」
「只手艺还是普普通通囉~」羽田调侃
「还是很好吃、好吃哈哈!」像是嘶吼的声音,现在圆润饱满,让气氛更加的热闹
但是另一处的反差也很大
初冷冷的扒着饭,一下子家里多出好多的声音,让他不大适应,但也不是说难受,只是怪怪的
而在旁边的守也差不多,看着初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像是食不知味一样,眼神放空的样子,真是令人担心
「最重要的还是酒啊!叔叔家里有酒吗!」
「这些未见世面的小兔崽子,这个年纪就想学大人吗?哈哈!有胆识的小姑娘」
「酒当然有啊!不过看起来似乎不大够啊!神路,出去多买一点!」
「是……」放下还有半碗饭的碗,然后就出门去了
「什么态度啊!他在学校也是这样吗?」
「他在学校是真的没什么说话呢」会长说
「但是是个很勤奋的人喔!」水纪说
「但是不好相处吧?抱歉啊、委屈你们这些好朋友了」
「怎么会是委屈,他才是有说不完的冤屈呢!」副会长没由来的一句,瞬间将气氛降到低点
「怎么说呢?」
「我们是学生会的成员,其中有懒惰的,麻烦的,有点迷糊的成员在,但初他、从来没有怨言」守低头的说着,似乎也是在惭愧
「真的?」
「叔叔什么都不知道吗?」水纪问
「嗯……」他放下碗筷,手撑着下巴
「神路每次我回到家,就像是见到鬼一样,我是很想跟他有话题啦~但是他总是躲进房间里吃饭,也不跟我聊天,我真是有够伤心的,不过、看到那个看起来快患自闭症的孩子竟然带朋友回家,这真是让我开心极了!如果可以,希望能从你们的口中得知一些神路的近况,无论是什么都好」
「那……叔叔你、为什么喊鸭、初的姓呢?」
「那是他母亲的姓,名字是我取的,说到这个也很有趣呢!他母亲去世之后,他都不爱说话的,突然有一天,竟然说以后不要叫他的名字,叫他神路,因为他不要忘记妈妈的姓」
「这还真是好玩啊……那个傢伙有恋母情结喔!」
「羽田!」守生气的叫着对方的名字
「好啦好啦~禁不起玩笑欸」
「一点也不好笑,前辈」水纪也瞪着他,她不觉得这是可以开玩笑的事
「好了!我最主要的目的是来看看我的儿子而已,顺便了解他过的如何,而且今天也是一个特别的日子、等一下收拾餐桌,你们愿意给他一个惊喜吗?」
「是啊、」羽田笑道
「这也是我们原本的目的嘛!」守也笑着,但是因为对面来的挑衅
被赶出去的初觉得解脱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创伤,每次父亲来到家里时,都有一股莫名的压力
可能是有一次回家看到父亲被人挟持进来房子的画面太可怕的后遗症吧?
总之,是舒服了一点了
可是……我竟然忘记了,父亲要回来,还工作这么晚,等一下他们似乎不会马上回去,那口袋里的钱要怎么拿给父亲呢?
边思考这个问题,一边走在回去的路上的初,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会引起之后的眾多事件
来到家门口,钥匙插入,转开
下一秒,眼前一黑,只是在闭上眼前,繽纷的拉炮声,欢呼声,还有祝福的声音,一字也没听漏,然后才沉沉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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