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枉我给你梳了三个月的毛。”
  白珩：……
  他懒懒抬眼，补充道：“是啊，也不枉我和你共浴三个月。”
  一提到这事儿，乔择就觉得分外不公平：
  “凭什么，我彻底被你看光了，一点都不剩，我呢，就看到一只猫！”
  白珩十分不理解这种事后甩锅的行为：“是你拽着我洗的，我当时拒绝了。”
  乔择回想起当时自己不顾猫猫四肢乱蹬，愣是要把猫猫拽进浴缸的情形，有些心虚，强撑起气势道：
  “反正不公平！”
  白珩点点头，语气带笑：“好啊，那我给你机会，看回来。”
  乔择噎住。
  泄了气。
  白珩凑近乔择，手撑在他两侧：“你这么一说，还有很多不公平的事儿，要不我们一件件算？”
  “比如，你把我拉去宠物店穿女装的事？”
  乔择：！！
  他差点忘了还有这茬。乔择往后退，试图遮掩过去，咳了声望向门外：“天色不早了，我行李还没有收拾，我先回了。”
  刚准备转身，一把被白珩拽回来跌回椅子上，他扶着椅子边缘，微微俯下身：“好看吗，照片还在吗？”
  当时从宠物店回来后，乔择强迫着猫猫穿上小裙子，给他的尾巴戴上了蝴蝶结，挑了个好天气拉着猫猫去公园，拍了十几张照片，美名其曰艺术照。
  照片被乔择设成了手机壁纸，有段时间还设成了微信头像。
  乔择下意识开口：“还在——不是——”
  他连忙捂住嘴，赶紧摇头补救：“被删了被删了，我没留。”
  白珩轻声笑了下，伸出手慢慢往下走，在乔择惊疑不定的目光下，滑到乔择的裤兜里，用两根手指夹起了手机。
  乔择来不及反应，白珩就起了身，拿着手机，挑眉：“密码？”
  乔择松了口气，正打算说有本事你开啊，就听咔嚓一声，手机被解开了。
  他大怒，这才回想起自己每次开锁时猫猫基本都在自己怀里，一拍椅子道：“你知道还问我干吗！”
  白珩挑眉：
  “我不得征求你同意吗。”
  乔择怒道：“我没同意。”
  白珩把手机扔向他：“喏。”
  乔择一把接住手机，莫名道：“怎么不看了。”
  白珩摇头。
  只想知道密码换没换而已。
  乔择上次为了防止他误触删自己稿子，特地设了密码：
  baibai。
  过了这么久还没换。
  壁纸也还是当时照的猫猫照片。
  乔择哼了声，把手机收起来，刚准备站起来，一把又被禁锢到椅子上，白珩仰视看着他：
  “6是什么意思？”
  乔择皱眉思考，想半天也没想起来六什么：“什么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