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张子敖毫无准备，哪怕已经快速跳开还是免不了被溅了一身，恶心得面容都扭曲了起来。
  “对不起警官，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赵梦梵捂住嘴差点要哭了，她现在被列为怀疑对象，居然还把警官吐了一身，这算不算袭警？
  可她实在是忍不住，那场面她回想一次就害怕一次，刚才被反复提问，她的恐惧就反复叠加。
  张子敖手上也没有可以擦身的纸，摊着手看着自己一身的污秽，没好气地说到，“你今晚可以走了。但是最近不要出远门，有需要我们会随时请你协助调查。”
  说完他就以闪电的速度转身离开了。
  赵梦梵看着洞开的大门，眨了眨眼，她这是，可以走了？
  额，难不成警官被她恶心到了，所以放她走？
  赵梦梵战战兢兢地走出了房间，七拐八绕才来到警局的前门大厅，马上就看到了齐恒川。
  “哎哟大小姐，你可算出来了，怎么样？”齐恒川看见赵梦梵连忙上前询问。
  “我……我刚刚被问吐了，然后就告诉我可以走了，但最近不要出远门。”
  “啊？”齐恒川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赵梦梵的意思是被问了很多遍，一般警方问话都是这样的套路。
  “老慕呢？”赵梦梵没看到慕家年，心里就乱。
  “他那边估计还在问。他说在门外等你的时候，看到姬语菲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姬语菲？！”
  齐恒川的话把赵梦梵惊住了。
  “可是我在里面没有看到她，也没听到有任何声音啊。”
  听了赵梦梵说的齐恒川也皱起了眉。这么说来，姬语菲真的很可疑，她可能刻意想要隐藏行踪，只是没想到慕家年一个大男人会站在女厕所门口等人。
  “先别管这些了，只要向警方提供了线索，真相很快就能找到。况且酒店肯定有监控点，只要对照死者的死亡时间和你们进出的时间，就可以印证你们的证言。”
  赵梦梵点了点头，齐恒川的分析让她安心了不少。
  在等待的时候，赵梦梵忽然想起姬语菲的事情来，便随口问到，“恒川，你知道姬语菲和慕家年曾经是恋人吗？”
  齐恒川一愣，随即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到：“知道，她是老慕的初恋。”
  “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分手吗？”
  对慕家年的恋情，赵梦梵还是挺好奇的。从聚会上看，姬语菲明显对慕家年还有特别的情愫。
  齐恒川和慕家年是发小，慕家年这段恋情他还是知道不少的。只是在赵梦梵面前，他不是很确定可以说到什么程度。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当年老慕因为迟到没赶上毕业作品答辩，因此被取消了毕业资格。他们就是那个时候分手的。”
  “哦……”赵梦梵轻轻感叹，看来是和慕家年毕不了业有关的吧。
  过了半夜，慕家年才出来，三人疲惫不堪地回了桃林苑，却都没有休息的意思。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太不寻常了，慕家年和赵梦梵双双卷入了一宗凶杀案里。
  “你说你看到了姬语菲从洗手间里出来？”
  三个人坐在公寓的客厅沙发上，赵梦梵急切地问起了慕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