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破产我组男团出道了_209
作者:
今夜无风 更新:2024-05-28 06:27 字数:2051
当初喜滋滋收了这部剧攒底冲下半年业绩的芒果台,这回可被坑惨了,一边下架整改,一边给后面候场的电视剧提了档。
可怜的《江山万里》,悠哉游哉拍到一半,突然被告知,嘿,兄弟,你们提前上架了,从初春剧变成年底剧了!跨了一个季度,结局都不一定能赶上当初定好的开播时间!你们不仅要赶进度,还要边拍边播呢,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剧组所有人都想给那傻逼韩星一脚,将她踹进汉江里体会一下晚秋的瑟瑟寒风。
尤其是叶南重。这部剧改编之后,感情戏和权谋戏为□□比例,男女主负责感情戏,反派男二一人扛起权谋戏,跟其他几个大小bos专心对线。
跟叶南重对戏的人太多太杂了,有些都是导演组用人情请来的大咖,叶南重只能就他们的时间,来安排自己的戏份,所以先前剧组拍的最多的,是男女主的对手戏。
好家伙,这一提档,叶南重直接变成全剧组最忙的人,连轴转跟不同人拍戏,来赶前十集的进度。
这也就导致他说错台词的频率增加了。
有一幕是他和郝瑜为主的对手戏。
九皇子生日宴上,姜奕被陷害落水,被郑雪晴所救,姜奕对水有阴影,上岸后就陷入了昏迷,郑雪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恰巧沈卿和路过。
……
沈卿和送走了好友大理寺少卿,心里想着郑国公府的事情,很是愁眉不展。
郑国公府的事情明明已经呈入堂中,陛下却将此事压下不提,没有透出一点风声,反而是给了郑国公一些荣宠,沈卿和觉得奇怪,只能在心里想是陛下宽仁念着郑国公的功勋,不打算发作此事,这事不发也好,小晴也就不会受到伤害了。在陛下察觉到之前,他及时收回了耳目,不再打听这件事。
然而刚刚好友过来给他漏了些消息,陛下让大理寺暗中查郑国公,还抓了一些人来审,怕是风头不好。
“正雅兄,你我都是国子监出来的学生,也算的是同门师兄弟,你素来是我等中最聪慧的,如今形式已定,国公爷怕是凶多吉少,满门抄斩也犹未可知呀。”大理寺少卿皱着眉苦口婆心的规劝,“你且切莫再犯傻,那郑与你再好,沾染上杀头的罪名,可是要累上你的。到时候官位丢了不打紧,这脑袋,怕也要保不住。”
“正雅兄,我言尽于此,你好好想想。”
沈卿和想起好友的告诫,抿了抿唇,从怀里拿出一根素玉簪子——那是他亲手做的。
打算在小晴生辰宴会上送给她的。郑雪晴今年就十七了,他如今业已立,情绪也已经稳定,不会再向以前以上时不时就失去意识,身体被另一个白痴自己占据,他早就准备好的聘礼可以送去郑家了。
以后,郑雪晴就是他沈卿和一个人的了。
他想着,攥紧了那只玉簪,心里已经下定了主意,不管郑国公府,他都会保住小晴。
那是他的小晴……
“是我的。”
沈卿和一字一句的说着,微微抬起头,露出那张绝艳的脸,他唇角微微翘起一个笑的弧度,凤眼半眯着,眼中满是偏执病态。
“阿和!”一声焦急的喊声从身后传来,沈卿和顿时将浑身的气息收敛干净,重新恢复成人前温润如玉的模样,在转身的同时,动作优雅轻柔的将那根玉簪藏进袖中。
……
“好,咔!”褚导倒回看了下叶南重的特写,满意的拍了拍肚子,“这场过了,下一场准备,化妆师来给我们正雅兄补个妆,道具组把郑雪晴的衣服再弄湿一点,她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不是刚洗完澡!”
都说导演拍戏状态一上来,平常再温和的如同弥勒佛的人,也会化身霸王龙。
这回叶南重是真的见识到了,这不,褚导刚刚还笑眯眯的,这会儿就卷着剧本吭呲吭呲的大步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喝骂,挑完郝瑜的衣服不够湿,又开始嫌弃段江弘的妆化的不够凌乱苍白还具有美感。
“这嘴唇太红了,上点粉,哎呀这不行,不自然,还是洗掉一点吧,这怎么跟脸不是一个色的,你这都跟死人一样了,他这样子怎么打光啊?化暗一点,不行不行,不是这样,是这样!这样你懂吗?就这样……”
褚导就这么跟化妆组的掰头了起来,双方看着都快要打起来了。
道具组的姐姐们一个个跑的飞快,就连段江弘都跑到叶南重这儿来躲清净。
他摸了摸鼻子,心有戚戚焉的道,“褚导肯定是个很讨人厌的甲方,让我回忆起了不愿想起的过去,那些被五彩斑斓的黑支配的恐惧。”
段江弘虽然是海市戏剧学院毕业的,却不是正统表演出身,学的是艺术设计,毕业后去一家广告设计公司实习,最后因为熬夜改稿,改了十版还没过,又被毙了退回来,怒怼甲方后主动辞职。
辞职后无所事事了一段时间,后来被导师介绍给导演系师弟帮忙,在他的毕业设计作品里当主演。段江弘没演过戏,又怕自己搞砸事情,于是找了很多相关的书籍钻研,还专门卖票看剧场表演。
本来只是一个几乎零投资的毕业设计,哪知道那部文艺片踩了狗屎运,被广电爸爸看中了,收录进优秀小众电影的专题里,还专门做了一期讲解,小火了一把。段江弘就此顺利改行当了演员。
叶南重还是第一次见他露出这样的表情,颇为稀奇的看了好几眼,最后在心里感慨:褚导当真恐怖如斯。
被所有人当做终极野怪一样嫌弃的褚导丝毫没有觉悟,还逮着工作人员吵出花来了。
最后郝瑜率先受不了,站了出来,凶狠的扑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死死的按在导演位置上。
她拧了拧袖子,顿时落下一地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