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他连孩子也不认了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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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不危 更新:2024-05-28 10:41 字数:2075
包伟林买卖人口、故意杀人、非法拘禁、性侵未成年,数罪并罚,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江夫人协助包伟林抛尸,作为从犯,被判处有期徒刑八年。
另外根据江玉钊生前留下的那些线索,与包伟林频繁交易的人贩子们也一一落网。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网友们也是在后来警方的通报里才知道平海晚报的那位记者为了调查案情的真相差点被杀人灭口,纷纷感叹这位记者的牺牲精神。
有心的网友们翻找了下之前平海晚报的报道,发现他们很多独家新闻的调查结果和江玉钊一案一样,都是来自同一个人,署名丁一。
这个名字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签名的时候一定很方便。
网友们对这个叫丁一的记者很感兴趣,但是翻遍了全网,他除了给平海晚报供稿外,再没有任何其他的消息了,平海晚报的小编还特意出来卖萌地发了一条微博,表示丁一大神不喜欢暴露自己的隐私,希望广大网友们可以手下留情,放过大神吧。
网友们因为之前骂了平海晚报好长时间阴间报社,现在对这家报社怀着一点愧疚的心理,所以平海晚报官博下面网友们的态度算是几家媒体里面最和谐最可爱的,看到官博的态度后,立刻反应过来大神这些年揭发了不少犯罪分子,说不定真实身份被暴露后还会引来报复,网友们瞬间表示了解了解,以后他们也会帮丁一大神掩护的。
江晴晴重新回到校园,她将自己从江玉钊那里继承的遗产几乎全部转赠给了江玉钊的亲生女儿名下,带着她一起学习,还将赵希接过来一起住,她们收养了江玉钊之前想要收养的那个小男孩,从此他们便是一家人了。
转眼已经迎来了五一假期,程嘉言幼儿园放了七天的小长假,程郁想要趁着这个小假期,带着程嘉言回云京一趟。
他这段时间给程归远打过几次电话,但不是电话另一头没人接通,就是程归远的那位秘书接的电话,程郁向对方询问程归远的身体状况,对方总说没什么问题。
程郁心中依旧有点不放心,再一个程嘉言也应该见见自己的爷爷。
五一的那天平海市有一场科技展,程郁打算带着程嘉言看完这场科技展再出发去云京。
因为正好赶上了节假日,不少家长都带着孩子来到这里,程郁紧紧拉着程嘉言的小手,生怕他在人群中走丢,他们在场馆中走完一圈后,程郁拿着平海晚报给的邀请函,进了内场。
内场明显比外面少了很多人,能进来的人只有收到邀请函的那些,程嘉言比刚才更有兴致了,这儿看看,那儿看看,举着手机不停地拍。
程郁跟在他的后边,防止他被人群撞到。
程嘉言走到场馆中心的时候突然站在原地不动了,程郁低头看他,见他伸出手,往前方指了指,那里聚集了很多孩子,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好酷好厉害。
程郁顺着程嘉言指去的方向看过去,展台上是一家名叫蓝象的游戏公司新推出半全息头盔,简介里介绍只要戴上这段头盔,就能得到完全不一样的游戏体验,让玩家真正置身在游戏当中。
程嘉言望向展台上的那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发着光,程郁看看那头盔,又低头看看程嘉言,问他:“想要?”
程嘉言摇摇头,眼睛依依不舍地从头盔上移开,趁着程郁没注意的时候,又偷偷瞥了一眼。
程郁很少看到程嘉言露出这样渴望的神情来,但是这个头盔看起来至少也要六位数,以程郁现在的收入,负担起来稍微有一点勉强。
这些年来程郁倒是积攒下一笔不小的资金,但那是作为程嘉言教育基金,如果有一天,程嘉言没了其他的依靠,这笔教育基金可以让他过得好一点。
程郁摸了摸程嘉言的头顶,“爸爸暂时还买不了,等以后——”
程郁的话没有说完,就被程嘉言打断:“我不要,我就看看。”
聚集在头盔前的孩子们很快没了兴趣大都散开了,程郁带着程嘉言往前走了几步,停在站台前边,程嘉言踮着脚,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玻璃壁窗里头盔,微张着嘴,伸出小手想碰一碰头盔,但又不太敢。
程郁看得简直心疼,自己最近如果多接几个单子或许也能凑个头盔钱出来,他向旁边的工作人员问:“这个头盔要多少钱?”
工作人员带着歉意说:“不好意思啊先生,这三个头盔已经被预定了,今天只做展示,不做出售,不过下半年将会在国内全面上市,到时您可以在我们的官网上直接下单购买。”
今天不做出售程郁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只能陪着程嘉言站在这里多看一会儿。
蓝象的负责人从楼上下来,正从各个方面全面细致地向盛柏年介绍他们新研发出来的半全息头盔,来到楼下后带着盛柏年径直向他们的展区走过去,对他说:“……盛先生,三个头盔都在这里,您是现在就要取走吗?”
盛柏年此次来平海市主要就是为了今天的这一场科技展,听到负责人的话后,他嗯了一声,对身后的助理说,“将头盔送一个给秦明老师,再拿一个送到宋家,是给宋家老二的,剩下的今天带回云京送给齐院长的儿子。”
盛柏年说完这些,转过头来,就在他两米之外的地方,程郁与程嘉言站在那里,一大一小,齐齐看向他。
喧闹的世界在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第14章
璀璨的灯光在头顶明亮地照耀,玻璃柜台上映着无数白色的小灯,盛柏年看着面前两个人,身后的世界渐渐褪色成黑白,远处的人群愈加的模糊,很快就成为混沌的背景,只有在他们的身上才能找到一点彩色,在他的眼中愈加的清晰。
他的眼睛莫名一酸,却又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