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王欣煜……”李钧明注视着低头流泪的欣煜，撩起她的刘海。
  “别碰我。”欣煜挡开他的手，继续捂住羞红的脸，抹着眼里溢出的泪水。
  “你可真有意思，我的鸡巴还插在你身体里呢。”李钧明挺了挺下体，肉棒在她的花穴里随之搅动，搅出了一道流出花穴的淫水。
  “你回去吧……”欣煜四肢都在颤抖，却仍挣扎着想要起身。花穴一离开肉棒，顿时像是被拔出了塞子的蜜壶，一汩汩地流着淫水，顺着她细长的双腿流下。
  “回去？我这还硬着……”李钧明拦不住欣煜，别扭地坐在椅子上，朝她的背影问道：“是我玩太过了吗？”
  欣煜没有回答，而是默默地拖着颤抖不已的身体，穿上放在一旁的衣服。
  “行吧……如果是我玩得太过，那对不起了。”李钧明无奈地站起身，拿起一旁的短裤穿上，说：“还以为你是真的想听……”
  欣煜听见，回头看了他一眼，掏出几张随身携带的纸巾，擦掉脸上的眼泪，慢慢向他走了过来。
  “想说就说吧……”欣煜在他还没穿好裤子时，忽然伸手握住他硬得发胀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轻声地说：“我听着。”
  李钧明错愕地朝欣煜一看，她忽然就羞红了脸避过去，只给他套弄肉棒。他发现欣煜上衣的两处乳头部位被濡湿，于是伸手解开她的领口扣子，掏出两团刚刚喷完奶、还渗着乳液的嫩白乳房。
  “别看了……”欣煜弱弱地说着，低头注视着李钧明的肉棒，看着他红胀的龟头在自己的手里，随着包皮被上下撸动而一隐一现。
  “那个女生……第一个跟我做爱的女生，我之前，追过她一整年。”李钧明用手指擦掉欣煜奶头里流出的汁水，接着说：“从表白开始算起的一整年。”
  欣煜抬头看了看他的眼睛，没有回答，而是又低下了头，加快了帮他套弄肉棒的速度。
  “所以那一整年，她知道我喜欢她……也完全接受我对她献殷勤，基本上每天都会聊天……唔……”李钧明的呼吸慢慢粗重起来，继续说着：“在那时……我跟她就像事实上的情侣，牵手、约会看电影、过节送礼什么的，我都跟她做过。她从来没有跟我正式确立关系，但也没有拒绝我。甚至连跟她今后的生活都规划好了……”
  “嗯。”欣煜应了一声，套弄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另一只手也抚摸着他的睾丸袋，葱指轻轻按压。
  “喔！她……她想做一个演员，”李钧明被她弄得浑身一颤，身体不禁后退两步，靠坐在身后的课桌上，低喘着说道：“我当时还想动用家里的关系，给她一些资源……因为我爸，是一家传媒公司的老总……但她当时拒绝了，说要是轻易成功，自己就不会珍惜了，所以……”
  “然后呢？”欣煜抬头注视着他，两只手的娴熟动作愈发卖力，将他的肉棒抚弄到硬得跟铁似的，偶尔还因为她的动作而轻微颤抖。
  “然后……这样的关系就一直持续下去……我想着也许哪一天她就……同意我了……”李钧明说着，身体忽然一颤，从鼻子里倒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才接着说：“但在结束前的一个月……她的一个同班同学，跟她表白了……”
  欣煜抬头看着他，没有回应。
  “但那个男生，几乎就是个混混……每天只知道玩游戏，不顾学习……平时性格还挺差，导致她经常跟我抱怨……有一次甚至还把她给气哭了，我那天安慰了她一晚上……”李钧明断断续续地说着，呼吸愈发粗重。他抚摸着欣煜软软的嘴唇，将沾着奶水的手指轻轻抹在她的唇上，却被她红着脸挡开了。
  “当时我……完全没把那男的放在眼里……甚至还以为，女孩会因为他的存在而选择跟我在一起……”李钧明笑了笑，身体却随着肉棒传来的不断刺激而绷紧了，他接着说道：“直到最后的某天，她忽然找上我，提出要跟我做爱……我当时简直，感动得无以复加……想着功夫不负有心人……”
  “然后呢？”欣煜也喘息着，双手飞速地套弄着他的肉棒，注视着他膨胀到极点的红润龟头。
  “然后……我狠狠地操了她……把她的处女膜给破了！”说着，李钧明忽然低喊一声，抱住欣煜强吻起来，舌头贪婪地侵入了她的小嘴。随着全身一阵颤抖，马眼倏地喷出一大股白色浓精，落在身前的地面上；肉棒胀得像是快要爆炸似的，直到一连泄出几股精液后，才慢慢软了下来。
  “但之后……她忽然整整一个星期都没再找我……也不回我消息……”射完精的李钧明坐在身后的桌子上，一只手扶着阴沉的脸，喘着粗气说：“后来我才知道，她跟那个男的好上了……就因为那男的每天带她打游戏，还经常约她去游戏厅……后来甚至约到男的家里去了……”
  欣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掏出了纸巾，帮他擦掉肉棒上的精液。
  “她之所以找我，是因为那个男的嫌弃她是处女……呵！”李钧明冷笑一声，接着说：“按理说，她的身体……不可能承受得了我。但我因为怕她疼，动作轻得甚至没从头到尾没让她流过一滴眼泪……”
  欣煜听着，一抹绯红浮现在脸上，让她下意识地避开了脸。
  “但，即便对她再好，最后也只是个备胎。”李钧明摇了摇头，说：“我甚至都不能说自己被绿了，因为她自始至终也没跟我确定关系……所以，我放弃了做一个老实巴交的傻子，变成了现在你眼中的流氓……”
  “挺棒的故事。”欣煜看着李钧明脸上的坏笑，直起身子，缓缓对他说道。随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转身就准备离开教室。临走前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要不是你强奸过我，我可能还会同情你一下。”
  李钧明没有阻拦她，而是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笑道：“因为我意识到，坏小子比老好人更讨女孩喜欢。”
  欣煜离开教学楼，回到了颜清的寝室。
  这时距离上课还有不到半个小时，颜清还在睡午觉，不过几分钟之后他的闹钟就会响起来了。
  几个醒着的室友朝欣煜打招呼，但却被她略过。看着面朝墙侧躺而睡的颜清，欣煜在他的床上躺了下来，从背后抱住了他。
  被抱住的颜清忽然深深地一吸气，长长地打了个呵欠，随后转过身来，睁开迷糊的双眼看着欣煜。
  “嗨。”欣煜说。
  “嗨。”颜清抚摸着她的脸，双眼弯弯地笑了起来。
  “我跟他做爱了。”欣煜咽了咽口水，神情凝重地说：“我自愿的。”
  说着，欣煜把头埋进了颜清的胸口，像是不敢看他似的。颜清一时有些诧异，心里像打翻了调料似的五味杂陈，看着低着头的欣煜，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轻轻抚摸着她的头。
  “你会觉得我很贱吗……”欣煜抬起头，眼里又蓄满了泪水。她睁大了晶莹的双眼凝视着颜清，声音颤抖着，轻声说道：“他把我直接操哭了，还把我操得喷了奶……简直要羞死人了……”
  说着，欣煜激动地用手轻轻捶打着颜清的身体，低头藏起了羞红的脸。
  “但这都是因为我主动找他……”欣煜忍不住哭了出来，压低了声音，身体一颤一颤地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下贱啊……”
  颜清从吃惊中迅速地反应了过来，这时他不应该先猜想欣煜的动机，以及具体经过了什么，而是应该先把她安慰好。
  “欣煜，欣煜？”颜清凑到她的耳边，悄悄对她说：“我之前承诺过很多遍，只要你愿意，我不会限制你性爱的自由，你忘了吗？宝贝……你是个聪明的女孩，知道为了自己应该做什么，即使失败了，我也会帮你兜着底。如果你遵从自己内心的意愿，最终能从阴影里走出来，而不再像这样被自卑所困，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欣煜埋在颜清的胸口，慢慢停止了哭泣。她之前每次崩溃，听着颜清的轻声细语总会一下子敞开胸怀。但这次，即使她尽力去听颜清在安慰些什么，也因为自己的心烦意乱，什么也没听进去。
  手表闹钟忽然响起。欣煜离开颜清的怀抱，慢慢抬起头来，张开晶莹的泪眼，看了看他的双眼，偏过了头，回答说：“好吧……”